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意识,孩子真的那么怨的话,那方茴倒下的那一刻,孩子就应该是立即影响她的啊。û#20320;怎么会时隔一年呢?这个我想不通。
不过,我百分百的可以确定,方茴的“苏醒”绝对是因为她孩子的缘故。
“真的吗?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孩子,它忍受着无法长眠的屈辱和委屈?”
“嗯,一般未出生就夭折要母体的孩子,怨气都是最重的。这个是很自然的。也许,你的孩子之所以会想让你苏醒只是想救你。或者说,因为你前世有生下这个孩子的夙愿吧。我只能说也许,待我回去请教了老师傅,我再会给比较准确地答案吧,我现在还不能揣测……”
看着方茴的脸色好像很隐忍的样子,我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心里也忐忑不安。这个方茴不会因为孩子的问题,做出什么极端的错误的事情来吧。
想当初,她纠缠我,也是为了孩子。那孩子对于目前的她而言,确实是全部。我真的很该死,哪壶不该提哪壶的。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真的要受不了我的自己了。
怎么能这么蠢呢。她们都是已死的物体。在很多人的眼中她们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人死后就是一捧灰,风一吹就没了。
我的天啊。如果按照他们的那种意识,我现在就是在跟一捧灰谈话较真,何必呢。
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真的很清楚,啥都不会,但总是与鬼很有缘。如果要追溯渊源,那抱歉,我也不清楚。其实,我自己也是一个极为可怜的女娃。
真的不该,真的不该,随意的去提起一起很容易让人疯的话。我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承担任何的责任。
“方茴,方茴,我说的…我说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从小到大总是喜欢胡言乱语的。你的孩子没问题,在你的肚中安安稳稳的,怎么可能会有事呢,对吧?没事的,一年的时间,你和你的孩子差不多的都腐烂了。根本就不可能……”
根本就无法自圆其说了,而且方茴好像也不给我继续挣扎的机会了。只见她沉下了脸,超级愤怒和有震慑力的命令于我:“安槿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最好给我查清楚,我醒过来的原因。我孩子受到的委屈,身为母亲的我一定要为它讨回公道。”
“不是,方茴,话不是这样说的。你的孩子未出世就夭折,这种怨气是自带的。如果说要讨公道的话,根本原因在…命啊。”
这样的情况,我总不能说,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吧。那方茴一定会当场疯给我看的。虽然,我和她也相安无事的相处了一段时间。不过,屡次被她要挟,我很明确我自己一直都是属于弱势的那一方。
总归来说,我还是很惧怕她的。
跟谁讲理都行,就是不能与鬼讲理。因为它们抓狂起来都是很随意的。如今我现在的处境就好像身边安放了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
尚好的青春,我可不想冤死在此。
“那怎么没见别人家未出生的孩子重新带着母亲站起来呢?我这个情况可不常见。而且,周边的朋友,除了秦牧轩其他的靠近我都不敢。如果不是我孩子的怒气,我不觉得我会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安槿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行,我不介意把这学校所有的人拉着与你一起陪葬。”
“方茴有话好好说啊,这件事情,我们还可以好好的谈一下的。你在这的时候,我可都还没有过来呢?你让我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去帮你查啊。你行行好,就当……”
她留下那么一席话,之后就走了。我的回话,她好像半点都没有听。她去干嘛呢?那么火急火燎的,去看她的孩子吗?
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宿舍。我的心也好累,好后悔自己大嘴巴造成的后果。一句话,就搭上了所有的人。
原先沾上我的人会倒霉,那现在是不是出现在我身边的人都会跟着一起倒霉呢。如果按照学校的面积来算,以我为风暴中心的话。我这是波及了方圆多少里与我一起涉险啊?我的心好沉头好重,一直都说人家是妖孽,那我这样的算是什么。
长这么大了,最后还是一个悲剧。
闯祸精,看来我还真是。我要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总不能坐着等死吧。
“丫头,你还是坐着等死吧。这样还会死得轻松一点。”
“小短腿。”
听到它的声音,我感到格外的亲切和难受。也不管它愿不愿意了,双手抓着它,我就开始嚎哭了起来。
哭得也是昏天黑地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哭了有多久。只是视线再次清晰的时候,我已经在秦牧轩的怀里了。
“你什么时候……”
“一开始的时候。”抓起旁边的纸巾,他难得温柔的给我擦眼泪,还安慰了我:“发泄完了。我们就回家吧。”
也没有征求我的同意,秦牧轩抱着我就来到了他的家。在这里好像我随便怎么样都不会打扰被人,也不会被人发现,而且就目前而言,我还感觉有点温暖。秦牧轩这个家,确实不错。
秦牧轩给我煮了一碗面条让我下肚。小短腿也在,它与秦牧轩之间好像没有多少交流。不过,秦牧轩和它好像挺默契的。虽然我觉得他们彼此感觉没有多好,但小短腿每次都会听秦牧轩的,秦牧轩也会不吝啬的收留它。
他们之间这样的一种相处模式,倒是让我觉得挺有爱的。
悲伤是挥散不去的,一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