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后,那么也许过去的磨难都是值得的。

今后,他一定会珍惜身边所能拥有的;今后,他一定能以此为力量度过每一个难关……

韩淮君的目光从一张张熟悉的脸上划过,妹妹韩绮霞,表弟原令柏,傅云鹤……最后目光落在蒋逸希娇美的脸庞上,一向冷峻的脸庞上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这一瞬间,仿佛连时间都想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幕,为他们所停驻了。

原令柏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酸涩涩的,他故意粗着嗓子,拔高音量打破了这片静谧:“大家都干站着做啥?我们进去敬君表哥一杯吧。……今日不醉不归!”

谁知道,妹妹原玉怡第一个拆他的台,理直气壮地反对道:“那可不行!你若是喝得醉醺醺的,我一路还不得照顾你这个醉鬼?回去母亲还得数落我没好好拦着你,让你少喝点……”

原令柏耷拉着肩膀,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瞧见没有,家里有一个母亲管着,出来还有妹妹管着……”

一时间,众人不禁笑出声来,傅云鹤和他勾肩搭背地进了小花厅。

萧奕率先调侃起了刚定下婚事的韩淮君,而傅云鹤和原令怡则个个自高奋勇的要在韩淮君迎亲时给他当娶亲老爷。韩淮君的脸皮远没有萧奕这般厚,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愈发拘谨了起来,偷偷地往蒋逸希这边看了好几眼。

蒋逸希被他看得脸上现出一片红晕,羞涩地拉着南宫玥她们几个匆匆与他们拉开了距离……

相隔一年的第一次全员到齐,可喜可贺!

镇南王府中,这一整日都是在轻松肆意的笑声中渡过,而相比之下,三皇子韩凌赋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太阳西下时,韩凌赋就从理藩院出来,整个人心不在焉,意兴阑珊。

这几个月以来,他几乎可以说是事事不顺。

为了建安伯府的事,他筹谋了这么久,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这崔家果然没用极了,就连这么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

韩凌赋的一阵心烦意乱,说实话,建安伯的事败也就败了,以后还能有别的机会,只是,他现在担心的是,父皇会不会已经有所疑心了。

尤其是昨日,突然传了口喻让他以后不用再去兵部参政,实在让韩凌赋有些忐忑不安。

若说父皇是生疑了,可他从来没有宣自己去谈过,若说没有,韩凌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韩凌赋越想越烦躁,他不想回宫。一回宫里,看到崔燕燕就心烦,对于这个对他的事业提供不了一点儿帮助的三皇子妃,韩凌赋就连看都不想看到一眼。

真是白白浪费了“三皇子妃”的尊荣!

韩凌赋骑着马盲目地在王都的街道上策马狂奔,不知不觉中,他又一次来到了白府附近。

似乎,他的心总会不自觉地牵引着他来到这里,来到她所在地方。

韩凌赋心里不由想起那一次他接到二公主的死讯后,也是这样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白府外,那一次,筱儿仿佛与他心有灵犀般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那时的她,是那么善解人意!

不必过多的言语,两人就知道彼此的心意。

可是为什么渐渐地就变了?

自己的心明明就在她身上,她还要为了那件小事耿耿于怀呢……

韩凌赋不由叹了口气。

可即便如此,当他烦恼、痛苦的时候,还是想着能见到她,听她说说话……如果是筱儿的话,一定能有出人意料的见解,帮自己摆脱困境吧。

想到这里,韩凌赋心里就有一种冲动——

他要见她!

韩凌赋果断地一夹马腹,向着白府侧面的一道角门而去,小励子忙跟了上去。

这也不是韩凌赋第一次试图潜进白府,小励子算是熟门熟路了,主子一个眼色,他立刻就上前敲开了那道角门。

角门“吱”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一个眼生的白胖婆子。

婆子狐疑地打量着小励子,问:“小兄弟,你这是找谁啊?”

这守门的婆子怎么换人了?小励子心里奇怪,赔笑道:“婶子您好,这今天怎么是您守门?以前的那个阮婆子呢?”

“你找阮婆子做什么?”那婆子神色警惕地看着他。

小励子笑吟吟道:“婶子,是这样的,我上次向阮婆子借了两个铜板……”

原来是来还钱的!婆子神色一缓,含糊道:“阮婆子换了差事,不在府里了……”话没说完,她就不客气地“砰”的一声关了门。

小励子身为三皇子的内侍,无论走到哪里,别人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今日竟被一个粗鄙的婆子碰了一鼻子灰。

小励子忍着气走到了韩凌赋面前,小声道:“殿下,看来今天是见不到白姑娘了,您看,要不要小的别想法子,给白姑娘递个消息?”

说实话,小励子心里怀疑是不是白慕筱不想见韩凌赋,才故意换了守门的婆子。只是他知道韩凌赋对白慕筱深情一片,也不愿说出这些话来伤韩凌赋的心。

韩凌赋俊美的脸庞上眸色一黯,深深地看了闭合的角门一眼,终于道:“本宫回去写封信,你想办法替本宫送去给白姑娘。”

“是,殿下。”小励子赶忙领命。

韩凌赋又在原地徘徊了片刻,心里还是希望白慕筱能奇迹般出现在他眼前,可最后还是没能等到那道熟悉的倩影……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黯然神伤地离开了。

一直到韩凌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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