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么?”林建齐看着轻轻抚摸着钢琴的周彗敏,明知故问的微微一笑。
“你说呢?”周彗敏娇嗔道。
“那我们去四楼!”林建齐拉住周彗敏的手道。
“三楼是什么?”周彗敏疑惑道。
“是当今世界最先进音乐制作间,很多设备还需要购买空运回来,还不可以使用!现在里面都是些设备和唱片,有些乱,所以我们先去四楼的画室!”林建齐解释道。
“画室?周彗敏的美眸更是充满了期望。
林建齐两人走到四楼,周彗敏一眼看到走廊的沿途挂满了名家油画,杰克森·波洛克的抽象画《1948年作品第五号》、古斯塔夫·克利姆特的作品《阿德勒·布罗赫-鲍尔夫人》、毕加索的油画《拿烟斗的男孩》、毕加索的《道拉?马拉与猫》、文森特·凡高《加歇医生的肖像》、莫奈《睡莲池》、鲁本斯的油画《殴打婴儿》、鲁宾斯《对无辜者的大屠杀》法国雷诺阿《红磨房街的舞会》、美国罗斯科《白色中心》、凡高的《没胡子的自画像》、法国塞尚的《静物》、毕加索的《双臂抱胸的女人》、凡高的《鸢尾花》、毕加索《皮耶瑞特的婚礼》毕加索《坐在花园中的女人》、毕加索的《梦》、凡高的《向日葵》……
“你买这么多赝品做什么?”周彗敏愕然咂舌道。这些画的真品应该都在欧洲的博物馆里才对。
“也许吧,但很多专家用专门的仪器检验过,年代都对,究竟他们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清楚了!”林建齐嘴角微扬的道。
“啊!?不会有什么事吧?”周彗敏一听这画可能都是真的,被惊的张大了嘴巴,快步走到凡高的《向日葵》下面认真的看了起来。
林建齐从身后抚上周彗敏的娇躯,令她娇喘吁吁,眼神逐渐迷离。
……
“这些画和古董将来或许比我们这栋林氏公馆都值钱,假如有一天我出现意外,你就将它们拿出去变卖……”林建齐话未说完就被周彗敏摁住他的嘴唇,“别乱说,你怎么会有事?”周彗敏嗔怪的道。
“嗯嗯,我不说,这栋楼里的安保设施是采用最先进的声控启动,启动指令就是:‘阿齐救命!’之后整个别墅会进入警铃大作的进入一级警备状态,遇到危险按这里,出现的滑道直通别墅的地下港口……”林建齐又为周彗敏介绍安保设施,听得周彗敏无语。
“至于么老公?你有必要战战兢兢的做这些么?”周彗敏摇头叹息,老公总是这么有安危意识,给周母修建的别墅都有防核地下室,里面还常年准备了可供三人三个月使用的物资。
“未胜先思败,孔明一生唯谨慎,你们都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可不想大意失荆州!”林建齐笑着解释道。
“好吧,算你有道理!”周彗敏摇摇头,无可奈何的道。她总不能抱怨说林建齐杞人忧天,毕竟林建齐是为了她们的安全着想,这本身就是一种关爱。
“顺口了,你再看看吧,墙上有铃,叫人就摁它!阿嬛一会回来,我们有事要谈!”林建齐指着墙上的门铃叮嘱了一句。
“去吧老公!”周彗敏抱着林建齐主动献上香吻。
回到公馆,何超嬛已经等在客厅的沙发里,正吃着黄玉品种的欧洲甜樱桃。
赵娅芝最喜欢吃樱桃,家里人多多少少受她的影响也喜欢吃,据赵娅芝说有养颜的作用,家里常会从欧洲私人果园空运些黄玉和那翁两个品种的樱桃,作为家里的常用水果。
“老公,吃樱桃!”何超嬛起来抱住林建齐,用嘴调皮的过给他一颗樱桃核,林建齐回报的在何超嬛丰满的胸上揉搓了一把。
“丹尼让我找你,说翁晶晶找你帮忙,下个月惠音红与刘佳良办婚礼,到时候香港一定闹翻天,希望你想办法将舆论压下去。”何超嬛说道。
“嗯,她帮着将刘佳良的老婆摆平了?”将樱桃吐进垃圾桶,林建齐不置可否的道。
因为林建齐的介入,刘佳良与翁晶晶到底没有走到一起,反而两人义结金兰成了兄妹,而刘佳良与惠音红成了一对,两人年龄相差26岁,又曾有师徒关系,遭受了强烈的舆论谴责和重重阻碍,而翁晶晶却极为兴奋为两人的婚事忙前忙后,惠音红的婚纱都是她帮忙挑选的,仿佛是她自己结婚。
“真不知道翁晶晶怎么想的,惠音红非要嫁个半百的老头子就算了,她还上杆子帮忙,刘佳良到底有哪里好,翁晶晶倒贴自己的私房钱,与惠音红和刘佳良一样将所有积蓄都给了刘佳良的前妻。”何超嬛难以理解的道。
“女人心海底针,一般男人可驾驭不了她,即便是我都受不了。”林建齐摇头无奈道。
“翁晶晶以前真勒索过你?”何超嬛闻言想到什么似得好奇道。
“是啊,那时我还要潜伏爪牙忍受,感觉被她盯上不是件好事,就让她占了点便宜,对我失去了兴趣。”林建齐笑道,他与翁晶晶的关系还没有人知道,而且两人都不希望其她人知道。
“我调查过她,性格很极端啊,热起来像个疯子,冷起来恶毒的很,不是善良之辈,不过读书的劲头真强,和老公你都有一拼。”何超嬛皱着眉头说道。
“所以送她去耶鲁大学读法律啊,那里是疯子和骗子的摇篮,未来让她去以毒攻毒最好不过了。”林建齐摇头失笑道。
“那你会帮她?”何超嬛疑惑道。
“为什么不帮,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