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张急将身子一扭转向一旁,郑色地说道:“这可不能碰!我怕宝绳被女人一摸就失了灵性。”
屈春燕见他视绳如命,单凭色相难以拿到宝绳,立刻呜呜的哭了起来,好像梨花带雨的样子。
一边哭着一边说道:“我一个良家妇女,被你强行带到山上,孤苦伶仃的,真想一死了之,可今天你为了就我的性命可说是煞费苦心,不离不弃,一直在我**头守护。我的想法也有了改变,本想和你天长地久一生相伴,没成想看看你的破绳子都被拒绝了,我在你心中还有分量吗?你嫌我晦气是不是?那就别来烦我,让我回家。”
说完一头扎到**上,放声痛哭起来。
这妖怪也不知是真是假,见她边哭边数落着,哭的委委屈屈,毕竟他深爱着她,正所谓欺之有方,什么虫刻什么木头。
他登时没有了主意,急忙上前又哄又劝,道:“夫人,你别哭了。大病初愈,千万别哭坏了身子,不就想看看我的宝绳吗?我让你拿个够还不行吗?”
屈春燕听他这么一说,知道此计得逞,用手把眼睛揉得通红,抽烟道:“大王肯将宝物交给奴婢,说明心里真的有我。奴婢心里热乎乎的,我就不哭了,用笑脸来陪伴大王。”
吕子张把她从**上拉了起来,双手捧着宝绳递给了屈春燕,道:“不就是这点事吗?还值得你哭成这样?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她接过宝绳,用手抚摸了两下,果然光滑如肤,不同于普通的绳子。
夸赞道:“果然是件宝贝!夫君,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天天把宝贝带在身上,万一弄丢了怎么办?还是我给你保管吧!”
说话间,她早将绳索挽成一团,趁他一个不注意,急将身子一扭,把宝绳放到梳妆盒里,随即把盒盖关得严严实实。
吕子张急忙站了起来,道:“夫人,这可使不得!一会儿太平小圣来了,我还得用绳子捆他呢!”
说着把手伸向了梳妆盒,就在将要触碰到盒子的刹那间,梳妆盒悠然飘起,在半空中清光一闪,现出一个人来,正是太平小圣!
只见他银盔银甲素罗袍,手中拎着一根花花绿绿的绳子。厉声喝道:“大胆驴妖,竟敢下界作乱,太平小圣在此快快受降!”
吕子张望着太平小圣,不免激灵灵的打个冷战,用手一指屈春燕骂道:“你这个臭婆娘!竟敢与外人私通,设计害我,你等着的,我这就让你爹爹和你去往西天!”
就地一转身,旋风陡起,眨眼之间就到了房门口。
小圣急忙祭起宝绳,在头顶旋绕了一圈,单手掷出,高声叫道:“着”!
金光一溜,好似飞蛇腾空,在吕子张的头顶飞来转去,就在他接近门口的刹那间,金光暴闪,绳头堪堪下落,不偏不倚,正好搭在他的脑袋上。
只见他悬空的一蹦,口中发出痛楚的一叫,立刻身子变矮增大,火一般的光芒燃遍他的周身,红光收敛,竟是一头黑色大叫驴。
蹄至背,高八尺,头至尾,约一丈,浑身如墨,皮毛好像绸缎一样光滑。
脖子一扬,张开大嘴“啊”的刚刚一叫,那宝绳像金水流淌一般,在驴头上形成无数的道道,瞬间编织在一起,金光一闪,驴头上早已戴上了一个金色的皮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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