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二爷,在下是国舅爷跟前的随从,奉我家老爷之命,特来求见!”一股很平静的声音从门外头传过来。
愤怒的陈景立刻冷静了下来,李家的人啊。一旁脸色也浮现出不满的颜氏,同样刷一下子怒气尽退。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四个眼球里满满的疑惑,李家?
“难得国舅爷由此雅兴,前来赛马场玩耍。失礼失礼,景二该亲自拜见的。”在陈景的印象中,李琨除了中秋、元宵,是从来不来赛马场的啊。
来人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他见了陈景夫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了一张支票,一张二百万款额的支票。
“什么意思啊这是?”
“我家老爷没别的意思,就是要给景二爷做一笔生意。”
李琨要拿二百万拿下陈景在赛马场的一切,不仅是外头的土地,镇子里的几家商铺,还有陈景的那些马,包括浮光,已经陈景最重要的马会执委的头衔。
“这不可能。”陈景反射性的跳了起来,谁也不能夺走他的浮光。
来人却是嘿嘿一笑,温和的说道:“景二爷还是好好想一想吧,这张支票可不仅是二百万,还有李家和大皇子殿下承的二爷一份情。”
……
下午时候,一匹漂亮异常的白马被拉到了国舅府上。晚饭时候,脑子里还留神着家庭作业的陈鼎收到了一份宫外递来的折子。“是舅舅的邀请,那我明日下午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