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小一已经毫不客气的将一个黑衣人的裤子扒了。
青桃率先尖叫。
她脸蛋涨的通红,紧闭着眼睛,手捂着脸,那羞愤欲死的样子逗乐了谢南青,“又不是扒你的裤子,你这么激动干嘛。”
心满将脸别到一边,内心难得生出几丝抓狂。
这谢南青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还是副有礼温文的世家弟子模样,怎么这一转眼变得这么……奇葩了。
心满和青桃没敢再看,唐屹却是看的分明,那谢南青让小一扒了一个黑衣人的裤子后,竟是用那浸满油的小刷子抹上了那物,一点一点细致的涂抹着,不一会儿就让那玩意儿变得油光水滑。
“……你到底想做什么?”眼见着他刷了一个又一个,唐屹实在忍不住出声了。
谢南青神秘一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多时,十二个黑衣人的裤子都被扒了个干净,每个人的那根东西都被抹上了油。
其实不只是唐屹觉得不安,就连那些黑衣人也觉得心里忐忑。
他们都是男人,属于男人最重要的部分就这么大剌剌的裸露在外,实在让人羞愧,更何况还被弄了层东西上去,这古里古怪的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他们身上明明就带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为什么不直接搜身?!
可惜这些话却是没办法喊出来的,毕竟没有人杀人失败的时候,会大喊着想知道我是谁吗?想知道就快点搜我的身!我身上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人!……这样。
谢南青将油罐往边上一放,再一次吩咐道:“上烛台。”
小一手里举着燃起来的烛台,蹲在一个黑衣人的边上微微倾斜着,烛上已融化的蜡晃动着,将掉欲掉。
那个黑衣人的脸都要绿了。
他总算是知道那些油的作用是什么了,油一沾火,一点就着,那黑心的家伙是想烧了他的宝贝!
“别怕,不会这么快就烧掉,那多没意思。”谢南青言笑盎然,可看在那个黑衣人的眼中却是如同恶魔一般的吓人,“你看看这形状,是不是如同蜡烛一般?”
说话间,一滴蜡油已从烛火上滑落,扑哧掉在了被涂满油的那物上。
那黑衣人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吼叫,泪已积满眼眶。
那处有多柔嫩无需多言,平日里便是手劲太大都是受不了的,更别提现在被高温烫到,痛的那叫一个销魂。
边上的其他黑衣人看着都觉得慎得慌。
“怎么样,舒爽吗?要不要再来一下?”谢南青让小一去里屋取药膏,这种地方的伤痛可大可小,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人给玩过头了,就糟糕了。
所以说,欺负谁都别欺负一个大夫,他有一千种方式能弄得你死去活来,却吊着一口气。
“我这屋子已许久不曾有人乱闯了,今天一次性来了这么多个,倒是不错。”他将烛台凑近了一些,那处已能感觉到灼灼热意,呼吸间似乎还能闻到什么被烧焦的味道,那黑衣人怕的要命,生怕他手下一抖,“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谢南青手下动作停了。
他抬头望向黑衣人,后者已经眼泪鼻涕混成了一团,那副又怂又窝囊的样子,让人看着都觉伤眼。
“我说,我说,你把火拿开!”
“现在说?”
“对对!”
“晚了。”
谢南青露齿一笑,看上去有多邪恶可怕就有多邪恶可怕,他把那火光冉冉的烛台凑了过去,眼看就要烧到之时,那黑衣人却是惊怕到了极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谢南青吹灭了烛台。
嘁,没趣。
就这素质,还说是杀手?
他清远的眉眼一侧,望向另一个黑衣人,后者已将方才那幕尽收眼底,现在经谢南青一看,立刻觉悟性很高的道:“我们是七王爷派来的,王爷已下格杀令,命我等砍了王妃的脑袋回去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