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退思继续斟满拿起酒樽说：“几年前若没有在山外山的山脚下碰到张角兄长，我和小二、长丐老爹恐怕早就饿死。若没有张大娘的照顾，我范退思永远不会有像今日这般有出息”。他说着说着，泪水落得不停。范退思喝干酒后，捶胸顿足的说：“你们知道，我只是一名落魄的生，落魄的生”。
张宝见他如此，忙喝完樽中酒说：“我以前并看不上你，处处觉得兄长对你的偏爱。可是兄长说你隐而不露，有很大的才能，才渐渐容得下你”。范退思：“我知道，我知道”。张梁：“起初我并不同意大哥造反”。张梁：“母亲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原谅我和兄长”？张梁：“是的，从大哥做太平道掌教之时，母亲就不太高兴”。
张宝：“对也好，错也罢，我们回不了头啦，回不了头啦”。他举止失态，突然哈哈大笑。张梁望着他说：“二哥，我不恨你，也不怪大哥，只怕失去你们”。范退思：“说的好，干了”。三人对樽而饮，范退思从未感到如此的痛快，他望着天上的稀星朗月，想起了在东晋的父母，再瞅瞅眼前的张宝、张梁，和灵台上的灯光，神情恍惚，不知是梦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