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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抓了起来,一直折腾到下午三点钟事情才算告一段落,海霸们都被约束坐在了一间询问室里,事情完毕之后气氛也就松动下来。p://

谁都知道,这次被抓大不了罚款,反正刘铭琪也没被弄死,他们吃不了枪子,只要不枪毙,对于这些马仔来说,就有些肆无忌惮了。而且,他们知道,马魁的哥哥是渔业所所长,刘铭琪大不了罚钱犯人,还能怎么样?

……

……

“哥,那个肖指导怎么回事?竟敢对我下手?”

“你给我闭嘴!你可给我老实一点,负责这个事连我都受牵连。”马鼎盛进了看管马魁的房间,坐在他的对面说道:“这个人上个星期才调来,海洋局机关下来的,我以后给我老实点,千万别把事闹大,否则,连我也保不了你。”

“是是是,我知道这小子不好惹!哥,有烟没,给一盒。”

马鼎盛从包里摸了一会,拿出一盒黄鹤楼自己先点了一支,然后把烟和打火机都丢给了马魁。马魁带着手铐,哆里哆嗦地点了一根烟,使劲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眼圈,笑嘻嘻地说道:“哥,这是你的地盘,把手铐给我打开吧,这也太难受了。”

“少罗嗦,现在这地盘不姓马。你给我忍着点,我告诉你多少回了。机关下来人,别给我惹事,你就是不听。”马鼎盛抱怨道。这个弟弟一直以来都不走正道,跟他的纵容有极大关系,现在想刹车,可惜晚了,出车祸了。

“以前不也下来过人吗?没见过这么爱管闲事的?”马魁还有点不理解。

“我说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人和人能一样吗?你这次还敢下黑手,这个事如果刘铭琪追求下来,你就等着坐牢吧!”马鼎盛郑重道。这兄弟俩虽然都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性格和智商明显不一样高,马鼎盛能混到所长,跟他的狡猾势利有关系,马魁能混成渔霸,跟他的不知死活有关系。

马魁听自己亲哥的话,现在有点后怕,连连点头:“这个叫刘铭琪的是不是很厉害呀?而且还有功夫,我三十几个兄弟都没摆平他,到让他给玩了!”

“厉害不是功夫,而是这个人的正气,你懂个毛。别说是你,连我也被玩了。这回弄不好,你哥我都得进局子。”

“那怎么办?我刚娶的媳妇,还没玩够呢?”

“妈的,你那个野女人从哪个窑子弄来的,这个时候还想着女人呢?”马鼎盛气得七窍生烟:“你给我记住了,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承认你是老大,我已经让泰森帮你顶罪了。”

“谢谢哥!您放心。这下子你们二台子渔业所来了个煞神,我们以后吃白食去沙后乡那边去,离他远点。哥,你干嘛去!”

“你先别想得那么美,能出去,就算是你造化大了。”

马鼎盛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狗改不了吃屎,交代几句之后,就从禁押处离开了。快步回到自己办公室,翻腾了半天,找了几件不错的小玩意带在身上,算不上古董,但又一件东西还是挺值钱的。

珍珠!

这颗珍珠是从虎头扇贝中偶得,当了十几年的渔业所所长,马鼎盛从渔民手里弄了不少好东西。连蒙带骗的买过来,成了他的私货。

他心里清楚,这次事若是刘铭琪不追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是刘铭琪追究,此事祸不单行,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连他手下两个副所长都明智的选择了站队,再不赶紧出手,恐怕就没机会了。

……

……

“肖指导,这次海霸事件我作为渔业所所长,我有领导责任……”

刘铭琪漫不经心地听着马鼎盛所长的自我检讨,忍不住自打喷嚏,一身湿漉漉的还来得及换,刘铭琪本来打算回去,明天处理此事。看出门被马鼎盛拉了回来自我检讨了二个小时。

“这个事,你拿一份处理意见,明天咱们在商量。”刘铭琪道。

“我的意见是,对这货无业永民移送到司法机关严肃处理,特别是那个领头的叫泰森的海霸,追究其法律责任。”

“额?”刘铭琪心里吃惊道:“那个海霸团伙老大不是叫马魁吗?听说还是你弟弟?”

马鼎盛连忙解释:“肖指导,其实是这样,我弟弟虽然也参与了,可主犯不是他,而且,那个泰森已经承认是他带头殴打肖指导的。”

“是这样啊?”刘铭琪冷冷笑道:“你这移花接木的本事不小么?那我作为被殴打者,甚至差点被他们推下海淹死的受害者,能不能证明谁才是主谋呢?马所长,你把刘铭琪当傻子嘛?”

“肖指导,您怎么可能傻呢?您看,我这有个小东西,您帮我看看是不是真货?”说着,马鼎盛拿出一个小孩子,当着刘铭琪的面打开,此时已经是傍晚,在没有借助任何光线的折射,盒子里的一颗白色珍珠熠熠发亮,令刘铭琪的眼珠子极度兴奋了起来。

“翡翠白莲珠?”刘铭琪吃惊的站了起来,眼睛里出现的珍珠竟然当场喊出名字。

马鼎盛也愣了,这颗珍珠没有匿名过,刘铭琪怎么会认识呢?

“太漂亮,太美了?”刘铭琪两个手指捏着那颗珍珠,贪婪的目光在光润饱满的珍珠上浏览着,越看越喜欢。

“这可白莲珠你是怎么弄到手的?”刘铭琪目光一收,忽然望着马鼎盛问道。

“这个?”马鼎盛哪敢说是自己坑蒙拐骗弄来的,眼珠一转:“是我在一个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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