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周民成进来的时候,陆衍正就已经同他将周可儿的情况说过一遍了。
表明了周可儿为什么会在医院,怀的是他的孩子,已经身体素质不行孩子没保住,差点连命都丢了的事。
周民成坐了许久,刚开始的震惊过后,他开始慢慢地冷静下来了,思考了一会儿后,他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他找到了陆衍正,抓着他的手,忽然就要跪下去,陆衍正一惊,赶忙拉住了他,“周先生,你这是要干嘛?”
周民成几乎是涕泪俱下地道,“陆先生,我求你件事行不行?“
陆衍正受不得这人这样,伸手将人拉了起来,眉心重重地拢了起来,“有什么话你站着说就好。”
…………
德国柏林这边,天气依旧十分晴朗,这两天休息下来,项礼礼身体的恢复情况已然好了许多。
虽然现在还不能下床来,但是整个人的精神都已经恢复过来了。
周应按着陆衍正吩咐的,去找了四个保姆过来,项礼礼觉得太过夸张了,在她的抗议之下,最后周应留下了两个。
还有另外一件让周应十分高兴的事情,就是温慎言因为做工作上的事情,不得不离开了。
早上的飞机,已经屁溜屁溜的滚回国内去了,周应的高兴全部都写在脸上。
项礼礼看得是十分的不解,他高兴什么呢,“你和慎言之前认识?”
周应特高傲地回应,“什么肾炎肝炎的,谁认识他。”
呦……这语气。
项礼礼无奈道,“是不是他哪里得罪你了?”
“没有!”周应口直心快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项礼礼窘然,“哪里不顺眼你倒是说,那是我朋友。”
周应听到朋友这两字时,从鼻腔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极不屑的哼声,“你把他当朋友,他未必把你当朋友这么jian单。”
他说这话的声音不大,项礼礼没听清楚,“什么?”
周应脸上闪过一丝别扭,挥了挥手道,“没什么没什么了,对了,我哥大概明天或者后天要过来。”
项礼礼一愣,“他说了?”
“没有。”周应笑嘻嘻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道,“我这边看到了他的公事安排,这两天很拼啊,如果不是要过来的话,他干嘛这么着急的把一个礼拜后的重要安排都提前了?"
公事上面的部署,周应最为清楚,若是要空出时间来做什么事,公事上面该怎么去安排,对于这些周应再清楚不过了。
看样子,再从昨天bo多,现下周家人也找到过去照顾她了。
再由此来综合总结,bo过来德国这边。
周应为自己发现的小秘密而得意不已,赶紧上前来邀功似的同项礼礼炫耀着,“我们来打赌要不要?我猜不出三天他就会踏上来德国的飞机。”
项礼礼一脸好笑地望着他,“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
周应一噎,项礼礼道,“我要是想知道他来还是不来的话,直接一个电话过去给他问问不就清楚了。”
他讪讪一笑,抬手挠了挠头道,“这样多没意思啊,要有点神秘刺激感,等他出现的时候你才会觉得惊喜。”
项礼礼噗嗤地笑了出来,笑完之后又觉得伤口有点疼,忍着痛表情别扭地道,“多幼稚啊!”
“不不不!”周应摇着手指头,一脸正经的表情,犹如科普大师般,十分在道地对项礼礼道,“男女之间不都是这样才有感情发展的吗?不幼稚怎么维持爱情在生活中的浪漫?看来这方面你还不是太懂啊!”
项礼礼眨了眨眼,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周应看,看得周应头皮隐隐地发麻起来,他结巴道,“干干……干嘛。”
项礼礼忽然眯起眼笑了起来,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般,“周应,老实交代,你谈过多少女朋友。”
周应的脸色一下子爆红起来,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你……你问这个干嘛,我交过几个女朋友重要吗?我的话听着有用就行了。”
项礼礼抬手摸着下巴,依然笑得十分狡黠而不怀好意,“你年纪也不大吧?过年几岁?二十四还是二十五?”
他一恼,“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二十三好不!”
项礼礼一脸惊奇的表情,“才二十三?”周应颇有些得意洋洋地哼了声,“怎么?二十三说的话就不能信了。”
“来,再说说你还有什么好的建议。”项礼礼拍了拍病床旁边的椅子,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跟我说说。”
现在也是无聊,手机不适合多玩,她也还不能下地多走动,电视项礼礼是不想看了,人又没法坐直了,总是躺在床头溜着眼睛看电视,也是十分难受。
现下在这里,也只有周应这个活宝可以解趣逗乐了,项礼礼这么一想,还觉得陆衍正让周应过来还是挺不错的。
起码周应要比他来得有趣得多,并且不会对她加以束管。
这个想法出来后,项礼礼自己都忍不住莞尔,要是陆衍正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
周应这个傻孩子,还真以为项礼礼想听他讲这些感情经,巴巴地搬了椅子过来在她床位边上坐了下来。
然后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百家讲坛开始的场面,项礼礼看得嘴角隐隐抽搐,终于知道陆衍正面对着这活宝的时候,为什么老是淡定不住了。
这家伙时时刻刻浑身都是戏啊!
项礼礼忍不住吐槽道,“周应,你有没有想过要去出道当明星?”
“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