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好了一些,有时候,太过疲惫,也容易令人感到不适,我的头疼,怕是与这几天的紧张有关系,一会儿一出动静,再坚强的人,也有挺不住的时候。几人之中,我是骨干,所有的事情,都压在我一人肩膀之上,说到底,这次盗墓,王正清找得还是我,人家看中的是我,而非其他人,也只有我,才懂得阴阳术。特别是帝王之墓,更需要懂得一些阴阳术,唯有把阴阳术精通之后,才可以在盗墓活动之上,一显身手。有时候,我只看地形,便能看出有没有什么大的古墓来。如若再有一些古藉佐证,那盗起墓来,更是得心应手。一个能够把盗墓工作做到游刃有余的人,那么,在盗墓方面,完全称得上是一名权威人物。我相信,整个盗墓界,可与我旗鼓相当的人,没有几个。
抚仙湖的经历,更是增添了我对水底墓葬的了解,凭借之前的专业知识,再佐以实例,我此次的行动,就有相当把握了。凭借着我的专业技术,把海底的墓葬盗取出来,应该也不成问题。而且,我的左右手,有shirley杨和胖子,只要身边有此得力助手,盗墓工作做起来,便会轻便许多。以我一个专业人士的视角,再盗起墓来,便可得心应手。一个专业的倒斗人士,在盗墓方面,自有自己专业的手段。只是,现在,搞清墓室的位置最为关健,摸不清具体位置,做起工作来,就会碍手碍脚。稍微舒适一些之后,我对shirley杨讲,咱们也不能闭门造车,要多考察一下实地,停留在理论上的东西,毕竟有些不准确,只有把实地情况考察清楚了,盗起墓来,才能百分之百的准确。
shirley杨却一脸为难,她说,如何去考察,至现在,咱们连墓葬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又怎么谈得上考察。我说,走一步说一步,先把船行的路线看清楚。杨就讲了,他说,胡,你是外行,船在茫茫大海之上行走,不依靠先进的科学技术,你是看不清海底情况的,唯有借助一些高科技的东西,你才能够看清楚海底情况。我说,这我懂。事实上,这茫茫大海,船怎么行走,它的路线依照怎样的方向走,于我而言,也是两眼摸黑。现在的大海,于我,也是一个谜,它按照如何的轨迹走,在我而言,仍然是难以琢磨的事情。即便是有着航海图,对于我来说,也是外行,更别说海底的情况了。至于沉棺,我也是依照梦里的情景推测,一个梦,是真是假,也难以说得清楚。
shirley杨一笑,她说,胡,别激动,此次的行程,船上的仪器,已经有所记录,日后,只要我们把这东西找出来,所有被我们关注的方位,都将有所记录。我说,这就好,特别是沉棺存在的地方,我们一定要把那个方位记住。杨就笑了,她说,这个你放心。日后,我们按着航海记录,一定可以找到这个方位,只要海底有沉物,我们就能把它找到。如果真有沉棺,我们把它们打捞上来,也不是问题,只要有技术支撑,我们就一定能把它打捞上来。杨如此信誓旦旦地说,我的一颗心才踏实下来。那些沉棺里的东西,一定十分珍贵,只要拿出其中的任何一件来,便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只要手头有了这些宝贝,我们也算大发,这样的买卖,还是极为划算的。
王正清财大气粗,我相信他所赞助的设备,一定是这个世界之上最为先进的设备,有了这些设备,再去侦测海底情况,也就轻而易举了。有王正清的支持,我们日后的打捞,将变得容易许多。一个好的倒斗者,依旧离不开先进技术的支撑。只有拥有先进的技术,日后的打捞工作,才会变得易于掌握。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如何把目前的墓葬找到,一个倒斗者,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能够找到墓葬,并把其捞了上来。眼前的任务,便是寻找古墓,只有寻找到了古墓,我们才可以在这里施展手脚,大展宏图。不管墓葬如何难以解决,我们一定得把它倒了,对于一个倒斗者而言,他的价值,完全体现在倒斗的技术之上,唯有把斗倒成功了,日后才可在江湖之上扬名立腕。
四眼正迷迷瞪瞪地瞅着天,这时,他喊道,老胡,你看,快点看,那只金雁又回来了。这令我大吃一惊,这只雁子,它的存在,对于我们而言,可谓是一种危险,有它在,危险就时刻伴随着我们。我理了理自己的思路,想着这金雁返回来,将会有什么样的目的,它不会无缘无故的几次出现我们的视野之中,其中一定蕴藏着什么秘密。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在我来讲,还是一个谜。但我想,它很有可能是一个侦察设备,它几次来,便是来侦察我们的行踪。一旦被它关注上,我们的举动,它将一清二楚。日后的工作,还得有所预防,千万不能因为自己的疏忽,而使事情陷入困境。
雁子在空中盘旋了几次之后,又远飞而去。这种情况,令我感到相当吃惊,我想,这种事情,千万不可以令它第二次发生,一旦次数多了,就将令我们的盗墓工作变得相当被动。一个成功的倒斗者,必定有自己周密的计划,唯有计划完美了,我们的倒斗才可以顺利地进行。只是,这是金雁,它又将进行怎么样的反馈呢。它如若是一个有思考能力,有严密的分析能力的设备,这工作就将十分艰难了。我并不愿看到这种情况,一个再高明的倒斗者,也怕有人从中作梗。而现在的情况看,我们未进行倒斗之前,便有对手从中阻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