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让人不由地想起文天祥诗词。“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
石川刚大声吟诵两句,却戛然而止。倒不是他给忘记了,而是觉得诗文内容太过凄凉。好象,与此情此景不太搭!干脆,换一首得了!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只有香如故,只有香如故啊!”断断续续诵下陆游的咏梅,石川开始不断重复全诗最后一句。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或是摇头叹息。这感觉吧,挺好!
明明只是信步游走,抬头却见一块十分熟悉的匾额高悬。原来是,孙记牛肉店!石川不清楚怎么能够走到这里来,心里还奇怪着,口水已经止不住流出来。抬腿,却没落下。
李泽掀开门口走了出去,看看刚才还满腹经纶的石川也不觉得奇怪。张嘴没好话,好话不张嘴。一见面,马上开始埋汰。“听石队长的意思,这心里挺苦啊!”
石川刚才敢大声背诵诗词,全仗着街上没人。冷不丁发挥一下下,却还是被人听到。这老脸一红,忙解释自己只是觉得有些生疏,这才拿出来磨磨刀。
“这才哪跟哪儿!?教授可能不知道!”石川着,拍拍自己的肚皮。“这里面,全是唐诗宋词元曲!成天跟着您老人家光忙活正事,俺平生所学都已经忘得差不多咧!好歹拿出来热乎热乎,咋还赚得你一通埋汰!?”
见这位着着又开始扯淡,李泽没接茬。而是,直接招呼一声。“先进来吃点东西!然后离开!”
李泽能从孙记牛肉店出来,证明周围有终极守护。石川斜着眼朝右上角撇撇,见躲在制高点的余天勇正在朝他摆手。再斜着眼朝左上方延伸角度撇撇,躲在屋顶上的候拥军正在朝这边挤眉弄眼。看来,都到了!
可能有人会问,城中早已是人去楼空,干嘛还弄这些形式。是不是,闲得!?其实,还真不是形式,更与蛋疼无关。更准确地解释,应该叫,程序!从被动练习到变成习惯,只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罢了。
可能是等得太着急,田晓晨随后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见街上没人落荒而逃,忙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石川近前。
“怎么还不进来啊!?你再不进去,咱这黄花菜可都要凉了!”田晓晨着,上手拽住石川的胳膊,省得,再让他给逃了!
“有肴没酒,怎么能成!?”石川着,试着挣脱束缚的同时,找借口脱身。“你们先准备着,我去街头讨几壶酒来。”
“赶紧的吧!执行任务,不让饮酒!再了,抹桌重上菜,当地没这规矩!”田晓晨倒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边圆场边架起石川往店铺里走。
“你看看!咱们都是酒客,又不是肴客!”石川还在再客气两句,架不住田晓晨的盛情相邀。没办法,只好跟着掀开门帘的李泽jinru店铺。
郭凯旋在收拾桌凳,只是少了胖李大成。听后厨有锅碰勺的动静,肯定在后面忙活。郭凯旋见石川进屋,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可能是李泽和田晓晨在的原因,这个平时习惯大嘴巴的家伙没吐半个字出来。
“该走的都已经走了,城里不可能再有别人!”李泽边边招呼石川坐下,然后问田晓晨是不是把兄弟们叫进来吃饭。
田晓晨刚要跟着坐下,听到这话忙起身拍拍手掌。啪啪两下,将集合信息传递出去。不一会儿,候拥军和余天勇迈步走进来。这两位竟然和郭凯旋一个德性,见到队长石川只是象征性地点头示意。连个屁,都不敢放!
兄弟们难得闲暇再聚首,好歹凑起来本该庆祝才是。没想到,一见面就跟上辈欠五角钱没还似得。石川最烦的,就是这个!见现场尴尬,他也没再继续客气。起身抱起放在木桌上的汤桶,招呼众人准备用膳。
对石川的热情,李泽无动于衷。转头看着田晓晨,问道:“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开个会,再吃!?”
田晓晨也没客气,点头称是。“我觉得,完全有这个必要!”
李泽哼哼两声,赞成道:“当然有必要唠!”
见阴着脸的两位你一言我一语的,得挺痛快。石川猛地把汤桶往桌上一顿,接着狠狠一拍桌。“你俩相声呢!?啊!先好,不给钱的!”
本来就是石川的问题,搞得大伙儿心情都不好。任谁想得到,这位竟然率先发难!田晓晨算是脾气好的,见石川拍桌瞪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跟着猛拍桌,质问石川还有何面目敢公然叫板。
“还理直气壮!?你这是,什么态度!?”
之前的经历种种,石川有难言之隐。所以,他不想再跟任何人过多提及此事。且不其中牵扯什么禁忌,单凭跟外界展开秘密合作的这一顶大帽,就能轻松压垮一个人!
既然话已到这个份上,再继续隐瞒已经没多大意思。石川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以后,才解释那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瞬间,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他没任何理由置之不理,并做到熟视无睹。
田晓晨看看默不作声的李泽,抬手示意石川先免开尊口。“不就是帮忙嘛!我!包括你的这班兄弟!那一个不能帮忙!?”
“田田是土年土月土日土时出生的!?”石川突然问了一句,见田晓晨哑口无言,这才接着问道:“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水年水月水日水时出生的!”
“我知道了!原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