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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那个女人跟你们村子有什么关系吗?”我问。(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
老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吸了之后他才说:“她叫阿彩,原本是我们村子里面的人,只不过脑子一直有点毛病,前那几年她的儿子失踪了找不到,她丈夫一气之下就咽气了,之后她就变得疯疯癫癫的,见到谁家的孩子就往自己家里抱。”
“那之后呢??”我追问。
“之后……”老村长又吸了一口烟顿了顿才继续说:“之后因为她总是抱别人的孩子,把小孩都吓坏了,村民担心她伤害到孩子有好几次都打了她,可是她不管村民怎么打她都不怕,最后大家就把她赶出村子不让她回来,事情过去两年多了我们都以为她死在外面了,没想到…”
看着老村长一脸愧疚的表情,我大概猜想到当初赶疯女人出村子的时候,他应该也在内。
“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然后悲痛的摇摇头,“这都是罪孽啊!没想到最终会沦为这样的结果……”
原来这个阿彩有此不幸的遭遇,我不由得开始同情起她来,但我细细一想才说:“你是说阿彩两年多前被赶出村子,距离第一个孩子失踪相隔了多久?”
他想了想才说:“大概是阿彩离开村子之后的半个月左右。”
我联想了一下,也就是说阿彩在离开村子的半个月以后,就被那种东西附身控制了,但是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阿彩被附身控制之后,会在这两年里持续的抓小孩,按理说尸蛰是钻到人体吃人肉,可为什么进入阿彩的身体却是使得她去吃人肉?
如果说那尸蛰进入了她的身体,使得她变得凶残而且具有不一般的力量,例如在山洞里她身体的硬度,她锋利的指甲以及她能徒手扯断登山绳的力度,那么除此之外,她应该是怀着个人的私怨,才会把魔爪伸向孩子的吧?
也就是说即便她疯疯癫癫的,但是她的头脑可不简单,若不然她不会把孩子大老远的搬回山洞里,更不会事发距今两年了她的行踪都没有被发现,而且她都能巧妙的避开大人的视线,这就说明了什么呢?
或许是她因为之前多番被村民们暴打,所以她惧怕大人甚至憎恨村民,所以她要报复,可以想象的出当我们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那惊慌的神情,她是在害怕在躲避的,那到底是那时候的村民对她的虐打是有多狠以至于她惧怕成这样?
“村长,我想问一下,当初你们是怎么把阿彩成功赶出村子的?”我认为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老村长先是愣了下,随后才缓缓道,“因为她那时候不论怎么赶怎么打她,她都始终不肯离开,后来有些村民把她绑了起来说要把她烧死,所以她才离开的。”
“用火烧?你们烧她了?”我话刚说完又后悔这样问了,因为要是真的烧了她,现在她也不可能还活着。
可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老村长居然悲痛的点了点头,“是啊,村民们把她绑了起来要把她烧死,那时候已经烧起来了,阿彩被吓得狂喊惊叫,可是那时候突然就下起了雨,村民们就都各自回家了,等雨停了再出来时却发现阿彩挣脱绳子跑了,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她。”
“哎…真的是造孽啊!难怪她这么恨你们,她虽是疯疯癫癫的,但是正因为她疯癫才会比正常人还要记仇,你们当初那样子做就没想过今天这样子的报应吗?”我问。
老村长闻言痛心的捶打着胸口,“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
大概了解了实际情况,我也觉得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就走到慕修身旁小声把事情的缘由告知他,他听了之后脸色一沉,随即又恢复了淡淡的神情。
“这件事你认为怎么处理比较妥当?”慕修问我。
我看着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阿彩,又回想起在山洞里的场景,虽然那些凶残的手段兴许本不是她的本意,但那都是她做出来的,即便如此归罪于她,可村民们也是有错在先,而我们又不能私自判处了阿彩的罪行,更不能杀了她。
我思来想去最后才说:“要不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法律去制裁吧?”
只是我没想到我这话一出,就引起了村民的纷纷争议,“把她交给警察?那不是便宜她了?我们村里的孩子不都白死了吗?不管你们说的那什么被尸蛰附身是不是真的,但就是她把孩子给吃掉,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难道你们想故技重施吗?还想当初的罪孽再添多一分吗?”我怒吼道,这一切的错都始于这群无知的人,要不是他们当初那样做也不至于把阿彩逼成现在的样子。
我的话一出他们都纷纷闭上了嘴,我长叹了一口气,“哎…这就叫做因果循环,当初你们种下的恶因如今便吃下这苦果,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不能私自将她处死,相信我,把她交给法律去制裁,我相信法律一定会 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这时老村长也走了过来,“这件事就按照这姑娘的话去做吧,大家就不要再有异议了,免得真的把阿彩打死了她的冤魂留在村子里,那可怎么办好?”
老村长这么一说,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随后有人说:“那就这么办吧,我们都没有异议,可是这几个娃娃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大家纷纷看向仍在笼子里哭喊的小孩,他们现在已经被吓傻了,即便是他们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