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芳娥听了,赶紧擦干眼泪,止住哭声,装作无辜的说道:“大人!民妇刚刚只是气过头了,还请大人原谅我的无知。只是这个孩子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把我气糊涂了。”
“哎?王爷没有问你话,你不许咆哮公堂!”石雷也是嗓门大,长得有十分彪悍,说起话来让人感到害怕。
明浩杰见堂下寂静了许多,这才开始问话:“万福安你在这万家小镇都经营哪些产业?”
万福安一听大人讯问自己,赶紧抬头回道:“回大人!草民经营的店铺有米铺、布庄、还有酒楼、客栈什么方面都涉及一些?”
“而且还是一个皇商是也不是?”明浩杰接着问道。
万福安抬头疑惑的看了看上头的王爷,便回道:“是!和官家的军爷们制造一些冬用的棉服。”
明浩杰“啪”的一声敲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道:“你还好意思说,你究竟是怎么给军爷们制造棉衣棉裤的?”
万福安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双腿一软,磕磕绊绊的道:“大人……大人!草民虽说是万家镇的皇商,可是这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我内人说了算,我只是个摆设而已,说白了当家做主的人不是我,是她!”
众人在下面都听到了他的话语,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了对方,不用猜都知道他指的是杜芳娥。果然如此,百姓们都纷纷指点他就是一个怕老婆的窝囊废。
杜芳娥见下面对自己指指点点,还显得很神气,嘴里哼道:“这一切都是我娘家给我的,他老万家算什么,还不是靠我们起家,我说话算又能怎么样?”
“静一静!那么就是说这万家生意一切的事情你可以承担全部责任了?”
“当然?”杜芳娥还显得挺牛气的挺起胸脯道。
“那我来问你,冬天西北紧急赶制的军服是不是你们万家镇的军工厂赶制的?”
林汀赶忙抢话道:“回大人?各地供给的军服全国有无数家,不一定是我们万家镇赶制的。”
明浩杰脸沉了下来,石雷呵斥道:“堂下之人你是何许人也,竟敢无视大人,抢着回话。”
杜芳娥看见赶忙解释道:“大人大人!他是我们的管家林汀!”
“林汀!你把公堂当做你自己的万家吗?想说话就说话,我问的是杜芳娥,你能代表她的意见吗?”
林汀听了发觉到明浩杰发怒了,赶忙摆手道:“是草民错了!草民不该多嘴!大人您请问?”
明浩杰见了心里赞道,还是九嫂厉害,这三人之中只有这一队男女不好对付,现在果真应了那句话。
继续问道:“本王也记得,你们万家镇因为赶制棉服速度快、质量过关还得到了父皇的嘉奖,可以此事?”
“那当然!那批东西那是工人没日没夜,不计酬劳赶工制作出来的,绝对的质量过关,还得到了当今万岁爷的口头嘉奖。”
“那就是说你承认那批军用棉服是你家生产的了?”
“当然?那是我们没日没夜努力的结果。”
旁边的林汀则是使劲的拽着她,不让她说话。
杜芳娥说到兴头上,那里还管得了他的暗示。
明浩杰看了“啪”又是一声惊堂木响,道:“大胆民妇!你终于承认了,讲的口若悬河,难道你就不为含冤冻死将士们惋惜吗?他们可都是年纪轻轻的孩子,怀着保家卫国的决心上阵杀敌,却没有光荣的死在战场上,却被穿着你们这种黑心的皇商,制造的偷工减料的军用棉服活活冻死了。”
此话一处,杜芳娥吓得惊出一身冷汗,瘫倒在地上,堂下的百姓们听了心情无比的心痛,因为她们的孩子和男人都当去当兵,所以感同身受就好像自己家的男人和孩子也一样在受罪,纷纷的说道:“把这黑心的商人绳之以法,他们这种人罪大恶极,杀人偿命……”
石雷大喊一声道:“堂下听审的都安静。
果真有效,他的一声大喊,果真镇住了堂口的百姓,大家都想知道她们万家还有什么恶事不为人知。
明浩杰此时又开口说道:“这是罪责之一,还有这昌盛米行,无故抬高米价,扰乱米行市场,致使穷困潦倒的百姓没钱买米,饿死街头。
“她们没钱买米饿死还怪罪在我们的头上了,那是他们穷,穷人没钱买米那就只能等死,难道还要我施舍给他们吗?”
“你不抬高米价,会让他们这么落魄吗?你还打压同行,强行低价收购人家的粮食,你在高价卖出,卖就卖你还往米里参杂沙子,你说这些是不是你们干的。”
这些就是你强买强卖的证据,说完把一堆证据丢在三人面前。
明浩杰又继续道:“你们的事情还有贩卖私盐、贩卖人口、逼良为娼。你们说这些够不够治你们的罪。
杜芳娥和林汀二人互相看了看纷纷傻眼,此时的他们早已没有刚刚来到大堂那股神气。
明浩杰继续道:“哪样拿出来你们都是死罪,今天本王爷想要审的不止这些,你们来说说万小花的娘亲是怎么死的。”
杜芳娥听了忽然来了精神,想道既然她是为她娘亲的案子而来,那自己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说,他们也就破不了这案子。
于是说道:“她娘死有余辜,要不是她偷鸡摸狗,给我们万家抹黑,能当着当事人的面开膛破肚吗?谁让她那么倔死了活该!”
说到李小燕死了活该,一直跪在旁边的小花突然激动,喊道:“是你们冤枉我,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