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菡原本对围棋这种运动没有什么兴趣,之前跟萧煜乾也学习过一阵子,可总是不得要领。可是眼下一个绝世出尘的美男子左手拿着白子,右手拿着黑子,眉头紧锁的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实在养眼,也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只是这一眼便被眼前这个妖孽捕捉到了:“我听说宁王妃对于这类东西舞也是不太擅长,不知道你究竟擅长什么?”
苏亦菡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亭子里坐了一会心里的防备忽然没有那么严重,冷着脸皱着眉哼了半晌才幽幽的说:“赚钱?打架?可能吧!没发现太擅长什么!”
慕容白忽然笑了,发自肺腑的笑,十分真诚的看着苏亦菡说:“别的女子,哪怕是编都会找出一样两样擅长的东西。
怎么宁王妃倒是如此的以实相告,莫非是看上了本公子想博得一个与众不同的印象?”
苏亦菡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指着慕容白十分没有形象的说:“慕容公子,我当真不知道你们南诏人的脑子是什么东西做的!
这样的话也会冠冕堂皇的宣之于口,你究竟是对自己的容貌有多自信?
不过也可以理解,南诏毕竟是小国,人口少美人自然出的也就少,稍微能入眼的便被捧起来说是绝世美人,稍微平头整脸的就说是云端高阳的绝世公子,实在可笑!”
慕容白愣了一下,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起身贴近了苏亦菡的脸,带着体温的呼吸一下子喷到了苏亦菡的脸上,让她十分不自然的退后了几步,冷漠的皱着眉毛哼道:“不但见识少,而且十分无礼!”
慕容白全然没有听见似得,勾着嘴角盯着苏亦菡笑,那笑容宛若一个天真的孩子,让苏亦菡看的浑身发毛。
“云端高阳,这四个字我喜欢!谢谢宁王妃的夸赞,在下十分受用!”
苏亦菡呸了一声,故意扭过脸不再看他。
慕容白见状更加得寸进尺的一步跃到了苏亦菡身边,硬是把头凑了过去,邪魅的笑着说:“你为何不愿意直视我?是不是我的眼睛很好看让你失了心神?”
苏亦菡实在难以忍受这个男人的自恋,挥着拳头朝着他的脸颊打了过去,慕容白愣了一下,挥手接住了苏亦菡的拳头用力一拉。
苏亦菡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朝后面倒了过去,一下子栽倒在了慕容白的身上,摔得慕容白哎呀一声,瞬间形象全无。
苏亦菡红了脸,慌忙的起身整理衣裙,转身喝骂:“慕容白,如果你再跟我这样拉拉扯扯休怪我不客气!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才让刚才我刺你的那一针没有发作,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最擅长的除了赚钱和打架就是用毒。
你如果再惹我,我保证会让你死的十分难看!”
司徒修躺在地上,索性不再起身,枕着一只胳膊翘起了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盯着苏亦菡勾着嘴角邪邪一笑:“谁说你刚才的那根毒针没有发作啊,我不过是一直再忍着罢了。
宁王妃这么难请,我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的与她多一些时间相处喽,不然下次可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在大街上请到她了!”
苏亦菡实在是懒得跟这中无赖公子磨牙,逃似的往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盯着慕容白冷哼:“废话少说,方才我说的条件你可想好了?”
慕容白翻身而起,盘膝坐在了一边笑吟吟的盯着苏亦菡,伸出了食指摇了摇头:“我要的条件你给不起,别说是你,就算是你们大梁的皇帝也给不起!”
苏亦菡冷笑一声,不屑的摇了摇头:“真是荒谬,天山的雪莲,东海的明珠,西山的玉石,南海的珍珠,只要你说的出来的宝贝就没有我大梁拿不出的!
你南诏地少人稀,何至于如此的夜郎自大?”
慕容白的脸色忽然变了变,沉默着摇了摇头,正色道:“若是我说我要的是大梁皇帝的命,你给还是不给!”
苏亦菡心里震惊,面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没有变化,勾着嘴角冷冷的盯着慕容白极力的分析着他这句话的意思,过了一会冷笑了几声。
抱着肩膀向前走了几步弯腰问道:“他是死是活与我有何关系?这天下谁做皇帝与我苏亦菡何干?我关心的是什么,聪明如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慕容白面色有些苍白,冷哼了几声幽幽开口道:“据我所知,苏亦菡是个心系天下万民的女子,因为不忍见到漠北边城的人民饱受苦难,不顾自己王妃的身份深夜手刃了当地的贪官。
还将那颗人头送给了宁王作为礼物,不知道这件事是旁人的说笑和夸大其词,还是说我面前的苏小姐已经改了初衷,不再在乎天下黎民的生死了?”
苏亦菡强装镇定的站直了身子,冷着脸得意洋洋的说:“身为皇族,这名声自然是重要的。若是不花些银子塑造一下形象。
凭我这不学无术的样子又怎么能嫁给宁王呢?要知道宁王可是我大梁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就连你们的公主不也是一见倾心连侧妃都愿意么!”
慕容白冷哼了几声:“那青玄的生死也不在你的考虑之内了?”
苏亦菡死死的攥着拳头,心里咒骂不停。青玄的生死当然在她的考虑之内,她之所以跟他费这么多话还不是为了救出青玄!可是她不能承认,此刻若是露出自己的破绽,那么这个妖孽只会开除更多的价码。
转了转眼珠,苏亦菡狡黠的笑了:“我只在乎绾若什么时候回去南诏,也只关心萧煜乾什么时候能够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