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所谓的海神是西海龙龙王大女儿傲雪的四个儿子。十多年前,小圣大闹黑水河,不但降伏了魏无海,把老河龙王魏通也给杀了,这样一来,敖雪就守了寡。
西海龙王起初对小圣恨之入骨,扬言要到天庭状告太平小圣乱杀无辜,要为女婿讨个说法。
后来经过查实,魏通果然私下与黑水河四个水妖有勾结,于是也就放下告状的念头。
自从敖雪发现丈夫和左晓兰有私情之后,她就没给过魏通一天好脸色看过,非骂即打,没有办法,吓得魏通整天不敢着家。
别看傲雪怎么恨魏通,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哪能没有一点感情?魏通一死,傲雪便念起旧日的好儿来,终日以泪洗面,悲痛欲绝。
西海龙王生怕女儿悲郁成疾,便把她接回西海龙宫。
别看傲雪平日里专横跋扈,内在里却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他对魏通的想念远胜过她的父母和亲人。
为了化解心里的悲恸,她在西海四处乱逛,西海龙王生怕她有什么不测,就派龙宫的护卫官比劫做她的贴身护卫。
比劫是一头修炼成精的鲨鱼,对主人可说是忠心耿耿,无论大公主如何对待他,他仍恪尽职守,寸步不离左右。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对魏通的思念也有所减轻,心情也逐渐的转好。一天她从无人岛游玩回来,感觉又累又乏,敖雪便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床上。
对比劫道:“奴才,给本公主揉揉大腿。”
“喳!”比劫弓着身子来到傲雪的床前,又搓脚又揉腿的,起初连正眼看一下公主的身子都不敢,后来见傲雪揉哪碰哪也不为意,便颤兢兢的向公主的身子望去。
见她肌肤似雪,凸凹有致,用手一摸,胖乎乎的肌肤羊脂般的滑腻,他一面欣赏着,一面抚摸着,不免淫心砰动,血脉喷张,欲念如狂。
他两眼发直,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天地万物什么也不存在了,只有自己,他听见自己沉重儿快速的的心跳,急促的的喘息,喉咙与腹部仿佛有烈焰燃烧。
他的手试探性地一点一点的向上移动,从小腿一直揉到大腿的根部,这才把手停了下来,看了看公主的表情,见她两眼半闭半睁,一点也没有动怒的意思,胆子渐渐地大了起来,突然向她敏感部位摸去。
傲雪自丈夫死后,独守空房已经十多年了,有时也感到说不出的寂寞。尤其想起洞房时的那种事,便有一种麻痒难言的疼痛,像是一种渴求,然而她却束手无策。
被他用手一摸,敖雪“嗷”的一声坐了起来,把比劫下了一大跳,然而她不是阻止,而是把肥胖的身躯游蛇一般缠了了过来。
比劫血气方刚,在无法抵挡,猛然把她压在身下。
一个有所需,一个有所求,傲雪自知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也没有后顾之忧,更加大胆。加之比劫是傲雪的贴身护卫,终日如影随形,极为方便,只要心情一好,无论在野外,无论在深宫,都可以干起夫妻之间的勾当来。
按理说一个未娶,一个寡妇未嫁,在组成一个家庭也没有什么,可是他们的身份却是不同,毕竟是奴仆之间,一旦传让出去,影响龙族的声望,这桩婚事也就搁下了。
时日匆匆,一晃半年过去了,傲雪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子渐胖,肚子见大。心里暗想:“莫非是怀孕了?”
这天傲雪把龙宫的御医请到自己的闺房来,一摸脉,郎中笑道:“公主有喜了。”
傲雪听了这话,如五雷轰顶一般,有丈夫时,天天想,日日盼,做梦都想怀上一个孩子,可到头来就是死不作茧。
可现在只图享受,偏偏怀上了孽种。一旦被父王知道,非把她赶出龙宫不可,这可怎么办呢?
她越想越觉得命苦,索性嚎啕大哭了起来。哭着哭着,突然来到郎中的面前,乞求道:“郎中,我求求你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把这孽种给我打掉,并且帮我保密,我傲雪绝不会亏待你的,我宫里的金银珠宝你可以随便拿。”
郎中急忙将傲雪搀扶起来,苦着脸道:“公主啊,不是我不想帮你,方才我从脉象来看,公主怀的可是多胞胎,至少在三个孩子以上,如果用药打胎的话,恐怕公主自身性命难保啊!”
“这可怎么办呢?”
敖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比劫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傲雪急了,一股身站了起来,扯过比劫连挠带打,比劫板着铁青大脸一动不动,只说一句话:“只要你能出气,就随便打吧。”
郎中道:“公主,事已到此,你再打再闹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你还是冷静冷静,咱们大家共同想个办法。”
敖雪道:“有什么可想?嫁给他,我父王根本不会同意。打胎又打不了,你说可咋办?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沉默了半天,比劫道:“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敖雪怒道:“有屁你就快放,总憋着我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吗?”
比劫道:“无人岛哪里有一栋房子,虽然不比龙宫,但至少维修维修还可以安居,明天你就到你父王那里说一声,就说你要到远处去旅游,兴许过一段回来。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交由我来抚养,那时你在回到龙宫,这样不但保住了孩子,也保住公主的名节。”
郎中道:“这个主意不错,时不等人,我看这事越快越好,明天比劫你就去无人岛修房子,如果在拖下去,公主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