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以为白来财会打道回府或者通宵玩一场,没想到对方跟着他们出了酒吧。

“我得回去看着你邻居,万一对方再整些幺蛾子怎么办?”白来财说的头头是道,他现在恨不得烧三炷香把长生供起来,有什么事儿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振奋。

“一起走吧?”白来财找出来车钥匙,开了锁。

“我还是跟青竹一起回去吧。”长生登时拥有了趋利避害技能,刚走几步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在陈青竹注视下又蹬蹬蹬跑回白来财身边,打开车门把人拽了下来。

喝了酒就跳了半天舞,有点头晕的白来财正坐在驾驶座上小憩,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到了车外,他一脸茫然,“到家了?”

“司机一杯酒,亲人两行泪。酒性发作不由人,醉酒开车祸害深。”长生背着手,正色道,“酗酒开车是驶向死亡与坟墓的选择。”

白来财:……冷不丁上了一堂安全教育课。

“没事儿。”白来财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就喝了一杯,警察叔叔哪有那么多功夫管我呢。”

“那也不行,”长生趁机钻进驾驶座□□车钥匙,一溜小跑回到陈青竹那儿。

白来财拍拍车窗,可怜兮兮地看着长生,“那我怎么办啊?”

长生求助似的问陈青竹,“我们反正一路……”

陈青竹放下半点车窗,冷冷道,“打车回去。”

然后接过长生手里的车钥匙,把白来财的车给锁了。

一片寒风萧瑟中的白来财:……

陈青竹一路静默无语,长生心里的小鼓敲的厉害,最终在下车时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生气啦?”

“我生什么气?”陈青竹关好车,出了停车场。

“那个……酒吧是不是不太好?”长生小声不太确定的问。

陈青竹忽然驻足,轻声道,“如果我不过去,很有可能你明天早上在别人家的床上醒过来。不过那也是你的私事,你想怎么做是你的权利。”

长生吃惊地半张着嘴,“那那我以后不去了。”

陈青竹嗯了一声,没有继续接话。长生连忙追过去,有点讨好地说,“我没有偷吃东西。”

“嗯。”

长生见陈青竹唇角没有绷紧,心里才放松一些,接着就看到在楼下小步跑的白来财。

白来财毫无形象地把双手插在袖子里,哆哆嗦嗦地说,“快快快开门冻死我了。”

“你穿太少了。”裹成粽子地长生说,“这么冷你怎么就敢穿一件薄大衣?穿秋裤了吗?”

白来财悄悄地对着夜空翻了一个白眼,倔强地说,“我不冷。”

刚才要被冻成狗的人我压根儿不认识!

长生开着门问,“你怎么到的这么快?”

白来财支支吾吾地说,“遇到熟人正好搭了个顺风车。”

开了门,白来财跟火箭炮一样嗖地冲了进去,很快传来一声惨烈的叫喊。

“他妈的是谁!在楼道口堆垃圾!”白来财揉着屁股龇牙咧嘴地骂。

白来财一步四个楼梯,最后一个被什么东西一绊,摔了个狗吃屎。声控灯啪地亮开,如同镁光灯一样照亮了白来财的造型。

陈青竹看着长生家门口堆满的垃圾,眼睛慢慢眯起来。

还未等有所行动,白来财跳脚似的炸毛,一手拽着四五个垃圾袋,充满战斗力地跑到202门口,把大门给它堵得死死的。

“累死我了。”白来财把垃圾都清理走后,一头仰在沙发上,“还好我今晚跟着你回来了,不然得让楼上欺负死!”

陈青竹回去牵羊狗蛋,房间里只剩累成一摊烂泥的白来财,和拖着腮一脸忧愁的长生。

“不行!”白来财一下滚坐起来,双手一拍,“我今晚要住在你家,万一楼上神志不清再生事呢!家里少不了得有我这样的硬汉!”

白来财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仿佛一名雄纠纠气昂昂的战-士!

陈青竹牵着羊狗蛋进门后,见到的就是雕塑一般沉浸在自我膨胀里的白来财。

“中风了?”陈青竹问。

羊狗蛋抖着小耳朵,欢喜地冲着白来财:“咩咩咩咩!”

白来财战-士飚着泪,“啊啊啊啊!!!!救命!!”

被锁在书房里的羊狗蛋一脸不高兴,而颤颤巍巍一步三回头的白来财小心脏至今仍未平复下来。

“遭遇恶魔却仍坚持守在前线。”他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这种精神简直就是感动中国最佳好基友!”

陈青竹把袁青带来的书交给长生,“他说这是你下学期的书,最好趁着寒假温习一番,不然以你现在的状态,开学会很吃力。”

长生垮着小脸,翻了几页就头疼欲裂,他可是听袁青哥说了,大学生活十分精彩睡到日上三竿都没人管!但现在看起来好像受到了欺骗,这是一本什么书,为什么一点都不想我认识的字?

白来财从沙发上凑过来,“你还在上大学啊?”

“上大二。”陈青竹替长生回答。

“学日语啊?”白来财拿过来几本教材翻了一阵,嚷着头疼又爬回了沙发上闭目养神。

长生可怜巴巴地看着陈青竹,日语是什么语,哭唧唧,为什么要把笔画当成字来学。我可不可以出家做道士,回归老本行。

陈青竹被长生皱巴巴的表情逗笑,虽然看起来依旧面无表情,他还是抬手揉了揉长生软软的头发,“等袁青来了,你好好问他学习上的事。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长生吸了吸鼻子,乌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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