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莞这话说是纯粹真话还真不是,可也绝对不是假话就是了,只是半解释半哄的,只想着先让楚天泽怒气降下来就是。【她对他一点不上心官莞是真的觉得有些受伤,她自认为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出太多情意,可她对他的在意却是丝毫不少的。是以官莞此刻用一种矫揉的方式说出这番有些夸张的话,官莞心里却也并不觉得如何心虚。
至于楚天泽听了官莞那番柔情又哀怨的解释是何反应呢,别说,还真是有些复杂。他开始着实怔愣了一会儿,没想到官莞竟会这般姿态同他解释,他还以为就凭她那倔脾气少不得要同她杠上呢!当然,怔愣之后楚天泽琢磨着官莞方才那番话又觉得心里好似甜丝丝的,尽管楚天泽知道官莞那话里多少有些夸张的成分,可他能听到官莞亲口吐露她对他的在意就已经觉得万分惊喜了,早知道这小女人怕羞得紧又不愿同他敞开心扉,如今能从她口里听到这些,实在太难得了,也确确实实让他无比惊喜。
楚天泽此刻看着官莞的眸子中都泛着愉悦激动的光芒,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官莞的脸颊,小心而又期待地问道:“真的那般在意朕?比对那些奴才还在意?”
官莞没想到楚天泽竟然会这么问,一时不由极度想笑,只是到底还是强忍着了。不过看着这男人似乎已经成功被自己哄好了,官莞也彻底松了口气,这才望着楚天泽挑了挑眉娇嗔道:“嫔妾说的自然都是真话!只是皇上……皇上您是什么身份,何苦同宫人们比?”
楚天泽看着官莞这般娇嗔可爱的模样,心底着实乐呵得很,只不过经官莞这么一说,楚天泽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拿自己和奴才们比实在有碍身份,一时竟也感到几分尴尬。轻咳了声,楚天泽此刻自然是要在官莞面前挽回些脸面的,于是一本正经道:“虽说你把朕放在心上了,可你也别不承认,每每你为了那些个奴才向朕求情的时候可不就是在为难朕?这还不能说是对旁人好心对朕狠心?”
官莞一听楚天泽这番说辞竟然莫名觉得有些道理,一时嘴角不由轻抽了抽,想着这男人果真巧舌如簧,怪不得能当好皇帝,总之她是说不过他的!思及此,官莞也不白费精力反驳楚天泽了,只抬眸嗔了眼楚天泽又是撒娇又是耍滑道:“皇上您这么想不对!您不能这么想!”
楚天泽万万没想到官莞竟然会突然娇嗔地撒起泼来,一时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当然,他此刻对这样的官莞只有满满的怜爱与疼惜,恼怒是一点没有的,只恨不得将这小娇娇揽进怀里疼爱一番。不过到底还是忍住了,此刻场合还真不太合适。按压下了心内那股冲动后,楚天泽这才轻笑着点了点官莞的鼻尖,宠溺道:“好好好,朕不这么想,朕再不敢这么想了可还行?真是怕了你了!小滑头小坏蛋!”
官莞娇羞地睨了眼楚天泽也不再说话了,只默默地低垂了脑袋。这般撒娇带撒泼的言行虽说官莞在家里同父母亲没少做过,可在楚天泽面前使出这一招还是少之又少的,官莞想想难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楚天泽见官莞这般乖顺又娇羞的模样,心尖如同被羽毛轻刮着,方才刚压下的那股子莫名的冲动竟好似又有抬头的趋势。无奈又遗憾地暗叹了口气,深知即便他不在乎场合,可这会儿子官莞定然是不会允许他做他想做的事的,是以楚天泽还是咬牙再次费力地压下了那渴望。于是也只能一下一下摩挲着官莞嫩滑的脸颊来弥补一些了。
官莞被楚天泽这般温柔地摩挲了一会儿后渐渐想起了什么,心下不由一紧,忙重新抬眸望向楚天泽轻声道:“皇上,还是先让他们起来吧?他们跪了很久了,定然已经知道错了……”官莞说着偏头瞥了眼远处仍旧跪着的罗德禄与言清,眼底滑过一丝忧色。
楚天泽见好好的温馨气氛竟是又因着罗德禄的事被破坏了,脸色瞬间又有些不好看起来,尤其是看到官莞眼底那掩不住的担心,楚天泽说到底还是在意的。他都应了她的意思免了那奴才的责罚了,这会儿子多跪一会儿怎么了?一想到自己的好事三番五次被那奴才毁了,楚天泽心底就憋着一股气!于是楚天泽这会儿连带着对官莞说话都没好气,故意不松口道:“朕若是不让又如何?”
官莞是不知道这男人哪根筋又搭错了,明明都说好的事怎的又反悔了呢,一时不禁也是有气又急。这会儿官莞也顾不得许多了,随口便找了个借口对楚天泽道:“嫔妾站久了脚疼,早些坐上轿子好。”
官莞却是一说完这话自己先后悔了,它怎的傻乎乎地拿脚伤说事了呢,要知道这男人有多当心她的脚伤,她现下这么一说,少不得这男人又要小题大做了,官莞只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无奈,官莞只能立即又反口说道:“不是不是,皇上,嫔妾的脚没事,嫔妾就是觉得天晚了,该早些回去……”
官莞却是一说完这话自己先后悔了,它怎的傻乎乎地拿脚伤说事了呢,要知道这男人有多当心她的脚伤,她现下这么一说,少不得这男人又要小题大做了,官莞只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无奈,官莞只能立即又反口说道:“不是不是,皇上,嫔妾的脚没事,嫔妾就是觉得天晚了,该早些回去……”
楚天泽却是显然没把官莞后半段话听进去,此刻正直勾勾地紧盯着官莞那只受伤的脚看着。官莞一看楚天泽那无比严肃认真的模样,再看看他那微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