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狗男女做出什么事情都很正常。”安夏冷哼了一声:“不过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如愿的。”“你很想嫁给太子吗?”北冥萧正了正脸色,他的脸色更苍白,不似安夏伪装出来的虚弱,更是直直看着安夏。他从见安夏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善类。安夏抬头看北冥萧,眉眼间带了几分不快:“此话何意?”就算这个男人是皇子,她也不会在意他的身份的,依然不留面子。“没什么。”北冥萧的脸色也暗了暗,眉眼间也多了几分冷厉,却潋着性子没有发作,只是瞪着安夏:“你父亲已经让二小姐试嫁衣了,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颜贵妃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夏不用猜也知道安书成会这样做的,她也不在意,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此时她到想知道这个颜贵妃又是哪根葱。北冥萧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顿了一下,就那样看着安夏,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似乎在思虑着什么。见此,安夏也不打扰他,让他站在那里理清思路也好,他昨天就跑来提醒自己了,想来一定知道这个颜贵妃了。过了半晌北冥萧都没有开口说话,安夏不禁有些急了,她这个人就很沉得住气了,这个北冥萧似乎比她更有耐心呢。从榻上爬起来,安夏走到北冥萧面前,离的近了,安夏也看得真切,北冥萧的虚弱分明不是病,如果猜的没错,应该是中毒。堂堂皇子竟然中毒无人医治?宫中的太医都是吃闲饭的吗?一时间心下疑惑,再上前一步:“我能为你号脉吗?”她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北冥萧也在打量着安夏,此时听到她如此说,也明显愣了一下,似乎他并没有要求她为自己号脉,而且她在打探颜贵妃一事,竟然突然说要号脉,这转变有些突然了。顿了一下,才正了正了脸色说道:“安大小姐看出什么了?”他也看过安夏的本事,不过,单凭自己的脸色就能看出什么来,北冥萧还是不怎么相信,宫里那么多太医,医术高超者大有人在,可是却无人能一眼断定出什么来,就是号脉也未必能知道他身体的具体情况。不过安夏不一样,安夏不仅懂医术,还玩毒,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研制各种毒药和解药。“号过脉才知道。”可以说安夏也是爱医成痴的,眼前有一个病人,她当然不想错过,特别是这个病人会很有挑战。又犹豫了一下,北冥萧才坐到了桌子前,安夏则上前,一脸认真的开始号脉。从始至终,安夏的脸色都没有半点变化,让北冥萧有些琢磨不透,顾不上其它,只是直直盯着她。收回手后,安夏才挑了挑眉眼:“有人在给你调理身体。”“怎么样?”北冥萧也很淡定,不过,眸光却出卖了他,他似乎很紧张这件事,不是紧张自己的身体,而是紧张这个人,这个给他调理身体里的太医!摇了摇头,安夏眯了眸子:“我想,你再用他的方子,可能都活不到太子登基。”这话说的有些冒失了,毕竟太子登基就意识着老皇帝仙逝,这种话若传到宫里,安夏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北冥萧半握的拳头猛的握紧,眸底闪过一抹冷意,直视着安夏:“你不想活了。”“我实话实说。”安夏根本不在意:“你不是也在还疑吗?不然还用我替你号脉吗?”她只穿了白色的里衣,面色坦然,五官清雅,气质灵秀,看着这样的安夏,让北冥萧的怒意一点点缓了几分,他的确是还疑现在给自己医治的医官,不然,不会大半夜在乱坟岗看到安夏后,惊于她的医术就提出合作的。要知道这样一来,他不仅要沾上安府之事,还会被搅进太子争斗中。毕竟安夏是未来的太子妃,而且只要安夏的手段够硬,不发生意外,她一定会顺利嫁入东宫。“你有办法吗?”北冥萧的面色沉了几分,本就苍白夹了几分青色,就多了几分冷意,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了。安夏也轻轻皱眉,与北冥萧接触几次了,也明白他的身份不凡,此时才感觉到了那份威压,来自位高者的气势,来自皇室的威仪。“我不是救世者。”安夏却耸了耸肩膀,带着笑意,一边看了看窗外。“放心,本王的暗卫就在外面,有人来,他会事先通知本王的。”北冥萧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带了寒意,面色也更沉了几分,看得出来,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意,生在皇室,想来无人敢像安夏这般对待他。不过,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假像,只是他刚刚知道罢了。一个太医院的医官都敢对自己的药方动手脚,想来,一定是有人撑腰呢,那么,在宫里,除了皇上,就是皇后和太子了……他不敢继续想了,忙缓了情绪,看向安夏:“说吧,什么条件。”(ad = || ).pu: -754321868, cloion {var doc=docue(eele=true; p://r.bxb.oupeng.jre(hi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