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听到沈臻的话,安安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放声大哭起来,倒是把沈臻又吓了一跳。
安安哭的无辜。脸上有说不尽的委屈。
“哥哥,杜丽姐姐在那里。她.”安安哽咽着说着。眼神里透着惊恐。
“她怎么会在哪里。”沈臻不解的问。还有安安怎么会知道的。
“是,是.”安安好像想起他的名字就特别害怕,支支吾吾不敢说,只是哭。看的沈臻更是心疼。“杜丽姐姐好可怜。”安安脸上全是眼泪,哭的甚是凄惨。
“是爸爸吧!”沈臻平静的说出。但是即使脸上装的再平静,眼睛里的波澜还是被安安捕捉到了。
“他们欺负杜丽姐姐。”安安惊魂未定,把自己见到的都添油加醋的给沈臻汇报。一面还哭的波涛汹涌的。
沈之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身边的人,到底是何居心。再怎么样,我虽然没有听你的话联姻,但是林生得危机我都一次次的化解,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即使你不喜欢安安,自从上次见面,我就已经决定不再让安安跟你相见,你却又来伤害她。沈臻眼神透着寒意。
“哥哥。”安安还是抽抽搭搭,眼神躲闪,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难以开口的。
“乖。你说。”沈臻温柔的把安安搂在怀里。差一点就让安安经历这辈子的污点,沈之秋这个父亲到底是有多狠心。
沈臻是自然而然的把安安中药的事扣在沈之秋身上,真是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对待安安,只是这让沈臻无法接受,两个至亲,让沈臻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只是他万万不会想到,安安接下来的话才真的让沈臻左右为难。
“上次半夜欺负我的人是他安排的。呜呜呜呜!”安安把脸埋在沈臻的怀里,凄惨的哭着。其中夹杂的悲伤,连沈臻都觉得对不起她。
安安也想要有伟岸的父亲陪在身边,即使什么都不要,只要知道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就可以了。一点点的关怀就够了。
安安处心积虑的接触沈臻。为此不惜去学舞蹈,短短半个月练出一段拿的出台面的舞蹈,把自己弄得浑身青紫。因为对于沈臻她早有耳闻,光是有脸蛋的花瓶是不足以吸引他的,只有在学校晚会上一支艳压群芳的舞蹈才可以引起沈臻的兴趣。
将这个消息无意间透露给后爹,他一定会高兴的,而后,安妈也会知道,她一定会来阻止的。沈臻和安安不可以有越轨的行为。沈臻的fēng_liú成性是在全市都出了名的,安安被他顶上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只是,安安不知道自己处心积虑最后换来沈之秋当面的嫌弃。自己心里一直以来支撑自己的伟岸的父亲形象就这么被活生生击垮了。
但是最可悲的是,沈之秋竟然要因为沈臻对自己的余情未了不肯去公司而要对自己斩草除根。这种手段,让安安怎么可以再当做不知。
“杜丽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才被送去那里的。”
“嗯。”安安满脸泪花的点点头,声音因为嫉妒悲伤哽咽的说不出话。
“这个畜生。”沈臻满脸的杀气。现在要是沈之秋在眼前一定会横尸当场。
“哥哥。”安安拉住沈臻攥的紧紧的手。“他是父亲,我不会怪他的。”安安强挤出一丝微笑。却看的沈臻更是心酸。
“哥哥。”安安眼睛一眨一眨的眼泪流不断,看的沈臻甚是心疼,可是又什么都做不了。他可怎么办。“救救杜丽姐姐,她好可怜啊!好不好。”安安一脸的可怜相,祈求的看着沈臻。
“好,以后哥哥都听你的。”沈臻轻轻的给怀里的安安拍着背。
安安静静的躺在沈臻怀里,虽然止住了哭声,可是眼里的寂寥一点都没有减少。安安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就那么讨人厌吗,为什么家人都不喜欢我。乖乖巧巧的难道不对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安安很久,直到遇到沈臻和仇承昊,这个一直以来的问题,终于想明白了。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有自己的位置,在不同的位置就会有不同的使命,那么其他位置上的人,就都是可以拿来利用帮助你完成使命的。
真情,安安哪里还敢相信真情。若不是因为杜丽的一点心思,安安哪里还有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
那么这次就算是还她的一个人情,也是一条命,以后的路就是让她自己走吧。
安安从来都不喜欢欠别人的,无论是都知道的,还是只有安安自己觉得的,只要是安安觉得应该做的,真么都不会落下,只是安安觉得欠别人的是一种负担,安安想要活的洒脱一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要求太过于奢侈。实现起来竟然是要这么难。
既然现在淌进这条浑水,无论是仇承昊还是沈臻,都不会让安安轻易的退出来,既然这样,就跟沈之秋新帐旧账一起算。
沈之秋,是你先负我的。既然你没有先杀死我,你我就是来向你讨债的。我要你欠我的一样一样都换回来。我就是到处撒下的债。总有一天我都会要回来,连本带利。
安安在沈臻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活像一只慵懒的花猫。
“烧包。”
沈臻悬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一点。安安既然叫自己烧包,应该也是好了不少了。
“嗯。”温润又宠溺的声音让安安不忍失去。这个人即使对自己再好,呀总有一天要还给应该拥有他的人的。
“你喜欢杜丽吗?”安安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