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药儿:“属下这就去办”。唐州一带黄骠马缰绳,佩铁剑打马如飞,绝尘而去。绿药儿在原地击掌三下,一队五十人得黑衣兵丁骤然出现。绿药儿:“都听到了”?众兵答曰:“一清二楚”。绿药儿:“去叫醒那四个混蛋”。
兵士们允诺,带马冲向秘地,绿影一晃,消失在火把之前。白夜行心道:“我们未出洛阳城三十里,故而仍在困境,也不知那两人处境如何”?他率队出林,前方分开两个岔道,一是官道,二是低矮野草的崎岖山路。他心道:“先生常说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入山内,定然埋伏兵马,可是若走大道更是凶险。”他略一迟疑,引马直冲低矮的山脉。卫士们以木枝为火把,行了十里,越群山三座,安然无事。再走三里,一片乱石滩前,赫然出现两名一着红袍,一着花袍的道人。
那领首的青衣卫,眉头一皱。骑紫电,拦在白夜行身前高声曰:“天下太平”。两人缓步而走,不理会卫士的暗语,继续走近。白夜行冲卫士说:“布阵”。卫士拨转马头,跃下紫电,将点燃的木条插入碎石。
二十七卫,干净利索依法施为,将重伤的五人围在核心,一掠青衣,各站星位。白夜行见两人近前停驻,仔细盯着两人。左手边一人约莫四十岁左右年纪,身材微胖,一张国字脸极为威武,但满脸红色。他腰间挂着葫芦,在原地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右手边一人三十五六岁,身高八尺,尖嘴猴腮,一双小眼睛色眯眯的望着白夜行。白夜行:“我当是谁,原来是绝酒翁张三,绝色官李四你们两个江湖败类”!张三嘿嘿一笑冲白夜行说:“穿云燕,你是偷盗之王,我们不分彼此”。
白夜行呸了一声道:“谁跟你这畜生不分彼此,听闻你四兄弟被官府缉拿归案,何时越狱了”?李四尖声尖气的说:“你以前还为唐尊主效命,不也是做了范退思的属下”?白夜行:“唐州还真是能耐,想必是花了不少银钱”。
他暗自凝气,外衣赫然而动。李四冲张三说:“大哥,这小子在拖延时间”。张三:“早就感觉不对劲,白夜行何时变成了话唠”。张三揭开葫芦,李四拽出铸造的人手铁棍,并肩朝白夜行攻来。
白夜行双脚一错,双掌向半空中一抬,地上的碎石子受两股力道一吸,啵的一声弹起。白夜双手一翻转,攥紧十几颗石块,一左一右大力冲二人横率。石破风紧,擦着空气发出呼呼风声,有五、六颗打向张三的双肩、前胸、后背、额头。
有五、六颗击向李四的小腹、双臂、双耳。二人离他不到三尺,想不到重伤的白夜行有如此功力。石子迅捷如电,威猛惊人,张三拿起葫芦向胸前一递,李四轮开铁爪,但听到砰砰砰和叮叮叮声音连响。
张三的葫芦上镶满石头子,李四的脚下,落尽碎石。二人身形受阻,一抬头发现白夜行踪迹全无。张三、李四心道:“不好”。猛然觉得背后两股雄浑的掌力袭来,离二人不到三寸。张三、李四全身劲力弥漫,双脚踩着碎石,身子猛然向前一叠。
白夜行中途收掌,神形步飘飞两丈,急转向前,双掌推出,呼呼带风。二人身子前倾,就好像事先演练好的一般,双中其掌,身子向后震飞两张,口中鲜血横流。迎面飞来两人一接张三,一抱李四稳稳落地。二人一着金袍,一着蓝袍,盯着白夜行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