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罗虎赶紧套近乎。
“这可是这两天城里第一大趣闻。”隔壁桌另一人笑说,“淮南节度使上门去钱府提亲,我们刺史非但没答应,还当即把人家节度使给轰了出去,照理说节度使被这么落面子,心里肯定有气。谁知他非但没生气,反而卯足劲非要把女儿嫁过去,还声称每天都上门,一定要磨到刺史同意为止。”
“这节度使也是的,他的女儿何愁嫁不出去?”旁边桌的人见这里聊得欢,也凑了过来。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方才说那的那人神秘说,“我有个亲戚在府里当差,我说听说啊,节度使这回认准的是钱家老六,是嫡子不说,名声在外。”
“是不是那个千里驰援,一到就挑下薛朗的钱璙?”
“对对对!就是他。”
“这就怪不得了,要真得了这么个女婿,别说守家了,开疆拓土都不难。”
“所以淮南节度使一定要定下这门亲事,据说我们的节度使昨晚也到城里,也听说了这事,当即表态同意这门亲事,今天还会去钱府一道说情。”
罗虎一听立刻鄙视,想嫁钱璙?那也得看人家要不要,人家早就心有所属喽,想着罗虎转头看沈淼,谁知当啷一声,沈淼手里的勺子掉到了地上,勺子里滚烫的馄饨掉到了他腿上,他竟一点反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