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起身,屋外一阵不少的吵杂声朝着这个方向来。(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门被敲响,小诺推门进来。
“皇子妃,刘公公来搬东西了。”站在门外,年过有五旬的公公是景御歌房里的管事公公,平日他与项风不在就是这位老公公管事,地位在奴仆中挺高涨的。
此时看着他带着一些奴才宫女站了两排,有些不解,走出来询道“搬什么东西。”
小刘公公上前一步,福着身,恭敬道“回皇子妃,皇子让奴才们来将皇子妃的东西搬到主屋去。”
什么!苏暖悠大怔,主屋可是他住的地方,同处在清歌宫,自己住的地方属于东屋,但要与主屋比起来那可是不少的差距啊!只是她实在不明白景御歌的什么药。
她也不想为难这些奴才,让开身让他去进去搬自己的东西,而她则带着小诺去某人了。
不长的路却也让她想明白了,交易达成两人的关系确实跟着改变了。
停在主屋外,项风并未向往日一般守在外面,她犹豫了一下敲响门。
“进来”清冷的声音一成不变。
苏暖悠推开进来的时候,他刚穿好鞋子,光着上身,肌理分明,脸上有些熏然发烫,到嘴的话咽了回去,站在门边不敢上前了。两人做不过少,可每次都没待她看清人就扑上来了,只顾着较劲,哪还空欣赏,此时一见,含羞没有,大大方方的观看。
自家男人看看能咋地?
他一眼扫了过来“愣着干什么,过来给爷穿衣。”
她抽了下嘴,低咒的上前给他披上外衫,戴好玉带,整整衣领。很简单的一些小举动,却是她可望许多年的小生活,如何她得偿所愿,眼前也是所爱的男人,感觉和心灵上却少了什么。
“作何叹气,穿个衣委屈你了”双手被控住,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苏暖悠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叹息出声了,且是当着他的面。
苏暖悠抬头,目光飘然“景御歌把虾球还给我好么?我想他了,真的好想好想。”
眼眶酸涩,竟然晕出了水气,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却不曾想开口便说了出来,说完压。在胸口的石头也消失了,她是真的好想儿子们了!
“算了……”见他无丝毫反映,她苦笑的挣开手放下,想转身离开,景御歌却板正她的身子,唇角带着笑“干什么算了,这可是你第一次向爷说软话,爷可不想就这么算了,既然你知道跨不过天了便放过你一次吧。我会让人将他带回来。”
“真的!”苏暖悠惊喜地瞪大眼,自然过滤那些没用的话。手没意识的抓在他腰间,兴奋的忘了理智,他低头瞧了一下,眼底燃起了火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难掩慌乱。
“大早上的……”
“爷想要你谁也阻止不了。”霸道的宣誓让她胸口窝着一股甜蜜,扬起了唇。顺势抓住他压下来的臂膀,肌肉硬而富有极好的手感,令人心跳不止的压迫力每试不爽。
只有这个时候苏暖悠才愿意承认,男人脾气不好,活好就行了!
烈火燃烧之后,她拼命的呼吸空气,两片唇都有些发麻,大概是被他啃肿了吧!以她的受罪的经验来看,继续留在**上后果只有更严重,即便忍着酸软爬起来,抓着衣服跑进屏风后。
景御歌靠在**头,薄唇轻挑,跟着起身。
当她出来时,那个男人已经十分妥当的坐在桌前享受早膳了,两名宫女正收拾**榻,为她洗脸梳头。说起梳头可是她最头疼的问题,来了这么久也梳不来云髻发。幸好有个万能的小诺,梳着一手好发,将她所有的特点更加凸显出来。
松垮雍容黑发完美的挽在头上,玉钗搔头,细子金流苏,无一不是最精。
“咦?那一对花簪呢”看着她最喜欢的那对镂空花簪被小诺替换掉了,她自己在首饰盒内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不禁问道。
小诺手上一顿,笑容僵了“皇子妃您说的哪对花簪呀。”
小诺一个劲的向某处看着提醒她,可惜苏暖悠这一刻并没有抬头,细致的,详细的将那对镂空花簪说了一遍。小诺嘴边的笑容更苦了。想开口说什么就见皇子走了过来,她赶紧退到了一边。
“皇子。”
小诺略大的声音终于让苏暖悠意识了过来,可也晚了。景御歌勾着唇从怀中取出那两支簪子,晃在她面前“你说的是这两只丑廉的东西吧。”
苏暖悠蓦然回头,惊讶“我的东西怎么跑你那去了,快还给我。”
伸手去抓,景御歌却抬高,随之向后一抛,两只簪子相伴飞出了房门相继摔碎在地上。苏暖悠瞪大了眼,一时反映不过来,怔怔地看向他。
一股火腾然升起,大吼“景御歌!”
一只手指搭在她的嘴上,冷傲一笑,“那两支廉价的簪子有什么好看的,有更适合你的,”
还没等她发火,他凭空变出了一个玉盒,举到她面前。
“打开它”
苏暖悠忍不了他变。态的脾气,瞪着它,没好气的打开,本并未看里面的东西,可是当她的打开的一瞬间,一抹红火乍现带着一股灵爽的气息缠。绕在她指间。
低头,这次震惊地发现,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两朵花。
没错!是两雕治栩栩若生的玫瑰,娇展的花头似有三公分左右,发出一条纹理分明的藤条围着玉钗攀沿缠。绕而下,每一处都是那般完美契合,花头及藤条隐隐流动着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