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听到蚁王的声音,“羽鹤困在龙宫,三怪还不向鸟王请缨出战!”?
云影飘过,酸溜溜的气味也随之淡去,不知为什么,闻过酸味之后,三怪的心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为王的**也越来越加强烈。
头脑昏眩,眼前尽是怪异的幻象。只见上百个鸟兵把小圣围在了当中,猛戳,无数的尖透胸而过,血光飞溅,小圣惨叫了一声,缓缓地倒了下去。
这一幕在三怪的眼前反反复复地出现了好几次,突然影像巨变,仿佛是蚁王,獠牙如钩,咧嘴大笑道:“鸟界三怪!孤封你们为三界之王。”
幻想退去,亦真亦幻,三怪的心里十分得意,差一点没喊出蚁王万岁来。
攫魂夜莺更是情绪激昂,眼中绿色的幽光阴暗闪烁,跨步来到鸟王的面前,把拳一抱,用低沉怪异的声音说道:“太平小圣欺我鸟界无人,大王,臣恳请借我三千鸟军,不杀小圣誓不归还!”
狐蝠也跨步赶上,宏声说道:“飞天狐蝠也愿请缨出战!”
鸟王没有回声,头颅微微低俯,两眼怒火狂喷,一直凝视着地面,好像要把脚下的土地烧焦烤化似的,右手紧握着金色的令牌,沉默着,一直在沉默着。
般旄见大王迟迟不肯挥牌调兵,心里有些着急了,冲着狐蝠和夜莺吼道:“你俩都给我老实一点!是战是和,都由大王定夺,你俩搅合什么?树是大王的、妃子是大王的、王位更是大王的,大王真要与小圣交情慎密,送给人家又能咋样?”
这连激带嘲的几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到鸟王的心上,痛得他一个抖颤。猛然把头抬起,用闪光喷火的眼睛,狠狠地看了般旄一眼,吓得他魂飞胆破,急忙躲到了狐蝠的身后。
鸟王高声喝道:“奴才!你休得胡言,本王并非惧战,而是在等羽鹤归来,在做谋划!”
三怪急着催促,就是害怕羽鹤仙子回来,听鸟王这么一说,心里更加担心和害怕。夜莺暗中向般旄丢个眼色。般旄知道有事唤他,将身子一扭,转向夜莺的身后。
夜莺用极轻的声音说道:“羽鹤回来,咱们三个都得完蛋!般旄,你头脑灵活,能说会道,快想个法子吧。”
般旄道:“不瞒你说,我一看鸟王方才那种眼神就害怕,我……我……”
夜莺道:“都到什么时候了?我看你生死不怕,就是胆小。”
般旄心里打怵,一直都在迟疑着,夜莺扭过头去,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幽光射在他的脸上,有如针刺一下疼痛。怎么都是没个好,虽然心里害怕,两腿打颤,还是来到了鸟王的近前。
他先施一礼,冲着鸟王呲牙一笑,道:“大王,恕奴才无礼,还望大王见谅。其实奴才只是心里着急,并非有讥讽大王的意思。”
鸟王没有理他,但也没有发怒,他那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胆子渐渐变大,后来就开口说话了:
“大王,时间紧迫,拖得时间越长,事情对我们越加不利。奴才已经打草惊蛇,万一小圣这小子把梧桐神树移植别处,天下之大,如果再找起来,那可是大海捞针。事已明了,早已真像大白,羽鹤回来不回来也是这点事儿。以奴才之意,马上调兵遣将,发兵笆斗山,我们人多势众,来个以势压人,那小圣纵有天大的本事,为了一棵小树,料他也不敢大动干戈,灭我鸟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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