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倏然，他神色一怔。
那双苍老的目光闪过光芒，穿透无数位面，最终停在万世大陆的冰峰谷，锁定在傲立在冰山上的白衣女子身上。
“啧啧。”
青袍老者道：“这女娃竟然也领悟到了十一境。”
“刷——”
云飞扬猛地睁开眸子。
就在刚才，他仿佛置身于天地间，与那花草昆虫融为一体，仿佛可以看透，在飞溅的水珠中，有可能容纳着一个世界。
“这就是摩诃神所说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云飞扬茫然。
当他习惯性的融入体内，却是脸色一变。
丹田处，无端多了一个米粒大小诡异漩涡，灵念融入其中，整个人顿时置身在一处空间里，周围一片黑暗，没有丝毫生机！
云飞扬愕然道：“这……这是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