“我叫穆长宁。”
“长宁……”蒲宴喃喃念道:“是个好名字。”
很奇怪,对着现在的蒲宴,她如何也找不到幼时的某些情怀了,乃至她此刻的心情,除了对某些东西的疑惑好奇外,也不见得有什么久别重逢后的激动感慨,反是难得的平静和理所应当。
包括蒲宴也是如此,在她面前,不似一个前辈长者,更像是在对着一个平辈谈心说话而已。
蒲宴微微一笑,“好了,我的时间不多,你若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但你问的,我未必都知道,某些事,只有你自己才能发掘。”
穆长宁张了张嘴,看到她这半透明的身子,忍不住道:“你怎么了?”
“你确定要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吗?”蒲宴不是很在意地笑笑。
穆长宁默然,终是问道:“我是谁,你为何要收养我,我跟凌清扬是什么关系,跟你又是什么关系,当初为何要去凌家,一住十年是在等什么,做这一切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一开口就刹不住车,一股脑许多问题冒出来,蒲宴平静地看了她片刻,嫣然笑道:“看来,你似乎已经知道一些事了。”(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