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锦在他跨上张牙舞爪,她俏丽的短发挂着水珠,在她晃动间扑簌着溅落下来,纪容恪可算吃到嘴里了,他哪里敢轻易罢休,任凭冯锦骂得他晕头转向,他只一门心思埋头苦干。
一一在房门外听到妈妈哭喊,她也听不出是痛并快乐着还是一味的痛,她只知道妈妈挨欺负了,是她爸爸干的。
她心疼冯锦啊,她知道冯锦脑子不灵光,有点傻,受了委屈连话都不会学,一一急得流汗,疯狂踢打着门也着跟吼,“纪容恪,你有骨头出来和我单挑!你欺负女人干什么!”
保姆哭笑不得,又实在束手无策,一一随爸爸,力气大得惊人,她现在杠上了,谁都弄不过她,她五岁时候就能把一只超大型的狼犬拖拉出好几米,她虽然个子不高,身形很瘦,但同龄年纪里的孩子没一个是她对手,连男孩子也不行。
纪容恪在浴缸里抱着冯锦扑腾扑腾的时候他就听到一一吼了,要不是他顾不上,正在销魂蚀骨里不断起起伏伏,他非要冲出去打她不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直呼他名字,还要和老子单挑。
冯锦起先还有力气喊,后来被撞得魂飞魄散,软绵绵趴在纪容恪怀里不动弹了,只剩下一丝微弱的呼吸还在吞吐着,他舍不得看她累,可自己又没吃饱,他再三权衡决定还是先满足自己再说,大不了给她赔不是,抛下一切陪她出去疯一场。
何一池与柏堂主这两个没眼力见儿的就在这个时候来了。
他们急匆匆上二楼浴室里的战役刚结束,纪容恪先把冯锦收拾干净给她穿好衣服放了出来,自己则收拾浴室里的狼藉,冯锦知道自己受了欺负,出来时候小脸委屈得不行,一一抱住她喊妈妈,气得咯吱咯吱咬牙,“纪容恪我和他势不两立,此仇不报我就不姓冯!”
纪容恪刚好一脚迈出来,吃饱喝足的他看上去神清气爽,他眯了眯眼盯着张狂的纪一一,“什么时候改姓冯了。”
“我早就不想跟你姓了!”
一一黑着小脸怒气冲冲,挡在冯锦前头,像一头随时要发动攻击的小野兽,纪容恪理也没理她,直接抓起她衣领把她给提了起来,丢进旁边的房间,一一蹬着小短腿无能为力,可嘴巴不饶,“你欺负女人你算什么好汉!我鄙视你!”
纪容恪收拾完了一一,扭脸出来又看到了何一池与柏堂主这俩撞枪口上的,他脸色陡然一沉,何一池吸了吸鼻子,又看了看冯锦娇滴滴的脸,这明显是刚被滋润过,他低低咳了一声,颇为尴尬的把握在手里的枪塞回口袋,他语气严肃对柏堂主说,“你非要我跟着过来,到底什么事,你和容哥说。”
柏堂主:“……”
他深深吸了口气,“何堂主,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分明是——”
“分明我在为容哥准备明天的谈判文稿,柏堂主出现要我跟你过来,我问什么还不肯讲。”
柏堂主脸色铁青,何一池被王八俯身了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耻之徒,算他眼瞎一直没有看出来。
两个八尺高杀人不眨眼的汉子就这样登场不超过五分钟,在彼此的仇视和拆台中飞快的闪了。
情欲这东西啊,纪容恪年轻时候经历得不多,他没那个心情,也太忙了,他现在才算知道,一旦开了闸门,想要停很难。他总想着自己都这把岁数了,还是收敛下,别糟了身体,可每当他晚上抱着冯锦躺下,嗅着她身上香喷喷的味儿,他这颗心啊,又扑棱着躁动起来,忍都忍不住。
那几天冯锦吓得都不敢上床睡觉,看他的眼神跟看魔鬼一样,他那么性感好看的薄唇,好像还隐藏着一张血盆大口,将她狠狠吞吃入腹,骨头都不剩。
纪容恪觉得再没有这样美好的时光了,他之前四十八年仿佛都白活了,没有半点味道,除了权势和金钱给了他极大的回报,他心里空空荡荡的,缺了一个角,而这个角终于被冯锦填平,他再也不想缺失哪怕一秒钟。
纪容恪从无比香甜安宁的梦中醒过来,他伸手摸向旁边的床,凉丝丝的没有一点温度。
他早就习惯醒来看到她,或者是恬静的睡颜,或者是龇牙咧嘴要从他怀里挤出去,但怎么都失败,被他困得死死的。
他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所有困意倏然驱散得干干净净,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看向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找不到冯锦的身影,而衣架上的红色皮裙也不见了。
他飞快掀开被子下床,拉开门叫保姆进来,走廊上佣人正在打扫卫生,听到他叫喊立刻丢下手上扫帚跑进来,询问他怎么了,纪容恪站在柜子后头,背对门口麻利穿衣服,“夫人呢。”
保姆说不知道啊,她才买菜回来,起床时夫人的鞋子还在,不了解什么时候离开的。
纪容恪穿好衣服从卧房里出来,他满脸严肃,楼下正准备早餐的佣人看到他这样的面孔,吓得大气不敢出,保姆跟在他身后,眼底溢出惊慌失措,夫人丢了,庄园上上下下谁也别想好过。
纪容恪检查了玄关,冯锦穿走了一双中跟的黑色皮靴,矮柜上的墨镜也不见了,他整个人陷入惊愕,她脑子糊里糊涂的能去哪里,她走的时候悄无声息,根本没有人察觉,证明她动作非常轻,使出了她练功夫时候的步伐,可她这段时间总是毛手毛脚跌跌撞撞,别人不曾惊动还情有可原,他睡眠这么浅,不会毫无感知。关键她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