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先把白色的药末涂在她手背上,然后用裘皮护住双手,抵在断刀上。她聚精会神的盯住断刀的变化。于仁之点住周身要穴,看着暮云说:“可以开始了吧”?暮云:“嗯”。于仁之将双掌上下横与腹前,将真气凝聚在肋边。他紧咬牙关,断刀一丝丝向外吐出。暮云听着短刀切破的声音,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她心道:“天呐,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世间有如此硬汉?这可是双重痛苦啊。”她努力收敛心神,强迫自己不胡思乱想,看到断刀约露出三寸时,用力将刀一股脑拔出。她已经忘却了惊恐,迅速翻转手掌,将白色粉末涂抹在伤口处。于仁之看了一眼说:“终于成功了”。说后向**上倒去。随着于仁之的躺下,暮云也略显宽心。她将锦被盖在于仁之身上,坐在窗前看景。
夜色刚合,曲水巷车水马龙,一名乌衣客从马车里出来,他径直走进清舞乐坊。不多时,暮云听到楼下叫嚷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乌衣客说:“少废话,大爷今天来就是看暮云跳舞的,这些人有什么好看的,他指向其余的舞姬。什么身体不适,你们还怕大爷出不起钱么”?阿福:“大爷息怒,暮云姑娘今日,略感风寒。服药后,正在休息,怕打扰了大爷的雅兴”。乌衣客道:“风寒后,或许较平时更漂亮,你看那西施,不是平时病怏怏的么”。?阿福:“您把暮云姑娘比作西子,她听后肯定特别高兴,只是今日姑娘的确不方便”。乌衣客掏出一袋银子往桌上一扔,今天要是见不到暮云姑娘跳舞,老子拆了你的清舞乐坊。”
暮云越听,心里越焦急。这时于仁之也醒了,他听到了楼下的叫嚷,双手握住**帮,浑身颤抖。暮云用手抚着于仁之的手背说:“大哥不必动怒,我下去便是了”。说完暮云推门而出,她站在二楼咳嗽说:“大爷恕罪,小女子换上舞衣,和众位妹妹来舞”。乌衣客露出猥琐的表情看着暮云:“嗯,这还差不多”。于仁之听暮云说话,心里怒到极点,心说:“我一生纵横天下,今天却让一个女子为我如此牺牲,要是传出去,还有什么脸面立足江湖?”想到此处,他强提真气,准备破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