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婉清知道薄柳之姿难入公子法眼,所以公子才对贱妾有所成见!”
说来也怪,江海一句呸字落音,也不见声音多大,可是却犹如醒脑神钟让张富生和夏芷神智一清,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茫然,但这个时候白婉清娇滴滴的声音却再次幽怨地响起:
“可是小女无辜,公子难道好意思看着她年纪小小的就香消玉殒吗?请公子救救她吧!”
“嘿嘿,你就再媚惑吧,你看看是你媚惑之术厉害,还是我转身就走来得爽快!”
江海被气坏了,刚才花了一点神念之力吼出清静之音,让夏芷和张富生清醒了一会,可是这死妖狐一句话说出来,这两货现在双眼带泪都快要哭了,完全是心神已经被她所操控,江海若不是认为自己有龙气护身,心智坚若精钢,没准也要落入术中。
他怒极反笑,所性也不管夏芷和张富生这两人了,反正破坏比救援要容易,他也懒得去折腾,这两个狐狸精他虽然不好亲自动手将她们给灭了,可是老子总躲得起吧!
等老子走了,你们这两个小娘皮有本事就去对付那些拆迁的,这年头话说一帮拆迁的都可灭日亡美了,对付你两个千娇百媚的小娘皮还不是一二三的事吗?反正到时那时死几个人自己最多担一点因果的边,那倒是特别的好办,只是你们两个嘿嘿!
“公子,婉清不敢,还请公子留步!”
听说江海要走,而且他明显也不是说什么笑话,他对着夏芷挥了挥手,让白婉清恐惧的是夏芷明明好像受到了她的媚惑,可是对着江海招手显得有些迷茫,但偏偏就跟着走出了大厅,那个张富生更是不堪,江海直接一脚踢了过去,那家伙就好像给雷劈了一样,身体一颤双眼一瞪就额头冒汗要往外面走了。
看着江海马上就要转背,沐灵月一脸慌张地看着白婉清,白婉清眼里幻境纷呈,终是不得不低下了头,竟然直接就拉着沐灵月跪在了大厅门口,向着江海直接磕头道:
“请公子法外施恩,救我母女一命!”
“哼哼,你的大礼我可受不起,你别真以为我不敢对付你!给我起来!”
江海是多精的人啊,看着白婉清一拉沐灵月就要拜倒下来,他的身形一晃就已经拉着夏芷到了阴槐树的身后,你就跪吧,要跪也先跪你那个二货老姘头,想跪我没门,但他看着这白婉清现在还在打着他的主意,他心头也就火起了,看样子不给这两个狐狸精一点厉害,她们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是长着三只眼啊。
说罢,江海冷哼着从袋子里就摸出了一把符咒,手中一晃其中一个雷符就现出身来,他用雷符对着白婉清,眼里冷光闪动,看样子就要一把将她扔了出来。
“公子手下留情,我……我绝不也敢再有半句欺瞒公子,也绝不会再对公子有任何异心,如违此誓天雷轰顶,让我们母女不得好死!”
看到这雷符,张富生一脸的茫然,觉得这符好像也就是一张黄纸,上面用红笔不知道划了些什么,可是看着沐灵月和白婉清眼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雷符是江海晚间一人没事的时候划的,也是想到如果真的遇上一些不长眼的鬼魅,手中又没法器防身,那自然总得有点所恃,总不能一到打起来还总要自己消耗神念那得多累啊,所以也就用朱砂划了几张雷符和火符!
其实,这雷符和火符在符咒之中算是最低级的,比上轰天雷、掌心雷,还有赤焰符不知道要低多少个档次,说得不好听这火符在野外生火倒是还挺好用,但是攻敌罢,只要有一点道行就一般不会怕。
但是,让白婉清没有想到的是,江海的这雷符对付妖怪自然会比那火符厉害很多,但厉害也有限,起码被正面打中也不会受重伤,但奇就奇在她现这雷符里面分明有着一种她不未知的力量存在,这力量好像对她有极强的压制作用,不但让雷符的威力大增,如果被这雷正面击中,没准还能压制她全身的法力。
看到这雷符被江海拿到了手中,她才真正知道惹火了江海,连忙大声求饶,这次那真是实心实意,一边拉着沐灵月站起来,可是却怎么也不敢躲开江海的雷符笼罩,反而低眉顺目,再也不敢显出一丝媚态。
“公子,你别怪我妈妈,她也是为了救我心切,其实灵月知道我就是一个不祥之人,早就应该死了,可是我母亲无辜,请公子帮我母亲脱困,小女子就感激不尽,来世必然挽草来谢!”
沐灵月大眼睛一直看着白婉清与江海的较量,直到江海拿出了雷符,那里面的气机让她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那里的力量至刚至阳拥有难以想像的法力,一旦打下来,她们母女绝对万分头痛,可喜的是这力量果然让她心中有感,仿佛这力量一出她体内的阴煞之气就弱了许多,说江海是她命中的贵人绝不为过,也许她们母女要脱困还真是非他不可啊。
“哼,狐惑众生,要是念你们真的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真的想就这么直接灭了你们!”
江海气怪了,这两女身上没有多少孽缘因果,显然并没有做什么恶事,不过老子就这么好欺负啊,一再挑战我的极限,要不是年增丰白婉清已经拿着母女二人的性命现了重誓,他绝对会转身走人,以后这母女的死活他绝不会再管,甚至如果这白婉清真的因女而亡走上极端,他还不介意杀妖除害了解这段孽缘。
“公子息怒,世道险恶!婉清虽无害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