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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行纵马朝着冀州城的方向而动,他这一次出来,并没有急着赶路,因为梦蝶的那一声‘胆小鬼’,让他心中生出许多情愫。到,其实以白夜行的内功修为怎会听不到?他之所以没有回头,是无法直面自己刚才的行为。白夜行信步游缰的让紫电走在广宗的大街上,巡逻的黄巾兵士早就得到张角的命令,碰到白夜行纷纷施礼。白夜行慌忙施礼道:“各位兄弟辛苦”,队长说:“大侠才是不辞劳苦,盼望您探营成功,早日凯旋而回”。白夜行一拽缰绳说:“多谢,俺去也”。兵士们齐声说:“珍重”。
白夜行双腿用力,紫电若飞一般的奔跑,沿途的士兵再碰到他没有机会与他打招呼,恭敬的闪出一条道路。紫电来到城门,白夜行看到守城的正是白天被张角封赏的高言。他冲高言说:“高兄,连夜当值阿”?高言:“张太兄弟休息,我再值一晚”。他知道白夜行有重要的使命在身,身子一侧,后面的兵士呼啦啦让出。早有兵士打开城门,放下吊桥。白夜行未曾下马,冲高言一拱手,紫电裹着劲风,窜出城外。
白夜行见已经出城,又放慢马速冲紫电喃喃的说:“马兄,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很失败阿”?紫电颇为通灵,竟接连点了三下头。白夜行:“我纵横江湖那么多年,岂会害怕那个小丫头,你说这是为什么”?紫电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动静。白夜行算着时间说:“罢了,不要耽误了大事,等有机会见了她的面再说这些吧,马兄可要又要借着你的神力了”。紫电前蹄屈着地,似有跃跃欲试之态。白夜行:“好兄弟,我们走”。紫电后蹄一瞪,一跃近一丈远,白夜行高兴的说:“真厉害”。
约过了半个时辰,一人一马来到城门的古柳树旁。白夜行将紫电隐藏在枝叶浓密处,亲昵的在紫电的额头上抚摸一会儿,一闪身施展神行术,飞过林子。冀州城的守兵比往日守卫更加森严。白夜行,看到竖起的吊桥,足尖点着青草划到正门的东侧方向。他看着河水屏气凝神,纵身跃进河内,河面上只是有轻柔的涟漪产生。白夜行的水性极佳,又练得一身闭气的功夫,他如飞鱼般快速游动,在宽逾十几丈的护城河没有换一口气。
待游到岸边,他飞身跨过芦苇,一闪来到城墙角下。冀州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城墙比一般的郡县要高出三、四丈。白夜行打量上面城楼上的兵士,借着走动的影子,计算着他们换防的轨迹,拿出护盾和锁钩。要是在平时,他很少借助这些外力,但今次时间紧迫,不可能一人破了守城的官兵,所以才随身携带工具。白夜行身子贴在城砖上,趁着兵士们的空缺,聚集毕生功力,奋力将铁钩掷向城垛。
钩锁若吐信的银蛇,不偏不倚的搭在砖缝上。白夜行想试试自己功力进境如何,双脚一瞪灰色的青砖,身子似鹤般扶摇直上。他体内真气充盈,眼看就要飞上城楼,可是终究是差了两丈。白夜行心说:“要是安老前辈和于大哥,恐怕会不换真气,一下登城”。他明白自己要赶上他们还存在着差距,倒也不气馁,一拽绳索,轻松飞上楼顶。这时候,一队兵士朝着他落脚的方向走来,白夜行将钩索放入囊中,一转身向垛子外翻去。
他双手十指紧紧扣着墙壁,兵士们走到后看看没有什么风吹草动,转个身向前走去。白夜行听军靴嚯嚯,知道他们已经远去,双手一撑墙垛子,重新落在城楼上。他不敢犹豫,展开神行术,飘然飞入城下。白夜行没有直接落地,而是双脚点在内城下的槐树上,向屋宇上而行。他低头一看,大街上五、六人一队的兵士持刀来回巡逻。白夜行心说:“先生说的分毫不差,这等戒备森严,要是金坛和于大哥冒然来了,定会吃大亏”。
他不住的飞过一个又一个屋面,心想:“卢植刚占领冀州不久,他定然会在衙府内居住”。以他经常飞盗富豪的绅士和县衙的经验判断,全国的郡城布置和走向大抵相同,所以他很快找到了郡堂所在。白夜行伏在一幢宽阔的大院耳放上,看着远处的一座府邸,巡逻的兵士比其他地方多了几倍,又各个面色凝重。白夜行心说:“这定是卢植的起居之所”。他伸手抓起一面灰瓦,用重手捏碎,将约有拇指盖大小的瓦砾,运真气弹向卢植的府邸上空。
瓦砾带着破空的响声,落在卢植西厢房的屋面上。三名隐藏的军中高手,露出身形。白夜行心说:“好险,幸亏没有直接进去”。他又拿起瓦砾朝着三人对面的屋子弹去,三人听到声音,快速飞落另一座屋子上。白夜行伸手疾弹,瓦砾向另一处府邸飞去,三人也不说话,各展轻功一路追去。白夜行看看他们的动作心说:“功夫还不错,就是比较容易上当受骗”。他飞向第一次落瓦砾的屋子上,知道三人会去而复返,他飞落地面,隐藏在花丛下。
三人果然又原路返回,看到一切无事,各自隐匿起来。白夜行看着他们的方向,突然跃起,手指大动,连点三人周身大穴,三人被制,心中生出无限的后悔。白夜行今天心情很好,他没有向他们下杀手,蹑手揭开一片瓦,看下面灯火通明,卢植和一人愁眉苦脸对案而坐。坐在卢植对面的正是他的副将宗员。宗员打破沉默开口道:“将军,索性我带人杀了那个耀武扬威,贪财无度的宦官左丰”。卢植朝他一瞪眼说:“他是圣上派来勘察军情的使臣,岂可随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