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子了吗?您觉得皇上会把那至尊之位传给一个没有子嗣的皇子吗?”

知韩凌赋如白慕筱,一下子就刺中了他的要害。

韩凌赋手中的动作一顿,身子僵直,可是脑子中却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白慕筱说得不错,若是他一直无子,若是让父皇知道他此生不能再有子嗣,那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位子与他越来越远……

白慕筱嘴角微勾,笑了,笑得得意,笑得诱惑。

“王爷,您的大业需要一个儿子,而现在那个孩子就是您的儿子,您的长子,您将来登上皇位的依仗。”白慕筱缓缓说着,每一句话都说到了韩凌赋心里,“王爷可要考虑清楚了,真的要放弃那个位置吗?没了这个孩子,您又要去哪里再弄个儿子来维持您的脸面呢?”

白慕筱最明白韩凌赋,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知道他生不出孩子的!

他的脸面?他的脸面早就被她踩在了脚底下!韩凌赋一霎不霎地盯着白慕筱,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偏偏白慕筱的话确是抓住了他的痛脚!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忍气吞声?他实在是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现在,他大业未成,急需一个儿子为自己增加筹码。

韩凌赋不得不压下胸中的熊熊怒火,他深吸了一口气,最终铁青着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产房。

他的样子显得很果决,只是那摇晃的步履,让他显得很是失魂落魄。韩凌赋的脑海里忍不住浮现起了那个被他放弃的孩子……这一刻,心仿佛被紧紧揪着一般的痛。

看着韩凌赋离开的背影,白慕筱冷冷一笑,之后,碧痕和碧落就走进了屋,后头还跟着战战兢兢地抱着襁褓的乳娘。

“把孩子给我。”白慕筱道。

乳娘应了一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把襁褓交给了白慕筱。

白慕筱看着襁中睡得安详的小婴儿,面无表情,忍不住想起了另一个孩子……她眸中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然后渐渐地沉淀下来,目光变得果决而冰冷。

要这个孩子非她所愿,却是她最有价值的一样武器!

那一日,摆衣来星辉院找她,试图说服自己暗中给韩凌赋下五和膏。别人不知道,可是白慕筱心里最清楚韩凌赋此生是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所以哪怕韩凌赋登上帝位,自己也不过是他后宫中的一个妃子,无法将权势握在手中。

白慕筱仔细思量了一番,觉得与其成为奎琅和百越手中的一枚棋子,还不如与对方合作。她让摆衣找来了奎琅,提出来日韩凌赋登上皇位后,她可以帮着百越监督韩凌赋,掌控大裕,可是奎琅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话里话外里的意思是白慕筱还不够格。

白慕筱不得不咬牙加大筹码,提出让奎琅的孩子登上大裕的皇位……这个建议果然引起了奎琅的兴趣,两人立刻“一拍即合”,便有了这个孩子。

没想到这个孩子注定是命苦,还未出生,已经没了父亲……

不过,没关系……

白慕筱目光深幽地看着襁褓中的男婴,表情坚毅。

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也绝不回头!

……

春节一天天地临近,除了恭郡王府外,整个王都上下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

腊月二十九,宫里如往年一般举行封宝封笔仪式,将皇帝的二十五宝玺和御笔封存起来……皇帝总算是松了口气,想着接下来要过一个好年,谁知道当日,平阳侯的折子就由他的亲信风尘仆仆地呈送到了宫中。

皇帝看到折子后大惊失色,心里难免也猜测着这到底是何人掳走了奎琅,是镇南王父子,亦或是百越内乱?

皇帝最担忧的是前者,倘若真的是镇南王父子掳走了奎琅的话,是不是表示他们有了不臣之心?那么,接下来他们会不会谋反?

南疆自有二十万大军,若是连百越都被镇南王父子收归旗下的话,那南疆的声势就更为浩大,就算是他们胆敢在南边自立为王,自己恐怕也一时拿他们父子束手无策!

皇帝越想越心惊,几乎是坐立难安了。

他不能放任镇南王父子,要是让他们稳住了百越,恐怕届时就更难办了!

“怀仁,笔……”

皇帝本想吩咐刘公公笔墨伺候,打算写一道圣旨让平阳侯便宜行事,可是话到嘴边,他才想到今日已经封笔封印了,要等到七日后御笔才能重见天日。

皇帝烦躁地皱紧了眉头,七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真怕这么等下去,南疆那边会再生波澜!

皇帝暂时挥退了来递折子的人,一个人心事重重地呆坐在御书房里好一会儿,直到刘公公问他是不是要摆驾凤鸾宫时,他才起身。

今日是小除夕,他要去凤鸾宫和皇后及众妃嫔一起用膳。

皇帝带着刘公公摆驾凤鸾宫,可是走到半途,皇帝又临时改了主意,往上书房去了。

上书房里,隐约传来年轻人清朗的诵书声,皇帝微微勾唇,刘公公见龙颜悦色,便在一旁笑道:“皇上,五皇子殿下真是勤勉,今日是小除夕,还在读书。”

皇帝满意地颔首道:“本就该如此!”

说着,他大步走入上书房中,此刻里面只有五皇子韩凌樊一人。

皇帝不由有些惊讶,道:“小五,怎么只有你一人?”

韩凌樊恭敬地给皇帝行礼后,说道:“父皇,今天是小除夕,儿臣就让阿昕、阿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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