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刑警互看了一眼。
他们手忙脚乱帮忙把这个雕塑搬开。
二次郎吼叫得更欢,却不是针对这个雕塑,而是针对某一泥泞的土壤区域。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扒拉土壤,不多时,就发现了埋在土壤里的一个塑料袋,他把塑料袋提起来,打开了袋子。
那里面装着一个水果盘子,几个有盐渍的小苹果块,一个被削皮到一半沾染上血液的苹果,还有一双塑胶手套,塑胶手套上同样沾染了血液。
众人的脸色都是变化了。
发现了这种东西,那么,这件案子,可以说是已经结束了。
目暮眯起了眼睛,站起身来,转身看向贵川小娜:“如果再手套内侧检测出你的指纹,那么你应该就没有什么话要说了吧,凶手小姐?”
贵川小娜轻啧了一声:“既然证据确凿……我的确没什么可以狡辩得了。”
“人是我杀的,没错。”
在场的不少人看向贵川小娜的目光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愠怒。
太过分了。
杀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还表现得这么清风云淡,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她以为她是谁?
目暮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踏前一步,声音冰冷:“那么,贵川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行,走。”贵川小娜摆了摆手,一副表情淡漠的模样,“但这位警官,你放心,我很快就会从你们那里出来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是过失杀人,而不是故意杀人。”
“你在睁眼说瞎话吗?手套都准备了,还特意让贵川女士给你削苹果吃,这不是故意杀人是什么?你杀的还是你的长辈!”
“我的律师会帮我解决一切的。”贵川小娜嘴角带笑,“我可不像是尾崎光夫那小子,不懂的利用自身的权利,结果惨死在警察的眼皮低下。”
“你——”饶是目暮这个好脾气的人也有点被贵川小娜给惹恼了。
“总之,我不会在你们那里留太久,几个月的时间,我等得起。”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她几个月就可以从监狱里出来了。
目暮简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在场的大多数人看向贵川小娜的表情也是不善。
但是,他们身为警察,还是不能公然动人揍人的,即使这女人的话真的令人恼火。
目暮忍着自己心里的暴躁,给贵川小娜戴上手铐,准备将她推上警车带走。
贵川小娜从始至终脸上都保持着笑意,若无其事地仿佛杀人的不是她。
“等等。”
这时候有人忽然出声,是工藤新一的声音。
“这起案件,还没有结束。”
离去的脚步齐齐顿下,在场的人都不由得转身看向工藤。
目暮也是同样。
他站在贵川小娜的身边,神色不定:“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案件还没有结束,还有很多疑点存在。”工藤说道。
“这倒是。”毛利少有地附和工藤,“比如说,贵川小娜的杀人动机,佐伯山那五分钟,书房的凌乱,花园的凌乱,以及这只狗有些地方的不对头。”
这句话落下之后,气氛似乎变得有些不对头。
贵川的脸色终于有了明显的变化,而佐伯山的眼神开始不由自主闪躲。
见此,工藤更加坚定了这两人心中有鬼的看法。
“贵川小姐,你不准备告诉我们,你当时为什么会和贵川女士起争执吗?”工藤对上贵川小娜的眼睛,认真询问。
贵川小娜的眼珠子轻轻转了转:“我都已经承认我杀了人,案件就算结束,动机什么的,根本不需要说吧。”
“不,需要。”工藤一脸的肯定,“说不定这动机不仅仅是意味这个案件未结束,还代表着一个新的案件。”
贵川小娜的脸色沉下:“只是钱的问题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这个借口很敷衍,但却打消了让人问下去的yù_wàng。
工藤一眯眼睛,又把目光转到佐伯山身上:“那么佐伯先生,你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很不爽工藤这种质问的语气,不过毕竟是对方推理出了真相,对方带来的朋友找到了证据,证明了没有杀人的他的清白,佐伯山还是撇撇嘴,回答了工藤新一的问题:“我吓晕过去了。”
工藤新一:“……”
吓、吓晕过去了吗?
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借口,佐伯山还真是厉害啊。
毛利小五郎在旁边当场就噗嗤一声笑出来了:“你这谎言说的还真是厉害啊。”
“我一个当权者,说自己晕过去这种丢面子的事情,哪里是谎言了。”佐伯山皱起眉头,对毛利的话感到非常不愉。
“就是因为你是见惯了世面的当权者,会晕过去,还晕了五分钟……这时间还真巧啊。”毛利小五郎翻起白眼,“我看八成是你去翻了书柜吧。”
“什……”佐伯山的脸色微变,“我什么时候去翻书柜了!”
“因为我进去的时候,这只狗正好从楼上下来,那个叫白马的小子也看见了。哼,要不是你上了二楼,去那个书房乱翻,主人死了,那条狗肯定会待在一楼不动,怎么可能会上二楼,八成是跟踪你去了。”
“这……这有可能是贵川小娜为了不被打扰,把狗绑起来锁在二楼,然后狗拼命挣脱绳索,也弄乱了书房,所以……”佐伯山讷讷开口。
“据说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