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个头。”我眯躺在椅子上,吐着烟圈迷迷糊糊地说道。

“注意啦,我起头大家跟我一起唱,预备,开始。”大牙道。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汹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若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歌声震荡,碗筷齐鸣,兄弟们豪情万丈,肆无忌惮,真有点笑傲江湖侠情傲骨。

豪饮海吃伴随着嘶吼的歌声,已吃喝玩乐到夜里12点多……

我东倒西歪地来到值班经理的面前,拿出厚厚的一捆如同砖头的大钞拍到他的面前,冷哼道:“这是三万块人民币,给老子结账,够不够?”值班经理用胆怯的眼神打量着我,低声下气地点着头:“够了,够了,欢迎您再次光临。”

我得意地笑了笑,朝身后扬了扬手,命令道:“兄弟们,咱们走。”六十多人勾肩搭背东倒西歪的方才得意忘形地晃出了酒店。

大牙安排兄弟们相继散去,近三分之一的兄弟已经完全失去了行走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基本上是二拖一,大牙和扁担架起烂醉如泥的四眼猫先行离开。

“铭祺哥,我去叫辆的士,您回去好好睡一觉吧?”铁虎跟在我的身后小声问道。“先喝酒后睡觉纯粹瞎胡闹,**喝酒不闹事,对不起繁荣的新社会。”我也不知道从那听来的俏皮话,趁着酒劲儿胡乱的冒出了几句。听得铁虎像个憨子似的傻笑起来:“呵呵……铭祺哥说得对,**喝酒不闹事,对不起繁荣的新社会。”说完,一脚将丢弃在人行道上的易拉罐狠狠地踢向马路中间。

“哐啷”一声响,那飞出去的易拉罐不偏不争正好砸中一辆红色的士的车盖上,司机猛地急刹车,吓出一身冷汗来。

“神经病。”出租车司机气急败坏地边麻利地扭动着方向盘边大声骂道。

“你他妈给我站住,敢骂老子神经病。”铁虎凶道。随手又在路边捡起半块砖头砸了过去,司机哪见过这阵势,慌忙一脚油门,溜之大吉,砖头狠狠地砸在马路中间撞得粉碎。

看来做**就是牛b,没人敢招惹你,人人避而远之。不过嘛!嘿嘿,说实话,像我们这样的一群小混混,敢撒野,胆子大,敢打架,欺负人什么的,是属于**混混类的初级阶段,应该对社会不会带来太大的不安定因素。

刚才这一幕,正巧被一对情意绵绵的小情侣撞见,看见两个酒气冲天的**混混在大街上闹事,貌似碰见了瘟神一般避之不及。

有句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铁虎一脸坏笑地凑到我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铭祺哥,前边那女的挺不错的!”

顺着铁虎手指的方向望去,女孩依偎在男孩的肩头,肉感的身材足以吸引二十几个男人为之倾倒。“怎么!你不是也起色心了吧!”我冷不防地问道。

铁虎憨笑了几声,随即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顿时在酒精的麻醉下来了精神,眨了眨眼睛,差点笑出声来,“就这么办,搞。”我和铁虎三步变成二步追上刚才那对情意绵绵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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