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年头有制造烟花炮竹的火药,不然,还真不能就这样简单地制造出来。看着墙角制造出来的一溜坛子炸药,郑重地告诫烟花师傅们:“一定要轻拿轻放,作坊内严禁烟火,一定。”以前在新闻里三不五时地看到制造烟花炮竹爆炸的新闻,离得近的人准死无生。

带着人找到一处都是石头的小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掏出一个洞来,把大个炮竹一样的坛子放到里边,引线放的长长的,令所有人离得远远的,他自己和一个军士藏身一块大石后,点燃了引线。

“轰”的一声地动山摇,林子墨低估了炸药的威力,被漫天飞起的小石子打的呲牙咧嘴,心里还在庆幸,幸亏大的石头飞不了那么远,不然肯定完蛋。

身后被林子墨勒令趴着的小砚等人,本来没拿着当回事,就以为是个大号的爆竹,少爷拿来好玩,还在互相低声谈笑。背着突然袭来,如雷一样的响声镇傻,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长嚎一声:“少爷-------------”一群人连滚带爬地跑过去。

正在视察工地进度的朱睿也吓了一跳,所有的人都吓得脸色发白,有上年纪的人喊道:“雷神爷发怒了嘛?”所有人跪了一地,战兢兢地朝天上看。

朱睿还不至于如此,他知道子墨他们在鼓捣烟花炮竹,想弄出一种厉害的东西,难道就是这个?想到那响声,浑身激灵了一下,连忙牵过马匹,朝响声的地方飞奔,但愿他的子墨无事。

林子墨被漫天的灰尘呛的不住咳嗽,被赶过来的小砚等人扶到了干净的地方。摸了摸他的浑身没有什么事情,常出一口气,看着灰人一样的林子墨,不禁又气又好笑:“少爷,您可真会淘气,整出的这是什么?能有这么大的动静?”

众人看着被炸成大大小小的石头、石子,不禁心里后怕,这要是肉人离得近的话,怕是只剩肉渣渣了。

就着水囊里的水洗了把脸,掏了掏被炸的嗡嗡响的耳朵,林子墨的眼睛发亮。成功了!有了这些,取石块不成问题,盐山县通往外界的路很快能修好,并且能延伸到全国各地。虽然条件限制,小的地方不能顾到,但是修几条贯穿全国东南西北的几条大路还是没问题,一旦成功,将大大提高各地的运输问题,经济也能跟着繁荣上去。

顾不得满身尘土和疼痛,林子墨跑进现场查看,连跟随的也满脸惊色地看着。如果人工凿石,炸下来的这一堆石头,怕不要百十人一天的工作量?林公子放了一颗大鞭炮,就把这些问题以下解决了。一群人望着他的眼光渐渐崇拜起来。

正在高兴,一阵脚步声响起,朱睿带着人跑了下来,嘴里着急地喊着:“子墨-------子墨,你在哪里?”林子墨忙站起身:“我在这里呐,没事。”

朱睿上前一步,不顾林子墨满身的灰尘,一把抱在怀里:“子墨,让你吓死了,幸好你没事---------”周围跟随的都是亲信,明白两人的关系,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大家都自觉转过身去。只有两个跟来的烟花师傅不知道,惊讶地张大了嘴,被身边的人带着一起转过身。

人们对未知一直是敬畏的,打从朱睿、林子墨一行人从山中回来,雷神爷的绰号就悄悄流传开来。百姓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以为是新来的县官搞出的名堂,本来就对新来的县官无限感激,这下子更是敬若神明。

刚走到后院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来:“太爷,您回来了?”两人都皱眉转身,只见郑县丞的平妻刘氏站在那里,一脸的媚笑。朱睿道:“夫人有什么见教?”一个内宅妇人,公然拦截外男,一点礼教都没有。

刘氏忙道:“太爷,能不能让奴家也到作坊去?奴家必定比姐姐干得好。”李氏本来被她踩到了泥里,连带她的两个孩子一起,谁知自打太爷来了,不知道怎么投了太爷的眼,转身抖了起来,大把地赚钱,不但令婆母和夫君另眼相看,态度有了大转变,还把比她儿子一个角都赶不上的两土猴一样的孩子,也送去了学堂。

凭什么哪?一个无盐女,凭什么跟她斗?以她的姿色,想必太爷更能抬举。想着,冲着朱睿一个眼风送了过去,自以为媚态十足,殊不知,朱睿自小在皇宫长大,什么丽色没见过?连身边的子墨,宫里的贵妃都比不上,颜色冠绝天下,早把朱睿的眼光养高了,冷不丁看到刚刚勘称清秀的刘氏,做出这样一幅四不像的样子,差点没吐了。

林子墨既生气又好笑,没有经过训练的媚眼,看在别人眼里,简直是灾难。当下也不说话,幸灾乐祸在旁边看热闹,要知道朱睿身为亲王,这种滑稽片的热闹可是平时瞧不着的。

朱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当下也不说话,冲着安乐挑了挑下巴,安乐摆了摆手,身边有人如飞地去了前边公衙,刘氏还没回过味来,郑成气喘吁吁地来了。正正衣冠,冲着朱睿行礼:“见过太爷,不知太爷有什么吩咐?”

刘氏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朱睿用下巴一指她:“把你这位二夫人带回家去,不要再放出气的话让郑成夫妇俩傻眼,看看太爷,再看看自己的平妻,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事,这个愚蠢的妇人,明明告诉她了,不要轻举妄动,连自己都难在太爷面前有什么脸面,这个人却不顾廉耻自己找上了太爷,看这样子,他的什么脸面,都没这个妇人丢光了。看周围人的议论,看看太爷对原配的看重,郑成第一次怀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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