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子里只剩下她们的心腹朗月和琏哥时,丁夫人笑道:“难道你屋里的婢女都信不过?我记得这几个都是五公主送你的。”
“是啊。荣姑姑送来的人宜安当然相信。姨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丁夫人看了眼朗月,又喝了口茶漫不经心道:“宜安,上次你被细作掳走后,那细作可有报复过?”
“姨娘不要担心。有昭将军在,细作不敢再来的。”
“哦,那就好。”丁夫人若有所思,“可是后来你说,昭将军把细作放了,那么,昭将军抓到细作的同伙了吗?”
“这件事我没问过。”朱璺深吸口气,笑着垂首描摹鞋样,“我没关心过。不过昭将军应该派了眼线盯着的。想必他的同伙也不敢出来。”
“哎,这样说昭将军的计划失败了啊。引蛇出洞不成,放掉的那个应该没什么用处了。”丁夫人好像在评说着家长里短似的。
好像这件事只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不知道自己对细作的关心已经超出了常人理解的范围了。
朱璺描摹的画笔一滞,道:“既然如此,昭将军,会不会派人杀了那个人?我想昭将军不会轻易放掉别国的细作。这其中定有文章。姨娘,你说呢?”
丁夫人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