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
见队长出糗，坐在一旁的侯拥军笑得挺痛快。转头看到杀人的眼神，忙止住笑声。但还是有点忍不住，干脆捂着嘴，弯着腰。“其实吧！也没什么！要是什么都懂，显得太矫情了！”石小川嘟囔着，不再和李泽扯之前的话题。随后跟李泽确认一件事情，昨夜看到的黑影和所谓的原型机，是不是在某个特殊时期中的一段影像资料。
因为情况特殊，这才得以显现。
“答案，是肯定的！”李泽此时能够使用到这个词，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之前不论别人发表任何见解，李泽基本上都是持否定态度。为此，石小川挺高兴。哈哈两声，车内再没尴尬气氛。
“我总感觉...”趁两位领导都没吱声，候拥军突然冒出一句。
“闭嘴！”石小川出声制止。“从现在开始，给老子闭嘴！不论是你的感觉，还是你认为，又或者你想起来，都严禁出口！”莫怪石小川突然紧张，昨天若不是因为看候拥军的状态不对，自然不会神经病似得离开营地去勘察地表裂缝的长度。更不会遇到所谓的黑影，和乱七八糟的原型机。若没这些开始，也不至于差点和田晓晨
闹翻。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石小川再不想听候拥军胡叨叨！至少，在离开这片雪山之前是这样的。“我觉得，你应该让他说！”李泽善意地提醒一句，只为引起石小川的重视。昨天夜里没闹出什么典故，并不意味着后面没事。但凡生出这些事端，从来不会是莫须有的。有因，必有果！任何的疏漏，都可
能导致难以估量的意外发生。
候拥军悄悄看了看正在聚精会神开车的石小川，然后连声表示自己只是突发奇想。至于说，有事，好象还真什么事！
有人好歹能想起点东西，竟然又给硬生生憋回去！李泽对此也没办法，只好作罢。
石小川也乐得图个耳根清净，自然不想旧事重提。所以，车内陷入沉默。驾驶着越野车一直行驶到山谷附近，三个人都没再说话。曾经发现飞机起降的地方，不存在任何异常。地面的碎石缝隙中，杂草丛生。枯水季节，以及全球变暖的原因，直接导致这些夹缝中求生存的杂草全都生长的有气无力。枯黄的叶子相对狭窄，几乎没什么
长度。看这意思，来年能不能活过来都是未知数。周围，太旱了！即使远处的雪山溶解水，也不会流经此地。勘察还在继续，至少要经过反复确认才行。既然昨天晚上有飞机在此驻留过，那么地面上的碎石砂砾排列方式便可证明这一切。问题是，真实情况与预想的恰恰相反。地面并未出现以中心点向四周呈放射
状的布局排列方式，碎石和杂草都在原位。经过勘察发现，整个环境并不存在人为修复过程。关于这一点，毋庸置疑。看来，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切还有待证实。只是那庞然大物，又怎会看错！？对此，田晓晨万分纠结。看看站在那儿东张西望的石
小川，问为什么地面没有任何变化。石小川没理这茬，而是继续寻找他想要寻找的答案。周围的山势并不自然，而脚下的碎石也显得不自然。所有彰显的一切，无不说明改变山势和造就出这许多细小碎石与大自然无关。可以这么认为，碎石
的大小与当地环境和风雨侵蚀有关，但这些碎石之初却不是由自然形成的。人为迹象，十分明显！只是，经历的时间有点长。具体有多久，可能还需要使用专业设备来鉴定才行。
“这在很久以前，应该是一座矿场！”石小川说完，然后指着附近的一座略显突兀的小山继续说道：“这座山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由从附近的山上挖掘出来的碎石堆积而成。”看不懂不要紧，有人给指点出其中的要领，便可发现问题所在。经石小川仔细观察，他认为旁边那座碎石山之前是不存在的，所料不错的话，那个位置当初应该是一片洼地。从另外一座山开出来的碎石全
都堆积在此，最终形成了这座低矮的山丘。再后来是经过大自然的洗礼和广泛包容，使得现在这座碎石山几乎看不出原貌。
推断终归是推断，想要印证还需要去稍微挖一挖才行。田晓晨本着严谨态度，亲自带着郭凯旋上山勘察。两次小规模定向爆破以后，最终确认石小川之前的推断。为什么敢如此肯定！？当然是碎石山内部告诉的答案！周围的山体并没有茂密的植被，与碎石山形成鲜明的对比。四周露出来的岩石密度极高，一镐下去顶多能敲片岩石。而碎石山则与众不同，整座山体不存在任何坚固成分。通过爆破发现，其内部组成部分与外面几乎差不多。如果有兴趣继续深挖的话，估计其最深处也是如此。碎石就是碎石，不存在多少年以后融为一体的说法。除非得到高温融化，否
则将继续以这种状态持续到时间的尽头。田晓晨从碎石山坡返回以后，对石小川的态度大有转变。道歉肯定没必要，因为兄弟们之间不习惯讲这个俗套。在承认刚才勘察过的山体确实与众不同外，还问石小川如何确定这些碎石是从那座山上开采
出来的。同时，破坏山体的原因是什么。这座矿场肯定不是用来挖煤，因为当地环境与煤矿无关。采石修路更是无稽之谈，柏油马路才兴起多少年！？人类拥有汽车，好象也没多少年吧！？石小川此时正好站在昨夜发现飞机起降的位置，再根据飞机当时的尾部角度举目眺望，可见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