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料想得到,拦路之人比他还冲,“你爷爷我找的就是你这老小子,霍州知府算个屁!惹的你爷爷我不痛快,砍了你脑袋当夜壶!”
看出对方是有备而来,严玉成顿时便慌了手脚,霍州的口音与这一行人明显有很大的区别,为祸多年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想要惩治他或是想杀他的人必然不在少数,如今只是期望着以往与这一伍人并无太大的过节,兴许尚有生机。
“好汉!是哪个山头,缺银子花销,只管跟本……本人说就是了……”
“哪个山头?你他妈还想着打击报复!?银子么……”
“好说,好说……,明日好汉只管派人到府上去取……,哎呦……嘶……”
严玉成话还未说完,被人一脚踹到鼓鼓的肚子上,哀嚎着豆大的汗珠霎时间布满额头。
“你个老东西!以为你爷爷我是三两岁的孩子?”说着,不管他躺在地上哀嚎不止,抡起手中的木棒,劈头盖脸便是一顿狂揍,直消几下,那看着高大结实地严知府便只有干嚎,浑身抽搐着愣是翻身躲避地动作都做不出来了,不一会,痛的晕了过去。
搓着双手的姚拴住,吧唧吧唧嘴,道:“就这么简单就完事了?”
白了他一眼,那汉子笑道:“要不要搬到戏台上,给你演一出?你来演那活阎王。”
“去去去……,你才演那乌龟王八蛋呢!”说着,姚拴住满脸怨忿,道:“公子也真是的,前段时间还说的好好的,说是让我好好胖揍那活阎王一顿为他报仇,没成想……变了卦,让你们哥几个过足了瘾!”
“哈哈哈……,公子一准是怕你手上没轻没重,别整出人命来,好歹他也是朝廷命官不是?”
此时的伍六一,更显郁闷,仔细打探好严家父子的行迹轨迹,临了过瘾的事儿倒是和他们不想干了,如今还得好话说着让人讲述不说,为此哥俩还欠下了酒局,更是让他挠头不已。猛然想起那严家孽障,问道:“城门口挂那俩货,也是你带人干的?”
怒了努嘴,那汉子向人群外一个满脸带笑的汉子道:“兄弟,过足了眼瘾,让兄弟们过过耳朵眼儿的瘾也好啊!”
就看那严家孽障赤身luǒ_tǐ,严玉成的小妾身着片缕就知道,这厮一准是人家上演活春宫之际得手了。
“兄弟……,说来听听?”
确实不熟悉是其一,这沾有春字的情事儿,在刘祚晨遏制之下,除非有任务撞了个正着,众目睽睽当中叙说,保不齐被他评定为传播淫秽。
“集合出发了。”
屋外,不知是谁,一嗓子便哄散了这满屋子之人。
……
这里乃至堤坝上的民众,皆是兴高采烈!
与之相反的严府,可谓是痛哭流涕之声不断,一府之主被人打折了四肢不说,最为丢人现眼的是其不孝之子竟然与他老子的小妾私通。
府里,其实也不是没人知道,但是被人挂在了城门口,可是被抓了个现行,这不光是有足够的说明力,并且是在整个霍州城宣之于众,尚在昏迷的活阎王严玉成尚且不知情,倘若醒来得知这一消息,会不会又羞又恼之余就此长卧病床不起还真是没人敢于评定。
这尚且都是小事,关键是派人找来的公主,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