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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老橡树巷道黄宅。
“失血过多,胫骨臂骨内裂,尤其是胸腹处受损甚重,血肉剖开几可见内里脏腑,瞧这伤口应该是刀剑所致吧……不是?那就奇怪了,切口这么齐整……”
“意思是你快废了,这辈子就瘫痪在床吧,别想下地了。”
“外伤还好,虽然伤处颇多,但只要静心调养终能复原。但是叶大夫你的内伤很重啊,从脉象来看,体内五脏六腑无一不伤,奇经八脉错位紊乱。幸在叶大夫你是修印师,不是凡人,否则老朽这时怕是见不到你了……”
“这是叫你赶紧准备后事,看在修印师的份上,你还有时间交代遗言。”
“……不用这么狠吧。”无语摸鼻,“好歹我们也是合伙人,就算盼不得好,也不至于到咒我死的地步吧。”
“哟,原来我们的大东家还记得有个合伙人啊,我以为你只专心与人打架斗殴呢。”
抬手抚额,“我已经说了,我不知道开学报个名后果会这么严重,这不是我想惹事,而是别人要来劫杀我啊。”
“咳咳,果梨,不得无礼胡言。那个,后厨瓦罐参鸡汤差不多好了,你去端过来。”
“哼!”
房内半躺在塌上的叶席与站在床边的黄老两人,看着留下一声轻哼,愤愤出门离去的小姑娘背影,不由都是相视苦笑。
好吧,这事也真怪不得人家小姑娘生气,任谁被放了半天鸽子,心情都会不好。再者昨晚叶席撑着重伤之躯,几乎是凭借着身体本能蹒跚回到宅院时,正是小姑娘开的门,结果满身血迹的叶席心神一松,二话没说就直接昏倒在地,可是把小姑娘给吓得不轻……
待脚步声走远,黄老歉然拱手:“对不住了叶大夫,果梨自小被我惯坏了,性子有些偏激……”
叶席闻言连忙摆手:“黄老这是说的哪里话,这次确实错在我,与果梨无关。如若我早些将去学院的事情向你们坦白,得到你们提醒后,估计也就没这事了。”
没错,在昏迷了整整一天后,叶席醒来就直接交代出了学院事情。
这是必须要说的,双方目前只是合伙开医馆的关系而已,并不涉及其他。而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如叶席这般动辄就满身血迹回来,谁还敢与他合作?而且不要忘了,在这方面黄老与果梨可是有阴影的,当年正是因为江湖仇杀,才牵连到黄老夫人与果梨母亲尽皆丧命于此。
所以如若不是黄老有听说过开学祭这件事情,哪怕只是为了果梨的安全,他也会果断中止合作关系,进而将叶席赶出门去。
沉默了会,黄老忽然叹道:“叶大夫,我那不孝子找过你了吧。”
这不难推断,从叶席有意隐瞒去学院报道就能轻易猜出来。如此,叶席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坦然点头道:“几天前见过,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果梨具有修炼天赋的。”
“只具有天赋又有什么用。”黄老苦涩摇头,“这孩子太犟了,我也曾劝过她回到那不孝子身边去,毕竟不管如何,天赋不能浪费了,他有能力供她去专心学习印道,但无论我怎么说,她都不愿,只好就这么一直拖着……不瞒叶大夫,我这次之所以答应与你合伙开医馆,就是想着看能不能多赚取钱财好送她去学那印道,超脱俗世生活,彻底摆脱这混乱的夜倾城。”
“我明白。”叶席默然点头,随即郑重道,“放心吧黄老,我们的医馆肯定会生意兴隆的。”
“叶大夫的疗伤手段我方才已经见过,自是相信的。”想起什么,黄老不由露出几分笑意,神情中也平添了几分信心。
普利莫最后的搏命一击不是闹着玩的,类似虚空风刃那样的东西,将叶席身体彻底打成了筛子。虽然后者凭借着意志信念,还是生生走回了老橡树巷道,但在他昏迷后,匆匆背着医药箱赶来的黄老,看着那几乎变成一堆烂肉的叶席也是无法施救,实在是不知该从何处着手,甚至连挪动叶席身体都是冒着巨大风险……
就像黄老方才说的那样,如果叶席只是凡人,而不是修印师的话,这等伤势都够死上好几回了。
不过就是这等惨不忍睹伤势,在下午叶席勉强醒来后,指挥黄老与果梨两人将床下木箱搬出来,几块枣木印不要钱的连连贴下,血肉愈合、碎裂骨骼自行拼接,短短呼吸间,身躯各处伤势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恢复。那效果,仿若生死人肉白骨般神迹,直令一辈子钻研医术的黄老彻底看傻了眼……
而有这等神乎其神的医术在手,医馆又何愁不火?
当然,叶席那些伤势只是表面复原,内在还需要调养。尤其是受损的内脏以及失去的血液,这个枣木印是无法凭空变回来的,只能靠时间和药材补品慢慢往回补。
但饶是这样,叶席的恢复速度也是吓人的,这不就能自如抬手说话了嘛。要知道就在一刻钟前,为了能使黄老他们明白床下有木箱,连眼神示意外加手指轻微转动等等,就令不能动也不能言语的叶席急出了一头大汗……
清楚伤势初愈的叶席现在还很虚弱,黄老也未多说,在将特意熬制的参鸡汤送来后,黄老就拽着仍是气鼓鼓、似乎还要找叶席理论一番的小姑娘离开。
房门带上后,屋内顿时静谧下来,轻嗅着放在一旁床头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