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之事事发突然,庆国公还未来的即筹谋就急急的进宫去,等他反应过来,准备回府时,才发现宇文澈已经先一步封了他的府邸,连那遣返安州的马车都给他备好了。庆国公一系本是声势浩大,可是忽然被皇帝摆了一到,连府衙都封了,这些人又都装起了孙子,整整三日皆是闭门不出。便是有些硬骨头,宇文澈也都早早预料到了,遣了赵总管亲自派人守在各自的府邸外,禁止出入,使得庆国公再无翻身的希望。
宇文澈这一计倒是漂亮得很,庆国公府一夕之间彻底没落,速度之快效率之高让人惊悚,旁人都意外皇帝陛下此次竟然如此决绝,却不知,这一日是从宇文澈登基以来就一直期盼的一日,没有了庆国公的处处牵制,他终于可以将皇权牢牢的抓住在自己的手里了。
凤阳城人人自危,却没想到皇帝倒是宽厚,只是处置了庆国公府和几个跳出来的小丑,余下装孙子的都还好好地,朝政没有动荡,百姓生活照常,不消七日,凤阳城一如往昔。
年迈的卓阳公猫在府邸晒洋洋,心里却不住的唏嘘,想当年叱咤风云的三公,楚国公在宇文澈和宇文淳的争斗中消声匿迹,庆国公又在前不久被削了封号迁回封地,到如今,便只剩下他一人了。而他,已经托病半年,未曾上朝去。
他想他会安安稳稳的活到停止呼吸的那一天,因为他绝不会做卑鄙的楚国公和嚣张的庆国公,只要他的秘密不被人知晓。
先帝去了那晚,卓阳公的胡子,头发白了一半,顾青城的死讯传来时,那另一半的也全部变白。
夕阳西下,他躺在软椅上望着那渐渐落下的夕阳,须发花白,目光凝视着远处却没有半点焦点,这一桩桩,一幕幕好似过眼云烟,虽然不过三年而已,可是与他来说却好似半生一般。
他手握着那样一个足以颠倒超纲的秘密。却无能为力,只得终日里在这个小院的躺椅上晒着太阳,等待的有一日,那少年推门而入,他便拱手将日日揣在怀中的秘密拱手奉上,那一日或许永远都不会到来,可是他却因着使命而不得不等待,无论是在现实,还是梦中,无论是活着,亦或是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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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格尔那的贺名扬并不知道自己老爹已经斗败被遣返回封地安州,更不知贺家的皇后娘娘也悲惨的被打入冷宫了却残生。
眼前对于他最棘手的事情就是如何让身~下这个女人屈服。
他慢慢退出来,又恶作剧一样的狠~狠~顶进去:“小~荡~妇,叫一声给本少爷听听。”
慕纱面色绯红,在他的动作下控制不住的娇~喘:“难道本公主叫了这么久你都没听见?”
贺名扬体态匀称,小麦色的肌肤格外诱~人。他一口咬在那精致的锁~骨之上:“敢这么和我说话,看来本少爷还是对你太温柔了些。”
话音刚落,他的大手就牢牢的把住慕纱纤细的腰~肢,动作迅猛而粗~鲁,引得慕纱时时娇~喘,口中吐出米有任何意义的咿呀。
“你别···别···”
看着慕纱眼中开始晶莹,贺名扬的成就感终于得到了满足。
“嗯?别怎样?刚才还嫌弃本公子,如今,可还嫌弃?”
慕纱的手臂死死的抱着他的肩膀,涂满了豆蔻的食指在他的后背留下一条一条的痕迹。
“不···不嫌弃···”
贺名扬轻笑,可是动作却无半点怜惜。
“轻···点,别·啊···啊···”
“你这样的女人,不应该最喜欢男人这样嘛?或许你还想换个姿势?”
不顾着慕纱摇头,他强硬的将她雪~白的身子扭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又卖力的耕耘起来。
“嗯?这样好不好?嗯?小~荡~妇说啊,喜不喜欢?”
慕纱已经被他折腾的有些恍惚:“嗯·喜·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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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名扬冷笑,却一下子停止了动作。
刚刚还被填的满满的,如今一下子就变得空~虚起来,慕纱半眯着眼,满是风~情的看着坏笑的贺名扬。
“嗯~你···嗯~”
贺名扬扬眉:“我怎么样?”
慕纱的腿~缠上他小麦色的肌肤,嘴唇讨好的在他的肌~理上游~走。
贺名扬到底还是没有禁得住她满是风~情的撩~拨,再一次握~紧纤细的柔~软,大力的运动起来。
慕纱的声音带着满足:“嗯··啊··”
“小~贱~妇,是要我这样吗?”
“是···”
“可是你得讨好我,来·你说,你是谁。”
慕纱娇媚:“我是慕纱。”
贺名扬摇头,动作停了下俩:“不,你是天下最**~荡的女人。”
感受到空虚,慕纱咬唇。
“快说,你是谁?”
慕纱婴咛:“我是··最··**··荡的女人。”
贺名扬得逞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
那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