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重天碑就在第三重天碑旁边,紧接着就亮了起来。那一年元婴巅峰的昆吾大弟子赵卓,才上去没多久呢,名字竟然也消失了。还是这个见愁的名字顶了上去!”“但这一次,又跟第三重天碑不一样。”眉头皱得死紧,周钧觉得这件事在他心中还有很多难解的疑惑,以至于现在还想不明白,耿耿于怀。“这一次,一个眨眼的时间,这女修的名字就消失不见了。”“是消失,不是又有新的名字出现在她名字上面。而是先前消失的赵卓的名字,又重新覆盖上来。”“您是懂天碑规则的人,不用晚辈说什么,也明白这意思吧?”明白。见愁怎么可能不明白?第三重天碑出现她的名字,证明她的战力在那个时候已经达到了金丹期第一;后来名字依旧留在天碑上,不是巅峰期死了,就是保持在巅峰状态突破到了下一个境界;从她的名字又出现在第四重天碑上看,她不是死了,而是突破了。但在第四重天碑上,她的名字只是昙花一现,便重新“让位”给了原本的赵卓,这只能证明一点……修士的名字若从天碑消失,必定是该修士当时不再是战力第一。也就是说,几乎就在突破金丹进阶元婴的极短时间内,她的战力直接达到了元婴期的巅峰!“您信吗?”“想想比那一位越级杀人还吓人!去青峰庵隐界的时候,这崖山的大师姐,也才刚突破金丹没多久啊。事情过去一年,居然就直接到了金丹期的战力巅峰?而且一个眨眼,立刻又是元婴期的巅峰了。”“就算这名字只出现过一次,可也已经能证明,她的确突破了元婴啊!”对修士来说,这是何等恐怖的事情?一年时间,从金丹初期,一路狂飙直接爆到了元婴,而且还要一瞬间成为元婴期战力第一!人比人真的是要气死人啊!“您说,这一位见愁大师姐,是什么人形怪物吗?或者失踪后有了什么奇遇?又或者是天碑有出错?”周钧想想自己的修炼和境界,心里那个郁闷呀。别提了。见愁听了,却没忍住嘴角一抽,一时有种脸黑的冲动。人形怪物……什么破形容。要告诉周钧,他口中的“人形怪物”现在就在他面前,他得不得吓死?当然这也就是一想,见愁不会真说。诸君这一番话,算是解答了她从极域回来以后便有的一些疑惑。极域之行,忽略血腥程度不言,勉强也算一出“奇遇”。天碑应该是没出错的。在极域她主修的是神魂,天碑查探不到理所应当。后来到了释天造化阵附近,在阴阳交界之地,才得以身魂合一,由此境界暴涨,眨眼到了金丹巅峰。这就是她名字出现在第三重天碑上的原因。尔后,因为感知到了那一枚石珠的“心声”,最后一层隔膜被冲破,于是顺理成章飞快地突破了金丹,进阶了元婴。所以名字留在了第三重天碑上,没有消失;反而出现在了第四重天碑。至于战力第一,这可能就是“翻天印”的功劳了。只不过在与秦广王交手的那一瞬间,她有被掌力的余波所撞击,留下了暗伤。先前躺在那海中桃树上,她便发现这暗伤在心肺与神魂间,依旧隐隐的,便知其未痊愈。这可能是她又掉下战力第一的原因。只不过这一切都是推测。见愁唯一可以确定下来的,是时间——战秦广王、离开释天造化阵这个时间点,对应的正是十九洲释天造化阵变化的时间,是青峰庵隐界近一年的事;可她自己感觉在极域花了顶多大几个月,怎么会是一年?更不用说穿越释天造化阵了。穿过来之前,她的名字才出现在九重天碑上;穿过来之后,竟然就已经是一甲子后?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些。但想想她此刻的修为:元婴中期。见愁又觉得,只有这个解释才是合理的:她的确在“漂流”的过程之中,耗去了整整一甲子。所以,个人的修为,才会从刚刚突破时的元婴初期,到达元婴中期。即便这过程中她不修炼,可修士对天地灵气的吐纳都是自动的,她的修为自然也随之增长。除了需要着力疗养的暗伤外,其他伤势也都恢复了。见愁对极域的了解本来就不多,对于这种奇怪现象更是所知不多,只好暂时将这问题放下,留待日后去问扶道山人。这一切,在脑海中不过是个闪念。面上见愁不过是略略思考了片刻,便笑着道:“可能是天碑出错了吧,反正我是没见过这么快的。”“唉,那只有天知道了。反正现在这一位也踪迹全无,不知道哪里去了……”周钧也只能用可能是天碑难得出错来安慰自己了。他现在也就是个金丹期,比起已经在第三重天碑上列名过的见愁,差了一大截。纵使这十九洲不少人都对此津津乐道,可与他有什么关系?所以周钧收敛了心神,感叹一番后,便又跳过了话题,去说旁人。见愁这才知道,十九洲是真的发生了很多事。除了先前周钧说的一切之外:东南蛮荒妖魔三道之一的山阴宗少宗主宋凛,随探隐界时不幸身死,引得妖魔三道腥风血雨了好一阵;前些年,更是有一名名为“沈腰”的女修,击败了所有对手,成为新的潼关驿大司马。北域阴阳两宗发生了龃龉,再次争斗不休,死了上百修士;但这跟雪域密宗比起来,又是小巫见大巫了。同样是在这六十年里,雪域圣子寂耶横出于世。密宗内部庞杂的派系,因为他果断站到了“旧密”一派,立刻开始了长时间的内斗,大大小小的争斗相互夹杂,眼看着最近才平静了一点。……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十九洲上起伏的风云。见愁就这么一面御剑行空
状态提示:316.第316章 一位故人--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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