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心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一个酒柜前,听到响声,转过身来,很绅士地笑了笑道:“蒯小姐,你来了,喝点什么?”
这个男人长相很是俊美,有点汤姆克鲁斯的味道,笑起来,双眼眯成了一个月牙儿,手里握着一杯白兰地。
蒯心兰笑着道:“白开水就行了,谢谢。”
这个男人正是怀特,闻言放下了酒瓶子,在饮水机前倒了杯开水放到茶几上,很有礼节地道:“蒯小姐,请坐。”
蒯心兰穿着短裙,两手在身后抹过,坐到了沙发上,怀特笑着道:“蒯小姐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吗?”
蒯心兰道:“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怀特微微一怔,道:“谈生意?谈什么生意?”
蒯心兰笑了笑道:“你是生产药的,我是开医院的,谈的自然是药的生意。”
怀特恍然道:“原来是这个。不过蒯小姐,很不好意思,我们医药基地所生产出来的药品只由经销商出售,基地是从来不与任何经销商以外的人或者企业有业务往来的。”
蒯心兰淡淡道:“怀特先生,明人不说暗话,菲戈的药我的德仁医院也有使用,而这些药正是我弟弟卖给我的。现在我弟弟遇到了意外,所以我只能找上门来了。”
怀特笑了笑道:“是这样啊,药效怎么样?”
“药效非常好,如果不好,那我也不会上门来谈了。”蒯心兰自认自己回答得很得体,只是怀特早已经知道他们的特效药在德仁医院致人死亡的事情了,见蒯心兰居然说药效很好,怀特的目光里闪过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邪恶,笑着道,“蒯至伟确实跟我们有生意往来,他遭遇了这个意外,是我们的损失啊,蒯小姐,喝茶,既然都不是外人,咱们慢慢谈。”
蒯心兰喝了一口水,道:“怀特先生,你也知道,我是诚心来做生意的,所以那些虚话就不必再说了,这是我开出的清单,你看看要个什么价吧。”
从包里拿出一页清单,蒯心兰放到了茶几上。
怀特扫了一眼那清单,笑了笑道:“蒯小姐,其实我很佩服你。”
蒯心兰怔了一下,怀特继续道:“一个女孩子创办了医院,靠你一个人打理,挺辛苦的。如果换了是我,就应该珍惜取得的成绩。”
听着怀特的话,蒯心兰心头有一种不妙之感,强笑道:“还是谈生意吧。”
怀特向前走了两步,到了蒯心兰身前,居然很放肆地伸出一根手指在蒯心兰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划了一下,蒯心兰吃了一惊,这个时候她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全身无力,瘫软在了沙发上。
怀特倾过身子,目光在蒯心兰胸前诱人的深沟里扫了一下,咂巴了一下嘴唇,很是邪恶地道:“你们国家有句老话,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蒯小姐,这是你咎由自取。”
蒯心兰全乏力,意识倒是还清醒,不由道:“你在杯子里放了什么?”
“基地是生产药物的,做一点让人没有力气的药还是可以的。蒯小姐的美貌正是我所喜欢的。”怀特笑着向门外叫了一声,“妮娜。”
刚刚引着蒯心兰过来的女人闻声进了来,见到蒯心兰斜躺在沙发上,便明白怀特想干什么了,脸色微微一沉,用英语快速说了几句话,怀特一边跟她说着,一边却是解下了裤子,露出又黑又长毛茸茸的一砣来。
蒯心兰肝胆俱裂,让一个女人感到害怕的事情,除了死以外,就是被侮辱了,而眼前这个刚刚还彬彬有礼的男人此时却是露出了其本来面目,看着那个妮娜将那根**的棒子含入口中不断吞吐着,蒯心兰大是后悔自己没有听从父亲的话。这个时候,如果有可能,她情愿自己去死,也不愿去遭受这样的摧残,然而她现在只能用闭上眼睛来表示自己的抗议,然而这只是在自欺欺人,因为怀特已经将他粗壮的家伙靠近了蒯心兰的嘴边,撬开了她的双唇,一枚硕大的蘑菇将她的嘴里塞满。
这个时候,除了逃脱以外,没有什么比晕过去要更加合适的了,这也是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当蒯心兰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反捆着蜷缩在一个黑洞洞的地方,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叫救命,不过当她发现自己的嘴也被堵上的时候,她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双手双脚由于长时间被绑着已经发麻,不过身体的机能并没有丧失,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有受到侵害的迹象,这让她松了一口气,不过仔细想一想,以怀特当时的状态,是不可能主动放过对她的摧残的,那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才阻止了他的施虐。
会是什么事呢?会不会是爸爸来救自己了?蒯心兰的心里升起一股希望,但是这股希望在这个完全黑暗的空间里显得是那么的苍白,静,绝对的安静,让蒯心兰的耳边似乎能够听到空气的移动声。
不行,我不能依赖别人,必须做一些什么。蒯心兰在确定四周并没有人之后,开始寻找身边的墙壁,借以弄散自己的头发,这样她便有可能取到头发上的簪子。蒯心兰判断绑着自己手脚的并不是绳子,而是胶带,如果能弄到簪子,还是有机会割断胶带逃生的。
她并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一场大规模的联合“执法检查”已经拉开了帷幕,正在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