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有鬼!”子予软糯的声音响起。
“刚刚消失那么久,你就得出个这种结果?”墨零明显对这种说法不满意。
“睡太久了,脑子有些生锈,我去翻了下古籍。”子予解释了一下。
“那你查出些什么来了?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
“刚刚进这房子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了,就像你说的,这房子里没有一点生气,后来直到你摸到墙上的黏液,我才想起在哪儿见过这种类似的情况。”
“说重点!”墨零看着曲英儿和周子山一副焦急的样子,自己也有些为周泛泛她们的安危担心。
“急也没用,听我慢慢道来,再说了,这么短时间内,那么多人也死不完啊。”子予很是胸有成竹。
“…………”
“古时有一物,名叫槐,当然,并不是现在的槐树所能比的,它是一种藤蔓植物,来历不详,向来喜欢寄生在砖墙之中,伏击过往的行人走兽,以血肉为食,更让人棘手的,是它会分泌一种黏液,黏液干涸后通过空气传播会产生一种致幻的效果,把人困在它所产生的思维结界里,一不留神就成了它的盘中餐。”
“你是说,刚刚与我对打的阿木是我幻想出来的产物?”墨零不解了,那触感明明那般真实。
“不,那是真的。”子予摇头:“槐能寄生砖墙自然也能附身尸体,除了毁坏它的本体,那被附身的尸体就算被轰碎,也会爬起来继续攻击人的,你刚刚也是运气好,那槐估计是大意了,居然把本体露在外面,这才被你捡了便宜。”
“那既然已经被我杀死了,那些人怎么还是消失了?”越说越让墨零糊涂。
“是,你刚才是杀死了一只槐,但我可没说这屋子里只有一只啊,这玩意儿可是群居类生物。”子予也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种东西,今天应该难讨好了。
“等等,我记得你刚才说翻了古籍?古时候的物种怎么会留到现在?”墨零想起了差点被忽略的一点。
子予闻言叹了口气:“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别说这槐了,就是你、我、王琳、绯月剑,都和那上古世纪有关联,我都怀疑这场灾难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了。”
“你说你们就好,可别扯上我,我可是一个纯粹的外来者。”墨零撇嘴,她来这儿就是因为日子太沉闷了来散散心的。
“拉倒吧,你要和这儿没关系,那谁给我解开封印的?你那神族血脉又是怎么回事?绯月剑那么傲娇的兵器又为何认你为主?王琳堂堂一个狼先知干嘛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你身后?”子予瞬间说出了一连串墨零无法反驳的事实。
“随你怎么说。”墨零直接回到正题了:“说了那么一大堆,麻烦把离开这儿的方法说出来,不可能让我烧墙吧,目前本尸王的能力还有点弱。”
“你也知道你弱啊。”子予在空间内偷笑,见墨零变了脸色,这才恢复正经:“今天见到的槐,其实和古籍上的还不太相同,你打斗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只槐的颜色是灰白色的,但古籍中描述的分明是绿色。”
“是不是因为被尸毒感染了?”
“应该是,槐怎么说也是一种生命力顽强的植物,不可能散发出来的全是死气,应该就是被尸毒感染了,越庞大的生命力就会转化为越浓厚的死气,丧尸你能说它是活物吗?”
“好吧,可是你还是没说,我们该如何杀死它们?”墨零快要按耐不住了,目前这子予的作用就是百科全书,然而太过话唠了。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槐是群居生物,自然像蚂蚁蜜蜂一样分有尊卑,其中就有子槐和母槐,你刚刚杀死的就是子槐,而母槐,一群里面只有一只,是全部子槐的领导者,每只子槐都与它息息相关,只要找到那母槐,杀了它,自然就破解了。”子予一口气全部说完,看着墨零阴晴不定的表情,有些忐忑:“怎么啦?”
“……请问。”墨零压抑住自己想掐死她的冲动:“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不还是得去找吗?和你沟通果真是浪费时间。”
说来话长,但是也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墨零回到现实,看着曲英儿已经在那儿拿着军刀砍墙了,目测是想把失踪的人从墙里挖出来,也对,就这么一个空间,又没出去,不是遁地就是穿墙了。
叫上周子山,制止了曲英儿的动作,三人决定还是回之前发现阿木的房间看看,也许能找到什么突破口。
回到二楼,那是最后一个房间,三人小心翼翼地走着,但在路过一间房时,周子山仿佛预感到什么一般朝房门半开的屋内望去……
“啊,又是一个人。”周子山倒吸一口凉气,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面二人闻声也停了下来,把手电筒齐齐朝那房间内打过去。
没错,又是一个被藤蔓缠挂的人。
“真奇怪,刚刚明明检查过这间房了,怎么又冒出一个人来?”周子山围着那人转了一圈,探了探呼吸,又是一具尸体。
曲英儿也同样奇怪:“这不是我队伍里的人,你们认识吗?”
周子山和墨零对视一眼,摇摇头:“我们队里就那么几个人,你都见过的。”
“难道除了我们,这里还有其他人?”曲英儿皱眉,抿着嘴唇,下巴微微收紧,越发觉得这事儿棘手了。
“我不是还说嘛,这屋离那高速路那么近,不可能没有幸存者过来养息的。”周子山反倒觉得合情合理:“话说,这尸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