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来了这里,就由不得你做主。(,和安儿拜堂成亲……”
“不,不要……”我面如死灰,抵死挣扎之时,并没有听清楚他后面的话,更没有注意到他口中的安儿是何人。
我只知道,我不能嫁这个千刀万剐的恶心腐尸,绝对不能!
但是,我要怎么摆脱啊?被这些混蛋的恶鬼这么五花八抬的押着,我就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我突然灵机一动,狠心地威胁,“你******混蛋,放开我,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哼,不知死活。来人,给老夫封住她的嘴。”他竟然不屑一顾得冷哼,甚至不带一点感情地下达了命令。
老夫?这个鬼到底是何方神圣?
听这称呼,应该不是棺椁的男子,因为即便他面目全非,但看起来最多也只有二十五六。
不可能自称老夫的。
除非,他死了实在是太久了,久到他的年龄已经老到连他自己都无法辨认了。
所以,才倚老卖老……
我呸!
在心里狠狠地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可惜我的口已经被鬼用红布恶毒地封住了,不能一吐为快。
“一拜天地!”门外那个高音司仪又开始吼了起来。
有人压了我的头。
透过喜帕底下的缝隙,我从摇曳的烛光中,看到了身边的一双脚,就是那一身盔甲不必说了,脚上穿的也是黑色皮质长靴,一眼便知做工精湛,牢固耐磨。
妈的蛋,难道说,这拜堂是势在必行了吗?
我奋力的抵死反抗,可最终没有抵抗过宿命的安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我憋屈地对着大门口的灰色天空,低下了头。
其实我并不知道这阴间的天,算不算是天。
这阴间的老天爷,到底有没有眼睛,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艰难又痛苦的活着,看着我在命运的安排下,抵死法抗,却最终无济于事。
我,到底是何人,来自何处,又该去往何方?
老天啊!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命运,到底是什么?
这些妖魔鬼怪,又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二拜高堂……”
我隔着喜帕,对着前面的灵位,泪流满脸。
被压得低下了头,泪水一滴滴地落在地毯上,那看着华丽的地毯像是被灼烧了一般,发出了“滋滋”的响声,和冒出了焦的味道。
应该的我的眼泪太过滚烫了吧,所以连阴间的地面都承受不住。
不就是拜个堂,回到人间,我不一样是独自一个人,又何必在乎这些虚礼?
其实,我已经不在乎了。
可是,身边站着的腐尸,却不知为何,突然暴躁了起来。
他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站在他身边的我,虽然看不见,但却听得一清二楚。
而紧接着,他竟然缓慢又迟钝地伸出他的手,在我喜帕底下,接过了我的泪水。
这动作,和慕长安的,如出一辙。
不料,不知是泪水太过滚烫,还是有毒,竟然融化了他的盔甲,直接落到了他几乎苍白到腐烂的血肉里面。
“嗷……”他在叫,整个手臂都在发抖,应该很烫很疼吧!
可是,他竟然没有放开手。
他不会说话,或者说他目前连反应还有意识都是迟钝的,那么,刚才说话的人,便不会是他了。
那会是谁?
这里面的长辈?
果然,还没等我屡清楚,那人便又暴跳如雷的喝诉,“你这是再干什么?你还可怜她?”
但是一声喝诉,四周的空气便瞬间冷了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鬼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
别说是我,就连旁边的腐尸,似乎也抵挡不住,那铁臂很快便收了回去。
“来人,蒙住这个妖女的眼睛,看她还敢不敢哭。”那鬼,又残忍地下令。
妈的蛋,什么鬼?
逼良为娼就算了,难道连哭都不能哭了?
身边这个腐尸鬼看来也是个窝囊废,被人吼一下,就屁都不敢放了。
以后,也别指望他对我怎么样。
呸,嫁给一个鬼,还是个腐尸鬼,我还能有指望?
哈哈……聂影,你脑子是不是绣逗了。
“夫妻对拜!”
紧接着,又有人来强行将我身体扭转过来,要压我的头。
“唔……”我恼怒地扭头,顺利地躲开。
众鬼似乎错愕了一下。
就连眼前的腐尸,我也看到他玩被小鬼扶住弯下去的腰,久久没有直起来。
自然是的,我还没拜,他要是起来,就便不叫夫妻对拜了。
“敢躲?找死。”那老鬼再次暴跳如雷,“来人……”
但是听着声音,就让人毛骨悚然,可是,我却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害怕了。
他还没说完,我便自动自觉地弯下了腰去。
其实,我只是不喜欢被别人压制住。
尤其是让我低头这种事情,对于自尊心比较强的我,十分厌恶。
既然已经无力反抗,那还不如乖乖顺从,等过了这一关再说,因为和这些没有灵魂甚至反应迟钝的鬼计较,根本于事无补,顺从至少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早如此识相,还省了老夫不少麻烦。来人,将他们送进洞房。”
这老鬼说话,还真欠抽。
洞房,我靠……
和一具刚刚醒过来,连动作反应都迟钝的腐尸入洞房?他们真的以为洞房是一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