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大家的热情之后,林睿要了那个女人的账号,马上就用手机转了一笔钱过去,然后就悄然离去。
这时新来的人也在给那个女人捐款,大家的热情让女人感动不已,可当她的手机响了之后,她一看那条消息,顿时就愣住了。
账户信息上显示,刚才有一笔二十万的款子划到了她的账上。
“那个师傅叫什么?你们谁知道?”女人急切的问着边上的人。
有个男子想了一下说道:“刚才我听到那个女孩叫他林睿,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恩人啊!”想起林睿不但是救了她的儿子,而且一分钱都不收就罢了,可他事后还给了她二十万。有了这笔钱之后,她也可以把债还了,再去找个工作,好让儿子去上学,重归正常人的轨道。
……
骑上摩托车,尹千夏的的嘴角带着笑意,那小手不知不觉的就揽住了林睿的腰。
回到尹家,林睿去洗澡,尹千夏就把在宝塔山下遇到的事告诉了父母。
“……他不但没收钱,还打款给那个女人……”
一番话后,尹东城和方妩面面相觑,一方面是感慨林睿的相术高超,以及人品不错;可另一方面,他们又有些担心尹千夏在高三的关键时刻分心。一时间,为人父母的烦恼都涌了上来。
于是在第二天早上,当小潘去送林睿和尹千夏的时候,方妩也跟着回了益州市。
回到出租房,林睿就先联系了曹悦。昨天曹悦给他发了个信息,意思有些模糊,大概就是让他不要去招惹燕京张家。
电话接通后,还没等林睿说话,曹悦就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
“林睿,以后你不要盯着张家,不然……”
那语气中带着担心,让林睿也是一怔,就问道:“张玉京干下了那种事,难道还不允许人说吗?”
林睿觉得很奇怪,按道理张玉京的‘事迹’早就该妇孺皆知了,可偏偏只在相师界的高层中悄悄传播,仿佛是有什么忌讳。
曹悦幽幽的说道:“从车众峡出来后,我就打了个电话,把这事告诉了一位前辈,可却被警告了。”
“他告诫我千万不要去查这件事,更不要把这件事给渲染出去,不然后果难说!”
“嘶!”林睿觉得手机变得沉重起来,他讶然道:“难道张家就那么一手遮天?不可能吧!”
“张家曾经效忠于满清的事可以说,因为张家也以此为荣,可只要有人敢说张家用汉人的命格布下了九座大阵,那人多半会倒霉。时间久了之后,大家都不敢说了。”
“那上面就不管吗?”林睿问道。
曹悦叹道:“相师在上面的眼中就是个夜壶,而且还和骗子差不多,所以你要说汉人的命运被张家破坏了,那些人多半会认为你是神经病!”
“我懂了!”林睿无奈之极,心中觉得梗得慌。
夜壶是什么?夜壶就是必需品,可很臭,用完之后,主人就会把他丢在角落里。
而当今科学昌明,相术这等东西被归纳于封建迷信的范畴,上面的态度是宽严相济。相师们老老实实地赚钱,那么上面就不管。可要是有相师胆敢触及那些禁区的话,哼哼!杀无赦,斩立决!
“不相信啊!”林睿失望的挂断了电话,可想到谭杰的那些交代,他的胸中一股不忿在激荡着。
难道不管了?
是啊,不管也没问题的吧?好歹几百年都过去了,大家也不见什么大规模的惨事,要不就这样?
“不!”林睿点了支烟,目光炯炯的看着窗外,“我既然知道了这事,那就不会袖手旁观!”
不过林睿深知自己目前的实力和张家不能比,此时去触碰张家的忌讳,那只是以卵击石,智者所不为。
“两名大相师啊!啧!”想起曹悦说张家有两名大相师,林睿觉得牙都酸了。
所谓的大相师,就代表着当今相师界的最高水平。这可不是谁都能乱封的号,而是公认的实力之上的尊重。
不过……
“我要尽快升级,争取早日能达到大相师的境界,然后才能破掉那九个大阵,解除汉人的命格枷锁!”
背着包,林睿到了弘福寺外面。
原先林睿的位置上,此时正摆着一个铝合金的桌子,还有遮阳大伞。伞下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白脸,西装,头发一丝不苟的固定成了大背头。
边上立着个招牌——面相、风水。二十载苦学,正宗玄门出身。
气势很足啊!
袁春看到林睿后,眼中一喜,就过来说道:“林师傅,那人叫做徐韬,据说是姚源的徒弟,沈将的师弟。”
林睿一边在徐韬的下首摆摊,一边问道:“水平如何?”
“比我厉害!”袁春有些沮丧的说道。
“是吗?”林睿把桌子支好,椅子摆好,然后请袁春坐下。
“是的。”袁春低声说道:“这两天我看过他的手法,很熟练,也很有效。就在你离开的这几天,可是有不少老顾客都跑他那边去了。”
林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看向了自己的右边,正好那位徐韬倨傲的看过来。两人的眼神在中间碰撞了一下,然后各自分开。
很酷!这是林睿对徐韬的第一印象。
和沈将一样,徐韬也非常注重对自己的外表包装。和他比起来,林睿就像是个乡下的先生,只能去给那些普通人家看看风水,找找墓穴。
“沈将无能!”徐韬冷冷的挤出一句话,觉得沈将