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病!可是有人却把我一年四季当病号看着!现在能有什么事?”
田龙山长相端正,鼻端高耸挺直,一看就是有财之相,只不过此时面色灰白,鼻子天根之处好像隐隐现出横纹,这代表着他身上的确有隐疾极难治愈,隐隐胸子上还有一块块的皮悄和红肿,看向他的指甲时竟然与常人不同,微有紫黑之色显是有瘀不散。
不过,江海还没有看完,却没有想到看似田龙山精神不集中,可是脑子竟然极为清楚,一句话就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目的,并且拿审视的目光看着江海问道:
“听说你是丁大师的得意高徒,你难道说我真的我是中邪了吗?”
“中邪?”
江海看了周倩和张富生一眼,这两人现在满面的尴尬,似乎他们也没有想到田龙山会明白他们叫江海过来的目的,而且还会问得这么直接都不禁为江海着急,江海反而哑然失笑地道:
“所谓的中邪中医上说是风寒入体,告成人体五行不调自然而心生病痛,田先生看起来精神焕不像有病之人,可是身上的湿癣也是中邪的特征,当然还要是治的!”
田龙山的手指让江海觉得异样,天公造物,向来所造者便是日后立命之所用。就像劳力者手大而指粗,是为了方便工作,女子生来富贵,双手便洁白柔软,手掌小而肉厚,是因为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缘故。
田龙山手指较之常人而言粗而短,兼其印堂高厚,是有财之相,但是双眼眼角向上,证明其不轻信他人,做事犹豫,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也江海丝毫不觉得奇怪,不过他也实话实说,你说你没病,那身上长的那些癣是怎么回事?
“这只是小疾,过一段时间就会好,我听一位好友说过,这是山中的猫癣,只要我保持身体洁净,用一些内外服用的药物,过不了多久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田龙山的话让江海再次感觉到惊讶,他好像没有张富生所说的神志不清的样子,而且话说得很有条理最后冷笑地道:
“就是那些庸医根本就看不出我身上的是什么病,还说什么真菌感染,要我去医院治疗,可是治了又怎么样,反而让我越来越痒,都是你不听我说,尽做一些无用功!”
田龙山不但思维清晰,竟然最后还轻声斥责起身边的周倩,可是看他斥责周倩之时明显眼里带着几分犹豫和温情,根本不像责怪的样子,显然他对这位妻子很满意,而且两人感情还相当的不错。
“田先生,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是不是猫癣咱们先不谈,我问你……”
猫癣其实还真是的在医学上是个不好判断的真菌感染,从病原理上来说这种病是猫传染给人的,而且要在阴湿的天气环境中这种真菌在会放肆的繁衍,才有可能会传染到人的身上,但江海没有看到田龙山伤口实处,只是隐隐看到一些,他却不能做出判断。
但猫癣其实很好认,这种病一到作时就像一块块的铜钱一样在人的身上出现,色泽较暗内中好像有瘀血凝结一样,一旦作之时就会奇痒无比,那田龙山身上有这么多皮屑想必是他抓出来了,也就相对合理了。
不过,让江海不解的是按理深市这种天气,虽然说也潮湿的可能,但是要说的阴湿的话却有点难,这猫癣又怎么会大面积地在田龙山身上生长呢?而且,田龙山看这性子也不是爱猫之人,他家里会有猫吗?又怎么会传染到他的身上。
这都是江海心里存在的疑问,不过这事他先不着急问,为了得到田龙山的信任,他笑着问他:
“你是否最近经常胸口闷,气力不济,盗汗,睡眠不好,夜梦频多呢?”
江海看出了田龙山对他的不信任,于是也就淡漠的这么一句话,便看到了他想看到的结果。
田龙果然皱起了眉头,用惊讶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江海,因为他早就与周倩分居,他最近的睡眠情况不太好也无人可知,也从没跟人说过,可是江海竟然一口说了出来,不禁让他吃惊地问道:“是,是的。你怎么知道?”
这事可能让他有些意外,一时说话有些停顿还有些着急,看来这事让他烦了很久了,却因为自己现在的话不会让人相信,还反而多增烦恼,所以他都压抑在心里,被人提出来心境一通自然变色,但是他似乎很注意这些小节,很快又镇定了下来,然后看着江海等着他的回话。
“我们先吃饭吧,其实我也肚子饿了!”
但这个时候江海反而微笑不语了,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一口将茶女跪伏递过来的香茶抿入嘴里,茶叶清香扑鼻入齿留香,看样子是上好的铁观音,江海倒是喜欢这个味道,可也没有跟别人提过,这茶女却泡的是铁观音,又何尝不是说他今日有口福呢?
“江大师,不知我丈夫这个毛病有什么法子化解吗?还请你指点迷经啊!”
江海故作神秘,现在似乎对田龙山没兴趣了,田龙山多少也看出江海可能是认为自己怠慢了的缘故,脸色竟然还会有些尴尬的样子,他一看就是那种意志坚定不容易低头的人,但是他却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周倩,周倩都不用他说,连忙向江海问了起来。
“这是小毛病,一会我给田先生画一道符吧,可保田先生睡三天好觉!”
江海心中暗笑,田龙山的这个病说是病也是病,说不是病其实也不是大的问题,黄帝内经有五色,五音,五味,五脏,五气,五季之论,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