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那你准备这次结束以后准备干什么去?”幕修眼睛看着远处的雪山,淡淡的嘴唇一开一合,阳光洒到了他的眉毛上。
“还没想好,不过我要先把我要做的事儿做完。呵呵。”说着我尴尬的笑了笑。
“什么事儿啊。?“幕修追问道。
“噗,现在不能告诉你。”我心想这家伙问题真多,我还不是为了你吗。
“你呢?”为了不让他继续问我,我干脆抢先问道。
“我啊,我不知道,我一直做的那个怪梦,指引我来到这里,每次下斗带回去的东西,让我看着既熟悉又陌生,而且最近我越发觉得这个世界陌生,而梦里的那个人好像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说着幕修有些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撕扯了几下,我还从来没有看到幕修如此的痛苦,我知道他的梦里那个和他一摸一样的那个人或许就是他,虽然他洗掉了自己的时空记忆但是他的灵魂是改变不了的。
“呵呵有可能是你太累了吧。”我说道。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更他解释。
“或许吧。好了不说了。我都闻到安翔飞的烤鱼做的差不多了。”说话间幕修起身说道,而我也闻到了一股焦香的味道。
“看看我的手艺。”安翔飞手里拿着两根棍子一个上面插着一条考的焦黄的鱼,看着味道就不错。
而我和幕修不只是因为刚才的对话还是什么原因,俩人都莫不吱声好像陷入了一种莫名的伤感之中了。
“诶,我说你们怎么了,这么好的鱼都没兴趣啊。”安翔飞郁闷的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来他有一丝的失落。
“没有啊,我肚子早就咕咕噜噜的叫了。”我拍了拍身上的杂草,直接就拿了一条鱼开吃了,别说安翔飞做的鱼是非常的好吃,这鱼又鲜又嫩。
“好吃。”我忍不住说道。
“那就好,主要是我的手艺好,当然了这贝尔湖的水质也好养出来的鱼又大又肥。”安翔飞不改不要脸的本色,自卖自夸到我和幕修都不搭理他了,他才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正当我们吃完收拾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从不远处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蒙古包,幕修说是牧民在那边安营扎寨了。但是紧接着从那边悠扬的传来了马头琴的声音,瞬间就吸引了我们三人,听着马头琴悠扬的声音,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每当听到马头琴的琴声,不由得让人有种想诉说的愿望,有种寻找知音的情愫,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如果你走进牧人的蒙古包,在蒙古包的“哈那”上,会有一把醒目的乐器进入你的视线,使你不禁走近它来细细的观看。那制作简单的马头琴,会令你心中生出无限的遐想,你会情不自禁地去触摸它。假如,主人有时间,他们会让你听到它那美妙的琴声,还会给你讲述马头琴那传奇的故事。
在大草原上,相传着一个关于马头琴的凄美的故事。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在草原上有一个能歌善舞的牧人,他叫苏和。一匹浑身雪白的小马驹和他朝夕相伴,有了情同手足的情感。小马驹和主人一样,经常把悠扬悦耳的嘶鸣传向绿色草原的深处,牧人们与它一起来倾诉。岁月如梭,小马驹在苏和精心的照料下,成长为一匹远近闻名剽悍的大白马。大白马在多次的马赛上,为主人赢得了冠军的荣誉,也让王爷觊觎已久并据为己有。
离开了主人的大白马,日夜思念着它的主人,而主人也在为它寝食难安。一天,大白马将凶悍的王爷摔下马背,挣脱缰绳向着苏和家奔去,不幸被王爷的毒箭射中。大白马拼尽性命跑到了主人的身边,倒在了主人的面前。主人抱紧心爱的白马痛哭不已直至昏睡过去。
梦中,他看到了心爱的大白马在阳光下向他飞奔而来,凄凉的嘶鸣响彻草原。他在这嘶鸣声中苏醒过来,眼前依然是默默无语的大白马的遗体。苏和感悟到,是大白马托梦给他,让他把马的嘶鸣留在草原,留在他的心间。于是,他用马的全身各部制作出了草原上第一支马头琴,并按照白马的模样雕刻了一个马头,安装在琴的顶端。当他拉起这把琴的时候,大白马的声音就随琴弦流淌了出来。他抱着心爱的马头琴,如同和心爱的大白马在拥抱。就这样,他把白马的故事,通过马头琴的琴弦在草原上来传诵,也通过马头琴来诉说草原人的苦难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马头琴只有两根琴弦,是用马尾做的。当你轻轻地触动它的时候,很难用语言描述的声音传递过来,令人的心为之一颤。我的脑海里,总是有一匹大白马在奔跑、在嘶鸣,总有故事中的苏和在如诉如泣地拉着琴。常常的,我的泪会情不自禁地随着琴声而落下。是感动吗?
现在,马头琴已经成了草原人普遍喜爱的乐器,更是蒙古族人民的致爱。
当悠扬的马头琴声在草原上响起的时候,如果你有幸听到,请一定要用心来倾听,这时候,就会有不一样的感受,草原的辽阔、草原人的爱就会进入你的心海,挥之不去……
“我们抓紧时间吧。”幕修催促道我才从这马头琴的琴声中回过了神儿来。收拾好行李背包最后一眼告别了远处的琴声,我们三人沿着贝尔湖就向前进发了。
现在我们面临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过得到湖的对岸,也就是对面的蒙古国。因为我们都没有护照,而且身上背着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走边检肯定够呛。但是看幕修和安翔飞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