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斯摩尔监狱坐落在南非开普敦的一个高档葡萄酒庄园和一个富人居住区之间,使监狱看起来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易容成黑人妇女的林露跟着狱警走进监狱,她只贿赂了一位狱警50兰特便进入了这里。
目不斜视的林露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看到一些黑人被带下车后经过交叉检查,成为这座封闭建筑中新的一员。波尔斯摩尔监狱所在的开普敦市犯罪率高居全球前十,这座监狱从来没有缺少过成员。
林露还没见到牢房就能闻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从囚室和当中身穿黄色囚服犯人身上散发出来。
林露现在的身份是一名普通黑人妇女,在技艺高超的化妆师下,没人发现林露的异常,唯一的区别这位黑人妇女是曼德拉的崇拜者。
虽然是一名囚犯,但曼德拉的牢狱生活显然比其他的囚徒要好。在曾经的罗本岛上,即便1983年他被转移到波尔斯摩尔监狱。他暗中鼓动在支持者们在狱中闹事,用以和监狱当局谈判,为自己在监狱当中谋求到一块空地,开辟了一片菜园,并且种了数百株植物。
曼德拉并没有放弃,他每天坚持着身体锻炼,例如在牢房中跑步,做俯卧撑进行锻炼,林露将几本书交给曼德拉的时候,他正在为自己的蔬菜浇水,别人送来的食物曼德拉并不放心,他时刻警惕着所有人对他的暗害。
监狱当局很少让囚犯出去放风,很多囚犯因此感染皮肤病,结核病则是这里的另一种高发疾病。去年通过老鼠传播的钩端螺旋体病在监狱暴发,当局被迫疏散数以千计的囚犯,两人因此死去,令曼德拉深深警惕。
而这些植物带来的清新空气令曼德拉感到安心,还可以麻痹他的对手们,认为他放弃了努力,何乐而不为?
曼德拉坚信,生命里最值得荣耀的,不是没有失败,而是在每次失败后都能勇敢地站起来。他坚信自己可脱狱,虽然在事情未成功之前,一切看似不可能。但只要心怀希望,这世界就不会彻底绝望。只要不屈服,这世界又能把他怎样?
对林露的到来曼德拉报以和煦的微笑,虽然林露的模样丑陋不堪入目,但他对自己的崇拜者都是如此,这些人都是他的支持者,盲目、平庸,但这些平庸者汇聚到一起,就是他身后的力量。
白人狱警并未给两人的会面太多时间,见曼德拉拿到了书,不待他开口,便不耐烦的推搡催促貌似依依不舍的林露离开,令想慷慨陈词勉力几句的曼德拉心中咒骂“现代化的面孔,却生着蛮荒的内心,早晚我要推翻你们的统治。”
从监狱里出来的林露回到一家小旅馆,再次易容后,看了眼床上的昏睡的,跟自己之前装扮和样貌一模一样的黑人妇女,在她鼻端抹了一点药膏。
醒来的黑人妇女会失去今天的记忆,一切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会知道,虽然林露对林建齐的命令心存疑惑,但完成老板的指令是她应尽的义务,所以并未深想。
林露小心谨慎的回到林建齐身边,见她回来林建齐询问了事情的详细经过,便让她去休息。
未来统一的南非并不有利林建齐的生意,曼德拉这位黑人王族后裔作为世界黑人的精神领袖,影响力爆发出来异常可怕,他对曼德拉倒是没什么恶感。
但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世界注定会存在战争和混乱,这些负面的东西在中东、在非洲和在欧洲,总比在自己未来的大本营亚洲要好得多。
沙发里的林建齐点燃一支腾云烟,深吸一口吐出青色的烟雾,心中思索,消失一个曼德拉,南非的种族隔离至少要推迟十年以上,日后美国的第一位黑人总统会不会诞生在都两说,黑色种族倒霉总比黄色人种倒霉要好。
南非?他不止需要这里的黄金,还需要这里吸引美国等西方国家的精力。
进入房间的林毕打断了林建齐的思考,向他汇报,查理兹打来电话。
“查理兹?”林建齐嘴角微扬,微微一笑,想到那个小姑娘,他联想起日后独特风情的查理兹塞隆。
拨打了林建齐的电话后,在夜色当中,查理兹坐入了一辆黑色加长轿车。
“强尼,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查理兹一上车就紧紧搂住了林建齐嚷道,她身上的味道令查理兹深深陶醉。
“查理兹,怎么好像不开心?”林建齐并未因为查理兹略显寒酸的衣着嫌恶,疑惑的问道。
“学校里好无聊,妈妈还不让我回家,这里也没有朋友。”查理兹黯然的道。
“我的查理兹这么可爱,竟然没人喜欢,他们是有眼无珠么?”林建齐诧异道。
“强尼!你说我可爱?”难以置信抬头的查理兹瞪大了眼睛,上嘴唇也忘记了遮掩她失去的两颗门牙,显得有些滑稽。
“当然,查理兹,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女孩,是我眼中的南非美钻。”林建齐认真的道。
“强尼,你确定说的是我,不是别人吗?”查理兹瞪大了双眼怀疑道。
“噢,查理兹,也许是每个人的眼光不同吧,至少你在我眼里是最漂亮最可爱的。”林建齐诚恳道。
“我这么丑,强尼,你不会骗我吧?”查理兹还是不确定道。
从很小的时候查理兹身边的人就都嫌弃她生的丑,纤细的长腿令她与别的孩子迥然不同,而林建齐竟然说她漂亮,可爱?
“查理兹,怎么才可以让你确信呢?”林建齐无可奈何地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