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吴大帅!”
李云汉深鞠一躬,拱手说道。
谁知李云汉这么一叫,那老伯不但没有答应,反倒是手里一哆嗦,即将上钩的鱼儿也跑了,于是怒摔钓竿道:“嫩这个二杆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趁我鱼咬钩了来,这不,吓跑了我的鱼了!哎呀,气死俺了!”
一句山东蓬莱土话,让李云汉在这寒冬的山脊上顿觉一股暖意,而吴佩孚这一身草莽气,初时便让他觉的好笑又亲切。
许久之后,吴佩孚转过身来,眯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李云汉,见他穿着一身戎装,挂着中将的军衔,于是抬手一指说道:“这世道真是乱了,嫩个小孩家,乳臭未干就挂了两颗金豆豆,这老张家的官印是铁铸的吗?这么不值钱?!”
李云汉顿时哈哈大笑道:“都说您吴大爹从来都视官位为粪土,怎地见了同乡晚辈,就这般计较了?”
吴佩孚先是一愣,随即猛的站起了身子,一脸的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