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婷痛苦地抱住脑袋。杨贾一脸心疼地跑过去,先是给了丰息一巴掌,然后为自己的女儿裹好身子,抱着她安慰着。
这时,龙飒竔牵着浅宁的手来到房里,冲杨贾道:“杨爱卿,如今令小姐与丰息公子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还是准备喜事吧!”
杨贾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傻女儿,觉得此事未尝不是好事。毕竟自己的女儿早就已经被黑衣人糟蹋了,如今能够嫁给丰息公子,已经是非常不错了。想到这儿,杨贾竟有一丝高兴,忙跪在地上:“臣,遵旨!”
一边的丰息恨不得将龙飒竔撕成碎片,他死死地攥紧拳头,竟掐出了血痕。如今,丰息明白,他只能忍,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他在心里暗暗发着誓:龙飒竔,今日之辱我早晚要让你加倍偿还!
翌日,杨婷与丰息两情相悦,只是碍于身份不敢提亲,竟于昨夜在杨府偷尝鱼水之欢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
而诺娘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里盯着香囊发呆,偶然听见门外的下人们议论,这才知道这件事情。
“你听说了吗?咱家公子昨晚去杨府与杨大人的女儿做出了那等事情。”
“是啊是啊,我本以为诺娘姑娘会是我们的夫人,没想到半路竟杀出来一个杨婷。”
“这次咱家公子和杨婷的事情可谓是传遍了整个京城,想必用不了多久公子便会把那个杨婷娶进府了吧!”
房里的诺娘再也听不下去,一下子打开房门。那两个侍女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你们是什么身份!胆敢在主子背后嚼舌根!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此刻的诺娘面色通红,脸上的表情因愤怒而变得扭曲。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两个侍女将头磕在地上,不知不觉磕出了血迹。
关雎殿内,龙飒竔屏退了所有宫人,揽着浅宁跟她讲起了昨天晚上在杨府中发生的事情。
“夫君,其实昨夜杨贾来皇宫通风报信来了。”浅宁知道龙飒竔误会了杨贾,便趁机替杨贾说了一句。
龙飒竔一挑眉:“看来这一切是杨婷自作主张,反而惹来一身腥,真是可笑!”
“但如今也算是可以确定那丰息绝非善类,可那杨婷毕竟是个女孩,涉世不深,被利用也是可怜,如此将丰息这个火坑往杨婷身上推岂不是毁了她吗?”浅宁思忖片刻,淡淡地道。
“自己种下的因,哪怕再苦也要吞下果!”龙飒竔冷冷道,浅宁看着龙飒竔心意已决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但一想到诺娘,便止不住为她担心起来。
正在浅宁想着诺娘的时候,诺娘便来了。只见诺娘一身素裙,脸上未施一丝粉黛,透出一种憔悴无力的样子。见龙飒竔在场,不由得一咬唇,行了一个礼:“诺娘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龙飒竔知道诺娘此行是来找浅宁诉苦的,便轻抚浅宁的脸颊道:“你们好好聊,我去御书房,有什么事让宫人叫我前来便是。”
“嗯,你去吧。”浅宁甜甜一笑。
一边的诺娘看着眼前甜蜜的一对,又想起自己与丰息,不由得心里隐隐不快,看向浅宁的眼神也不一样起来。
龙飒竔一回到御书房,便看见沈欢瑜早早地便等在御书房门前,便不自觉上前打趣道:“欢瑜找朕有什么事啊,莫非是要出远门?”
自从维娜离开后,沈欢瑜终于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意,知道维娜是他此生唯一心爱的女人,便再也不忍心让她伤心难过。一直以来都是维娜跟在他身后追着他走,从今以后,他想一辈子都在维娜身边,陪伴她一生一世。沈欢瑜想着,自知自己的心思被龙飒竔看透,不由得脸色一红:“陛下,维娜是臣的妻子,不管她去哪,臣都有责任带她回来。”
龙飒竔看着沈欢瑜坚定的样子,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维娜是个好姑娘,朕准你处理好这件事后才能回来。但等你带她回来可要好好待她,万不可再让她受委屈了!”
沈欢瑜一听龙飒竔准许他去蒙古,激动地喊出声来:“臣,臣谢陛下!”
回到蒙古后的维娜虽然心情有所恢复,却老是想着沈欢瑜。而蒙古大汗这几日也在整个蒙古张贴告示,寻找够格做他女婿的人,一时间整个蒙古国的男子都提起了精神,跃跃欲试。
关雎殿内,诺娘哭哭啼啼向浅宁倾诉了一天。浅宁看着诺娘这副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一开始她便提醒过诺娘,在渝州的时候见诺娘也回心转意了,可不知那丰息又给诺娘灌了什么**药,竟又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诺娘在心中不停地将浅宁与自己对比,越想越难受,从袖口中拿出那个香囊,狠狠地往地上一摔,还不忘踩几下:“负心人!负心人!”完后,又同浅宁埋怨了几句,便再也扛不住,在关雎殿睡下了。
浅宁看着诺娘终于休息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气。诺娘自从来到这关雎殿就一直在她身边哭哭啼啼地诉说,浅宁挺着大肚子本来就很累,还要努力抬着眼皮听着诺娘的诉苦。诺娘睡去也好,浅宁想着,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就在低头之间,浅宁无意中瞥见了地上的香囊,不由得捡起来凑在鼻子上一闻,瞬间变了脸色。
这个香囊看似普通,里面却是加了大量麝香和一些比较普通的花料,虽然是平日里毫不起眼的花料,倘若同麝香在一起,那么对孕中的女子而言便是剧毒。闻得时间久了,轻则小产,重则身亡。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