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证据如何获得的?听我慢慢道来。û#20320;
这些所有证据,理所当然,是有负责案件的专案组成员搜查的,因为他们是奉命办案的专案组。
怪不得柳絮飞扬称专案组为控告方,他们专意搜查翱翔雄鹰犯罪证据的。
当接到法院审判庭发回的重新调查案卷,特别被害人死而复活一事,当然,第一个就是要查清被害人柳絮飞扬的真实身份。
根据案发时的调查,首先查清她与翱翔雄鹰在现场的证据,除了以往已经发现的证据外,看看还有没有新的发现。
这时,专案组成员在负责人甄木友的带领下,又来到当时的案发现场,想从中寻找点新的线索。
可是难啊!
自从茅屋发现女子被翱翔雄鹰打死,惊动了附近居民,看稀奇的人群来来往往。渔民们为了保护鱼草,不得不把茅屋拆除。
此时,连一片瓦都没了,现场全是被残踏的杂乱脚印,要想查出新的、有价值的线索,比登天都难。
专案组负责人甄木有尽管业务刚刚接触侦破,但是,工作是认真的,积极的,他不怕苦和累,只要接到侦破任务,哪怕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也要想办法完成。
当接到案子返回的第一天,就召开全体小组成员大会,讨论分析案情,群策群力,让大家拿出意见。
此时,有成员提出;“理应从审判长的追问查起;首先查清,专案组交给老妈妈的尸体,是不是真的埋到农家大院西地了?也好验证被害人柳絮飞扬的真假?”
负责人甄木有闻听所言,感到有理。但是,却有成员提出不同意见:“理应继续提审被告翱翔雄鹰,让他交代作案经过,以便从中发现新的线索。”
“对啊,”负责人甄木有感到提审嫌疑人比较容易,“当然先从容易的查起了。”
于是,负责人甄木友立即把翱翔雄鹰从看守所提出,审问道:“速速把作案前后经过交代清楚,你如何杀死的?”
“她死了,是我打死的。”翱翔雄鹰好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此时,他半闭着眼睛,嘴里一直嘟囔着,“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妈的!”负责人甄木友大怒:犯罪分子实在难缠,如此的顽固,老是这句;“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现在不是初审,等待他招供,承认杀人。如今是交代经过,承认有何作用?随恶狠狠的审问:“速速交代清楚!你与死者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打死她?动机是什么?”
“还交代动机呢。”翱翔雄鹰好像根本不吃这一套,照样半闭着眼睛,即使打死,始终如一,供认不韪,反反复复承认那句:“她死了,是我打死的。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光承认打死有球用。”负责人甄木友感到翱翔雄鹰太顽固:“要交代犯罪经过,不要以装疯傻对抗审问,”
“可是,翱翔雄鹰宁死不肯交代犯罪经过,始终那句,她死了,是我打死的。”审讯的小组成员发愁了。
同志们一个个不满,“没见过这种罪犯,如果是古代,早就动用大刑,大老爷审讯犯人的口头禅:不动大刑量你不招,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棍。”
“可是,我国对审讯犯人有严格的纪律,不能用刑,如何才能让翱翔雄鹰交代犯罪经过呢?”
有的同志提出:“可以继续采取熬夜的办法,不交代清楚,别想睡觉,我们大家轮流值班,陪他一人,难道翱翔雄鹰就能战胜大家。”
结果一连数日,翱翔雄鹰始终脑袋昏昏沉沉,似睡非睡,嘴里嘟囔着那句:“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大家还真的,难以熬过翱翔雄鹰,即使专案组的同志不陪着熬夜,他照样每天不睡,嘴里嘟囔着:“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可知,这个“她”字,背后相当复杂,不但柳絮飞扬可以称她,那么,其他女子同样可以称她。
“她到底是谁呢?”负责人甄木友见大家一个个都为陪审熬夜,身体被拖垮,还是不能如愿让翱翔雄鹰交代犯罪经过。
负责人甄木有发愁了:“专案组切切实实把一具女尸交给了老妈妈,认领时曾抱着女尸哭喊,大家都在场,没有看到柳絮飞扬复活的迹象,难道在我们离开后复活了?”
这时,大家七嘴八舌的又议论开了:“柳絮飞扬死而复活绝对不可能。”
“老妈妈在我们走后,当天下午就用板车把尸体拉去埋葬了,农家大院西地有座新坟就是,那天我们去通知老妈妈到审讯室作证,看到她从坟里烧纸回家。”
有同志怀疑:“会不会埋个空坟欺骗我们呢。”
有同志反对:“老妈妈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埋个空坟欺骗我们干什么?目的是什么?”
有同志提出:“唉!你们别争了,是不是空坟,悄悄地打开墓穴,看看不就清楚了。”
“挖坟啊!”一位同志摇了摇头,“那会遭到亲属的反对,当地人最反对把死人挖出,阴阳相克,大不吉利。”
“我们是探索秘密,当然要悄悄地挖坟了,最好利用夜晚,或者大雾天,挖掘查看,只有查清坟墓里埋的有没有人,才能揭穿老妈妈的隐瞒。”
“此言有理!”负责人甄木友听了大家的议论,当即安排:“据天气预报,明天有浓雾,我们趁着大雾,用不了几分钟便可扒开坟墓,如果墓穴里没有尸骨,说明是个空坟,老妈妈的隐瞒便可揭穿,而后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