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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唇齿间全是苦涩的药味儿,让她躲闪不及怔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他的话一出,清池就惊觉不对,下意识往后退去,却被他环腰揽住,送开她的手腕后,大手又伸到她的脑后,就这么压了过来。
“都说夫妻要共甘共苦,哪有我满嘴苦涩,夫人却在一旁观望的道理,自然也要切身感受一下才是,尝尝我吃的都是什么苦。”他郁郁说完,也不给她机会,立即俯身向她袭来。
被耍的清池,面上青红交加,气恼推开他,转身要走又被拉了回去。
“夫人想到哪里去了,我想说的是,我们还可以一起打赤脚。”
将葇荑抓在手中,俊颜又垂下几分,一手固住她的头不让她闪躲,见她红了脸,大气不敢出的样子,靳梦离得逞一笑,凑到她耳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脑子都是些什么?”
瞥到他阴险而不怀好意的笑,清池抬手将他的嘴捂住。
俊眉微挑,靳梦离理所当然说道:“不丢人,这是咱们的房间,没有外人敢进来,赤着脚不算什么,我们还可以……”
环在腰间的手怎么都挣不开,让清池很无力,气馁瞪眼道:“多大个人了,赤着脚站在地上丢不丢人。”
忽然的亲昵让清池很是不自在,她目光闪躲着,将头侧从一边,不去看他,推拒道:“你先好好歇着,我这就让久风给你送吃的来。”
“你让我喝苦药,我喝了,你不是该给些奖赏的吗,哪能一言不发就走。”靳梦离垂首,双手环在纤腰之上,面上委屈又期盼。
靳梦离深吸一口气,豪气仰头喝下,一滴不剩,这一回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末了,还在她眼前将药碗翻转,确定是一滴不剩,清池满意点头转身,才跨出一步便觉手腕一紧,被一股大力自身后扯回,撞进了坚实的怀中。
他打的什么主意,清池心里一清二楚,却没有如他所愿转身出门,反而指了指药碗,含笑监督他。
“我马上便喝,只是此时我忽觉腹中饥饿难耐,清池能否……”
清池不说话,眼神示意他先将药喝了。
“我以为你又丢下我走了呢。”靳梦离赤脚上前,扑鼻而来的药味儿让他笑容一僵,皱了皱鼻,还是走上前将她手中的药碗接过。
眼前美景让清池微愣,单衣稍有凌乱,松垮垮露出白皙脖颈和男子独有,煞是好看的锁骨,墨发随意披散,再往下是赤着的脚丫子,整个人懵懂迷茫的样子,比任何时候的他都要好看。
在他懊恼之际,房门被推开,灌进的轻风将轻纱拂起,靳梦离面上一喜,抬眼望去,先是熟悉的群裾入目,他缓缓笑开。
昨夜明明是紧紧抓住她的,而她也妥协地躺在身侧,一睁眼又让她给溜了。
翌日一早,靳梦离睁眼时,身侧已没了佳人的踪迹,他立刻掀开锦被,赤脚踩在地上,在屋里乱窜,眼睛瞥到屏风上的夜行衣时,心中气息翻腾,暗恼自己为何睡得这么死,连她何时离去都不知晓。
想了想,清池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靠着他。
“嗯。”
“九哥……”
片刻后,她低声轻唤。
清池微愣,随即面上一红,忽又察觉此时两人靠的太近,正要往后挪一些,却被他拥进怀中,耳边一句轻微满足的叹息让她要推拒的手在半途中落下,垂在锦被之上。
“覆水难收,清池方才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相携白首,你说了就没法再反悔。”靳梦离勾唇一笑,凑到她耳边低低说了这么一句。
靳梦离忽然笑了,目光灼灼盯着她看,清池不解回望,问道:“为何如此看我?”
“哈哈,九哥你能再别扭一些吗?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也能将你气成这样,若往后真和我相携白首,岂不是要早生华发?”
‘噗嗤’一声,清池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靳梦离又瞥她一眼,轻哼道:“没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么,看你对我垂涎三尺的样儿,就让你多看几眼好了。”
最近这厮就跟吃了炮仗似的,一点就炸,清池戏谑看着他。
“你若胆儿小,这世间还上哪儿去找胆大包天的女子。”靳梦离撇开脸不看她,没好气轻哼,手上却是抓住她不放。
终是清池先败下阵这样子就跟雷公似的面目可憎,着实瘆人,我胆儿小,你可别恃强凌弱。”
两人对持静望,屋内陷入寂静,只有烛光跳跃。
手腕上的力道骤然加紧,清池抬眼望去,蓦然撞入他深邃的眸中,深不见底让人心颤,此时的他,由内到外都泛着冷气。
“九哥,也许有一日睁眼醒来,你会发现,你我只是在彼此的梦里相逢而已,最终还是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到时候连我这个人或许也会在世间消失。”
炙热却不灼人的温度,自手腕腾起,暖进了心里,清池感知一笑。
靳梦离平静道:“这或许才是天意,玉锁认主,可它也认我,清池,我们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